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也不在意,向着众人抱拳以示敬意。转而来到祝融身前:“祝……对了,我以后该叫你什么?”
“勇士,她是我们的族长啊。”跟在他身后像跟屁虫一样的斯巴达不解道:“我们都这样叫,莫非你不清楚吗?”
刘丰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接着道:“那个族长,咳咳,作为族里第一勇士,我需要做些什么?对了晚上我住哪里?”
“你和你的妻子的住处,我已经安排了,一会让人带你们去。”祝融脸带笑意,似乎心情很好:“至于需要做什么,以后再说吧,当然作为族里最威猛的勇士,族里的安全以后就交给你了。”
“好说好说,”刘丰点点头,也没在意她话中的意思,他大脑正想着祝融把曹节当成他妻子的事情,悄悄回头望了眼曹节,见她神色淡淡,没什么异常,略微松了口气。
之后祝融设宴为刘丰庆贺一番,就派人带着刘丰回他的新“府邸”了。
可让刘丰没想到的是,所谓的“府邸”居然是石洞凿成的,就是空间大了许多,床铺舒适很多,其余没啥区别。
“睡了那么长时间的岩洞,现在还得继续睡,曹二愣啊,你说咱们两是不是和洞有缘?”
刘丰开玩笑道。
曹节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洞深处的床上坐下来,低着头好一会才道:“就一张床,一会你怎么睡?”
刘丰顿时被她噎的不清,这话好像得我来问你吧?好在他脸皮也厚,嬉笑道:“一张就睡一起呗,之前都可以,现在有什么……”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瞧着曹节的表情。
曹节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转身就躺了下去。
刘丰犹豫了下,也慢慢移过到床边,准备躺下。两人赴宴之前都已经洗过,倒不用再次洗漱了。
床上有一张大大的雪白兽皮制成的锦被,看着曹节粉背对着自己,美好的身段在被子底下凹凸起伏,不知道怎么回事,刘丰觉得小腹莫名火气,和前天在洞里面对曹节的心态大为不同。
“你,你不睡吗?”曹节见他迟迟不上床,轻声问了句。
刘丰面色古怪,在大山里他还能说服自己和曹节睡一起只是特殊情况使然,可现在怎么说,他总感觉两人这样和夫妻已经没有区别了。
既然没有区别那还犹豫什么?刘丰狠狠鄙视自己一番,转身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真暖和啊,舒了口气,刘丰却不敢乱动,有时候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曹节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清楚,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是凡间酒水喝多了,尿性大,心燥热的很,脑中满是想着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在qín_shòu和qín_shòu不如之间徘徊一会,他的右手很不小心的碰到了曹节,见曹节没有说他,刘丰正想着更进一步试探,却见曹节忽的转头抱住他的头部,闭着眼道:“吻我。”
看着曹节红润的朱唇,刘丰脑子一热,嘴巴就印了上去,这次两人心境都大不相同,如果说在深山里两人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出出格的事情,那么还好理解。
可现在除了接吻,貌似怎么也没做出出格事情的媒介了,但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什么你想不到的事情,它愈发的就会来。
当两个没了思维,脑子抽搐的男女,紧紧结合在一起时,两人都愣住了。
但很快他们又被情火淹没,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如就让它完美吧,两人都不是犹犹豫豫的主。
当下大战三百回合,才风消雨霁,深藏功与名,做索然无味状!
疲惫的两人没有多想什么,就相拥入眠了,祝融在外面偷听了大半夜,红着一张脸,愤怒的对着身后的大妈道:“神巫你骗我,你不说曹节还是……嘛?那说明他们就不是夫妻,不是夫妻,怎么才一晚上就……你给我个解释?”
神巫看着族长别扭的神色,讪笑道:“那曹节是完璧之身无误,至于他们在山里可以相敬如宾,来咱们这里就……这样,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族长啊,你真的决定要他去参加逐王大赛吗?那个,有时候预言也是可以不必当真的。”
祝融精致的容颜抹过一缕潮红,哼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斯巴达肯定不是孟获的对手,到时候他称了王,在这南蛮,你要我怎么反抗他?”忽然祝融想起刘丰第一见面时把她说成是孟获的妻子,她纯净的小鹿眼第一次露出迷茫,如果预言是假,那自己就真的要嫁给孟获了嘛?
可是来拯救我的勇士,已经出现了,预言已经应约一半,为什么出现的人却说自己是别人妻子呢?
祝融揉了揉脑袋,怎么也想不通,心情急躁之下,猛的抽刀砍在了身边的石壁上。
“哐当。”刘丰吓了一跳,第一感觉就是地震了,赶紧把睡熟的曹节包裹在被子里,匆匆出了山洞。
到了山洞外面,祝融还没来得及躲藏,两人大眼瞪小鹿眼,刘丰看着他明晃晃得弯刀,吓了一跳,退后半步道:“祝……族长,你这是要干嘛?”
祝融望着她怀里的曹节一眼,有心发怒,却也知道没有理由说些什么,只得哼哼哈哈两句,看着天上的月亮道:“今天天色不错,银月如勾,正好我来磨炼磨炼我的弯刀。”
刘丰朝着她左右看了看,四周只有她和她身后一个浑身笼罩在黑里纱的老妇女。别无旁人。
刘丰擦了擦汗水,点了点头道:“嗯,我正休息呢,族长你轻点,现在我身无分文,房价又贵,坏了你可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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