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教我开车。江水月最近忙着约会,工作之余的时间,我基本可以自由支配。
每天下班后,林羽石不请自来,到公司门口接我去郊区学开车。我学习的速度很快,用林羽石的话说,我比他想象的要聪明一些。我心里道,那当然啊,在家里我可是会开拖拉机的,不过我没告诉他,如果他要知道我这么一个文文静静地小姑娘会开拖拉机,估计会吃惊得嘴巴一小时合不拢。
星期天一大早林羽石就来接我去练车,江水月也是老早就离家了,看来谈恋爱也是很忙的,起早贪黑不容易啊。
我们今天去的这个地方路况很差,我不得不佩服林羽石的能耐,这么偏僻的地方他都能找到!看来他是真想把我练成一个好车手,甚至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学开车这么上心。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石头(我给他起的绰号,谁让他胸膛硬的跟石头一般),你最近还在那个酒吧唱歌吗?”
“在。左打,前边那个坑可能是个死水坑,别把车陷进去。”他用心地指导着我。
“你跟蔓蔓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进展?”我有一种劣根,适时的时候,总喜欢逗逗美男。
林羽石苦笑:“你能不能不提你那个蔓蔓?想到她我就头大。”
我呵呵直笑:“原来还有让石头头大的事儿……”
“喂……”
看来开车的时候的确不适宜说话,我准确无误地将车一个轮胎开进那个污泥坑,然后熄了火。
打着火,踩足油门,但只是打滑,小破车於在这里了。
“我来。”林羽石跟我换了座位,我爬到他那边,看他开车。
不过他试了几次也没能将车开出来。四处看看,没有一个车的影子,求助都成问题。
“我下去推,你来开,多一点劲儿就能出来。”林羽石说着已经打开车门。
“下面很泥的。”我有些惭愧地说,都怪自己不好好开车,一定得站在泥水里推车。
他没说话,已经跳进泥坑里。我发动车子,试了几次,我的技术实在是不到位,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当林羽石要我再试时,我气馁了,说道:“石头,你上来开吧,我总掌握不好油门,我下去推好了。”
他犹豫了,毕竟下面是泥水,但又没有别的办法。我跳下车,到后面推车,泥水差不多没到我的膝盖,虽然天气已经不算太凉,但水的温度还是够凉的。我咬牙使劲儿地推车,轮胎带起的泥溅得我浑身都是,不过好在车子是推出来了。
我们俩互望着对方满身的泥浆大笑。他拿面纸给我擦掉脸上的泥道:“今天别练了,我送你回去先洗洗吧。”
“我下个月就考驾驶了,你说我能通过吗?”
“应该没问题的。不行再考一次呗。”他讪笑。
“我可没那么多钱玩儿考试,”我将脏手打在他身上,立刻就是一个泥手印,“这次我要过不去,下次你就给我交报名费。”
他无奈的道:“好,我给你交钱。”
想想我也太霸道了,人家陪人陪车教我开车,我考不过了还要算在人家头上,他凭什么对我这么好?但我没来得及考虑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的手机就响了。
江水月的电话,招我立刻回公司。这个女老板的脾气我太清楚了,平时看起来和颜悦色,好像我是她妹妹,但却是个工作狂,如果真在工作上把她惹怒了,我会很惨很惨的。我不敢怠慢,让林羽石立刻开车回公司,他关心道:“要不要先送你回去换衣服?”
“不用,肯定不是接见客户,不用注意形象,去晚了会被骂的。”何老师去韩国了,化妆设计方面的事情最近是由我替何老师负责的,估计是公司内部的事。
尽管林羽石一路飞车,但我赶到公司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江水月的秘书告诉我她在设计部,已经生气了。等不到电梯,我爬了十层楼梯,气喘吁吁的推开设计部的门,还是能感到里面压抑的气氛。
“江总,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感觉到这屋子里大约有六七个人,目光全部聚在我身上。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听到江水月的喝斥声,而是听到一个男人畅快的笑声,然后是满屋子人的笑声。江水月哭笑不得地问道:“小雪,你怎么搞的,刚刚从泥里面钻出来?”
此时我也才顾得想自己的形象:膝盖以下包括鞋子,全是泥浸过的,膝盖以上是点点片片的泥浆,估计我脸上也不怎么干净。看来这身泥浆救了我,我更加不在乎自己形象了,抬头看着笑得如芍药盛开的江水月道:“我在郊区学开车,路况不好,车陷进泥里,刚把车推上来,就接到您的电话,来不及换衣服就赶过来了。”
江水月的确生不起气来了,她对我摆摆手道:“我们已经等了你一个小时了,索性在等一会儿,你回家洗洗脸换套衣服吧。”
在老家的时候,去地里干活突然下雨,比这狼狈的时候多的是,我已经习惯了吃苦,我本来想说不用的,但我看到了江水月旁边的那个男人——党寒夜,他笑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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