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走在街上,心情难以形容,这个成绩,不能十拿九稳也不是全无希望。这样还不如一干子打死来的痛快。天空晴朗,蓝天白云,阳光洒在江面上,“多好的景色”流年心想。杀手来了电话,有气无力:“哪呢?”流年回答:“街上!”电话传来杀手叹气的声音:“查没?”流年:“查了。476。”杀手:“恭喜!”流年郁闷:“你这是在表扬我呢,还是在挖苦我。”杀手更是气闷:“我挖苦你作何,我他妈才考370多。”流年不信:“不会噢!”杀手郁闷至极:“我他奶奶的也希望不会,关键这狗日的问题就是会都会了,希望有个x的用。”流年听每句必带脏字,明白事情的确是这么一回事。问:“那怎么办?”杀手也是迷茫:“我知道个球。”流年试着提意见:“复读?”杀手:“滚!”流年:“干脆你出来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杀手:“好,哪见?”流年看了看天气,确实好的不能再好,说:“去江边喝茶。”
流年约了安琪和墩哥在江边等杀手,杀手先到。流年见杀手一脸雪白,死气沉沉,说:“喂!至于吗?”杀手端着茶喝,怎么喝都不是个味:“你换到我这个情况你也一样。”流年眺望远处的景色,说:“那倒不见得,我就觉得大学无所谓,读哪儿都是混时间,让父母多养几年,至于有更不要脸者,打着读研究生的旗号,又多逍遥几年。”杀手听后终于露出笑容,说:“也是!但现在这个社会形式他妈就是要那个本。”流年摇头,一脸无奈:“这就是这个社会对我们年轻人最可悲的一个规则。”正说着,墩哥领着两姑娘来了,嘴里抱怨:“嘿!流年,你自己姑娘还要我帮你接去。”流年望着他,说:“哟!这考得不错,说话都有底气了是吧。”周小微附和说:“他就快不认识他自己了。”流年问:“微姐,你如何呢?”周小微一脸幸福,指着墩哥说:“他508,我510,失误了,失误了。”墩哥笑嘻嘻地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两填学校都可以一起填,不像有的人,不好办啊。”周小微打了墩哥说:“你还拿这事开唰!”流年两手作辑:“恭喜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安琪旁边一直没有说话,望着流年,眼里多是愁苦。流年没注意,尽跟墩哥周小微扯淡。墩哥问杀手:“兄弟,怎么样?”杀手摆摆手,说:“别提了。一提老子就火,也不知他妈哪只鬼上了身,才他妈370多。”墩哥听后笑都笑不出来,正经说:“我看你是失误了,得好好想想办法。”周小微责骂墩哥:“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啊,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想。”墩哥无语:“我……”杀手被两人逗乐了,说:“停停停,这个读书是要讲缘分的,我与此无缘。”流年接过,说:“嗯!对,这句话好,什么都讲个缘分。”安琪虽还有点不乐,也在嘴角扬起浅笑。墩哥吹着觉得少了什么,忽然想起:呢?”流年一拍脑袋:“操!我给忘了。我现在就叫他过来。”周小微“啧啧”感慨:“这就叫兄弟!”流年一边等待电话接通一边解释:“疏漏,疏漏。”
凤仙花躺在床上,有句话形容他现在的情绪是最合适不过的——心如死灰。见手机上显示“流年”,迟疑了一会,切了。流年莫名其妙:“他给我切了。”杀手说:“估计也不理想,再打。”流听年又拨电话还问:“要是他不接怎么办?”墩哥毅然决然地说:“打到他接为止。”流年听着凤仙花欢快地彩铃声,可凤仙花的心情并不如他的彩铃那样充满生机。终于,凤仙花接了电话,说:“我在家呢,什么事?”流年说:“没事,出来坐,就差你了。”凤仙花迟疑了一会儿,说:“算了吧,改天。”流年试探性问:“诶!你不会……”凤仙花半天噎出一个:“嗯!”流年叹气说:“好,你自己呆着。”挂了电话,流年向众人摆头,墩哥提议:“那今晚吃什么?”流年也没了心情,说:“今晚就算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大家都因以这样的散伙而有点默默不快。流年陪着安琪在街上逛,安琪忍了好久,说:“你怎么不问问我考的怎么样?”流年大大咧咧,竟也没想太多说:“你,我根本就不用担心,说吧,多少,好好炫耀。”安琪甩开流年的手,说:“你以为我就想炫耀我考了多少,你以为我就只在乎我能到哪去读大学?”这一发作把流年搞蒙了,扶住安琪的肩,问:“哟!生气啦!考的不好?”安琪看着流年,眼圈里开始有液体渗出,说:“我考的好着呢!677。”流年高兴,说:“那你还不高兴,我都高兴,多好啊。可以去北京,上海了。”安琪小声哭了出来:“可我不想去,我想和你在一起。”流年明白了安琪为什么这么难过,抱住说:“是怕和我分开吧。”安琪点点头。流年笑了笑:“这不是还没填志愿吗?不是还没分开吗?这么早就开始憧憬了?”安琪带着眼泪说:“可总要分开的啊。”流年说:“就算真的分开了,我也会天天想你。”安琪笑了,说:“真的?”流年点头。送走了安琪,流年走在大街上,心里想着安琪所担心的问题。不知所措,无可奈何。
回到家,流年父亲刚打完电话,见流年回来,说:“跟你说个好消息。”流年不语,也没有任何表情,就等着。流年母亲从厨房冲出来,那个铲子兴奋地说:“儿子,你爸把学校跟你落实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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