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白衣男子从天而降,长长的黑发掠过他诡异的面具上,手中的大斫刀直朝宇文凌锋砍去,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一下子不知所措。宇文凌锋忙收回手,被白衣男子刀风直逼后退数十步,将赌坊里的桌子震得七零八落。
“请问阁下是谁,怎管我惊门的事?”宇文凌锋站定后,用惊门去吓唬这个白衣人,这白衣人忽转身,宇文凌锋及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那狰狞的鬼面具。
“绝情门!”他们不由得尖叫起来,这正是绝情门的装束,身穿白色衣,手握大斫刀,面戴鬼面具。等他们醒来时,此白衣面具人带着魉僵尸和朱子秀腾空而起,不知去向。
绝情门在金陵出现!从惊门少主手里救了人!这事实引起了不少轰动。全城上上下下都提心吊胆起来,如临大敌般紧闭门窗,霎时金陵城成了一座死城。
却说这白衣人携着朱子秀和魉僵尸直朝城外奔去,走出二三十里后才停下,只见白衣人轻轻放下魉僵尸,开始检查伤势。
朱子秀知道此人是绝情门无疑,想起绝情门的种种劣迹,心里不由得害怕起来,担心他会杀了她。
“打点水来!”白衣人看也不看朱子秀一眼,冷冷地扔给他一个水壶,只见他扶起魉僵尸,在肺俞、心俞、肾俞、仁宗等各大要穴点去,随后运用内力,开始给魉僵尸输入真气,只见一股暖暖的真气流入魉僵尸体内。
朱子秀见白衣鬼面具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拾起水壶去找水。
突然白衣面具人凌空而起,双手朝魉僵尸头上拍去,魉僵尸哇地一声吐出了很多血。原来魉僵尸中了毒,这七步**散主要是损坏人的中枢神经,白衣面具人先给他输入真气,然后拍打他的百会穴,将存留在魉僵尸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顺后转身朝他胸前的鸠尾、巨阙等各要穴点去,止住他伤口的流血。
朱子秀看到惊呆了,他从未看到如此这般疗伤,呆立着不知如何是好。
“把水拿过来。”白衣人冷冷地说道,朱子秀这才反映过来,忙递上水,只见白衣人将水倒在手里,一点一点喂给魉僵尸。
一个时辰过去,魉僵尸终于醒了,他知道是眼前这个白衣鬼面具救的自己,准备起身谢过,可怎么也起不了身。
“你别动!”朱子秀忙一步跳了过去,将魉僵尸扶起。
“多……多谢……壮士……相……相救。”魉僵尸吃力说道,白衣面具人一点反映也没有,双手抱着大斫刀,一句话也不说,让朱子秀和魉僵尸都十分尴尬。
“你这人,怎么如此高傲?你虽然救了别人,可人家谢你,你也应该答应一声吧!”朱子秀愤愤不平地说道。
魉僵尸觉得这样说人家有些不太好,还没来得及制止朱子秀。白衣鬼面具似乎听得心烦,霍地站了起来,几步走进了树林,消失了。
“你这人怎么了?不就说你一句,救了我们,又把我们扔在这里,这算什么,万一惊门的人追来,我们岂不也是死?你这算是救我们吗?”任凭朱子秀如何叫喊,白衣鬼面具都不应一声。
“哎呀,我的朱大小姐,人家好歹也救过我们,你怎么这样说别人呢?”魉僵尸现在好得多,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你早就认出我了?”朱子秀吃惊地问道。
“你不要说穿男装,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
“去死吧!”朱子秀听得肉麻,将他一丢,站了起来。
“哎呀,你怎么如此狠心呀,我担心你被fēng_liú成性的宇文凌锋侮辱,我才让你跑,你却不相信我,要不我哪里会挨他们这一剑呀!”魉僵尸的话没有错,在赌坊里,魉僵尸时时都在提醒她离开,还替他挡了一剑,这是事实。
朱子秀的心被深深地剌伤,剌伤她幼小心灵的,不是魉僵尸,也不是白衣鬼面具,而是名门正派,而是惊门少主宇文凌锋,她曾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她曾将他的幸福看得如此简单,曾记忆一起逛街一起嬉戏的一幕幕,难道这些都是宇文凌锋的假象不成?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他见了姑娘都是这般戏弄,她恨自己当初的眼拙,这也只能恨自己,谁叫自己没长眼呢?
朱子秀想着想着,不由得呜呜哭了起来,纵横江湖几十年,杀人不眨眼的魉僵尸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这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说朱大小姐,我又没欺负你,你干吗如此伤心?”魉僵尸连忙缴械投降道。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去四方赌坊,你不去会死吗?”这更让魉僵尸摸不着头了,他去四方赌坊与她有何干呢?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朱子秀脆弱的心呢?人呀,在脆弱的时候,总想找一个无关紧要的理由,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可怜的一丝如烟的安慰。
“这怎么能怪我呢?”魉僵尸不知道她与宇文凌锋的关系,一头露水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正在此时,白衣鬼面具回来了,原来他并没有走,只是到树林里捡来一些柴火,见他二人吵得正起劲儿,他好像一点儿也没听到,放下柴火,在魉僵尸旁边生起火来。
“多谢恩人!”魉僵尸欠了欠身,准备坐起来,可他哪里坐得起,伤口痛得他马上又倒了下去。
白衣鬼面具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生他的火,他的鬼面具使得他更加冷酷严峻。
“我说你这人,一声不吭就走了,又一声不吭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子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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