“想什么呢?”韩竞恪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睁开眼,笑笑,“想你啊!”
韩竞恪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别骗我了!你都从来没说过爱我。”
他带着撒娇的口吻,让我一愣,随即反击:“你也没说过爱我啊!”
“我爱你,一末。”
他带着戏谑的语气说的话,还是让我忍不住呼吸一窒。我笑着回应:“那……我也爱你。”
同样带着开玩笑的口吻,我们都知道这只是玩笑而已。
韩竞恪惩罚性地紧紧揉了一下我的丰满盈挺,低头吸住了尖山的红点。我嗯哼了一声,身子立刻就酥软了。他知道我的敏感在哪,总是这样让我难堪难耐。
韩竞恪看着我的反应,坏坏地笑笑,“那……我们……好好……爱……”他暧昧地声音吹在我的耳边,一阵电流袭击了我此刻已经发软的身体,让我更加招架不住,只能含着娇嗔地低低唤了一声:“竞恪……”
韩竞恪的眼睛早就燃着恨不得吃下我的饥饿,才四天没有做而已,就饿成这样?昨晚上他以为我身上还不方便,就没碰我,但是今早上才知道我已经可以了。
他拦腰抱起我,快速褪去我的衣服,我拦了他一下,“我们去……床上……”我可不想在洗漱间里,这里冰冷坚硬。
他吸住了我的双唇,一双大手伸进了我的下面。
“这么湿了?”他笑着,抱起我走向卧室。
一番激烈的早上运动后,他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不愿起身。
“今天不忙吗?”我抱住他的宽阔的肩膀,柔声问道。
“不忙。现在会所的客源很稳定了。不用我忙了。”韩竞恪好像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前段时间,我飞了一趟法国,带着品鉴红酒的行家,联系好的红酒供应地。刚开业是很忙!成本客源都得亲力亲为,耗费了不少精力。”他呼出了一口气,“现在没事了,总算上路了。我雇了一个有经验的经理,我这老板,怎么能天天呆在那儿呢!简直是浪费嘛!”
我笑了笑。终于知道,那段时间他为什么半月一月不见人影了,可是他这是向我解释吗?是我想多了,他没必要向我解释的,只是偶然提到了而已。
“那你不是还有一个合作伙伴吗?”我想到他提到的一个名字,叫俞倾晖的,“他好像也是老板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忙?”
“她啊?”韩竞恪笑了笑,从我身上翻下来,看着天花板,想了想,“她是女人,不方便出面跑这些。”
女人?我的心一咯噔。怎么从来没想过,他的合作伙伴会所是女的。也对,他只是说,他的合伙人叫俞倾晖,没说是男是女,是我想当然以为是男的。
“她很有来头吗?”沉默了一会,我怕他看出我的异样,赶紧无所谓地问问。
“也算吧,很有钱,也很有背景。是某高官的遗孀,嫁人前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才嫁人一年就守寡了。”
“她丈夫怎么死的?现在也不打仗啊!”怎么会才嫁人丈夫就死了?我的好奇心被挑起。
“老死的呗!”韩竞恪无所谓地说道,但是随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笑着补充道,“也许是床上被累死的。”
我笑着捶了他一下,“没正经!”
韩竞恪笑着抓住我的手,“真的,那老头都六十多了,还吃人家二十多岁的姑娘花,估计是啃不动,累死的。要不然怎么突然心脏病发了还在床上就死了?”
我吃惊地听着。“看来这个女人也真可怜。这么年轻就守寡。”
“她可怜?她可不可怜!老头死前把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留给她了,折合至少有一个亿。”
“这么多?一个当官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看来,这官当得很不清廉啊。
“他的儿子经商,而他是幕后的真正老板,握有实权,退休后,更是理所当然地可以随意支配那些财产。他因着身体不好,早就申请退休了。公司在他掌控下,盈利越来越多。所以,他有权利分配大部分财产给这个小妻子。”
“那他的儿女不反对吗?”我抚摸着他的健硕的胸肌,好奇地问。
“反对!但有什么用?老头死之前,都在律师那公证过了。谁也改变不了。”韩竞恪笑了,“这女人很有手段!”
我愣了愣,没有说话。这个叫俞倾晖的女人,我一面也没见过,但是料定不是一般的女人。能从这么精明的老头手里拿到那么一大笔遗产,而且还能守住,真的不简单。
“她出钱,我出力,一起开的这个会所,j□j分红。”韩竞恪揽住我的肩膀,一双大手摩挲着我圆润的肩头,“说动她,把钱拿出来,还真不容易。差点失身!”
我抬头看他一眼。失身?
我笑笑,“你怎么会失身?”
韩竞恪按住我的丰满sū_xiōng,逗弄着红点,“别把我想的和头种马一样!我还是很挑的。那女人,是不错。但是我可不愿惹。万一整出什么,我一辈子都脱不开身。我不喜欢太精明的女人!”
我明白了。因为我很蠢,所以他才选了我?
“对!就是你这样的,睡着身边,我才放心!”他好像看透我的心思,帮我确定了想法。
我撅着小嘴,“难道我真的很蠢吗?我认为自己还是很聪明的。”
韩竞恪把我拖到他身上,仔细看着我,“哪里聪明?我怎看不出来?不过……这个地方还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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