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贾梦乐被袁浅月的下手韩洁重重地踢落到了一楼,他只觉得耳边风呼呼地响,随后“扑通”落在地上,只感身体架全散,什么也不知道了。
夏日的天空没有一片云,没有一丝风,太阳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没有人理贾梦乐,也无人管他,许久许久,他总算醒来,他自感已进入鬼门关。“娘呀,孩儿不孝,还未能在你膝前孝敬你……”贾梦乐此时想到的不是自己性命,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想到他亲娘,可怜天下孝子心呀!
风轻轻地将月亮送上了夜空,天总算凉爽下来,一弯明月,撒下缕缕月光,贾梦乐静静地躺在地上,仰望天穹,静默地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我已是将死之人,何不好好享受着天赐的美景?”贾梦乐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之事,忍受着伤痛和饥饿,欣然看着浩瀚的天穹,看着明亮的月亮,心里也坦然了不少。
“公子,你还好吗?”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郭雪琴走了过不,轻轻地问候着,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句每一字都如温泉般流进贾梦乐的心,滋润着他焦枯的心田。
“你怎么来了?”贾梦乐动了动他伤痛的全身,想爬起来,可怎么也爬不起,郭雪琴见状,忙迎上去,将其扶起。
“你伤得怎么样?”郭雪琴关切地问道。
“多谢,看样子死不了!”乐观是一种生活态度,乐观的人什么时候都很乐观,乌云后面依然是灿烂的晴天,多亏贾梦乐现在还笑得出来,晒了一天,饿了一天,还能笑的人,真乃人间极品矣。
“别笑了,我带你离开这里!”郭雪琴使劲儿将其扶起,四下看了又看,可四周都是房子,里面都是绝情门的人,从哪里才能逃脱得了呢?郭雪琴绝望了,她不知该到哪里去,就算能逃脱这些房间,又怎么能走出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呢?
正在他们无所去处之时,突然来了黑暗处蹿出一人,悄悄地拉了拉郭雪琴,“妹子,这边来!”来者正在白天将贾梦乐踢到楼下的韩洁。
两位消瘦的女儿费了不少力,才将浑身麻木的贾梦乐弄进了屋里,在昏暗的灯光下,屋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粗糙的木桌子,两条长长的板凳,上面放着一个黑漆漆的罐子,旁边凌乱地放着几个碗,旁边是一张不太大的床,上面整洁地摆放着被子和衣物。
“谢谢,这是你的房间吗?”郭雪琴问道。
“嘘!”韩洁忙制止了郭雪琴的问话,用手指了指楼上,原来楼上就是白天他们所处的凉台,里面则是袁浅月的住所,韩洁怕被袁浅月听到,轻轻地将贾梦乐放在床上,又轻轻地到衣柜边,拿出纸和笔,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大姐在上面,你们小声一点。”不曾想到,韩洁的小楷字写得十分好看。
郭雪琴看了看,忙接过笔,接着写道,“谢谢,不知能不能弄点吃的来?”
韩洁接过笔,迅速写道,“我一会儿想办法,你们一定要注意,不要发声音。”随后她准备站起来,突然听到楼上“咚咚”响了几声。韩洁咳嗽了两声,忙接过笔,迅速写道,“大姐在叫我,我去去就来。”
没曾想到,袁浅月竟然用敲墙来作暗号与韩洁沟通交流的。郭雪琴看着眼前的一前,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大姐,你找我?”韩洁已经蹬蹬上了楼。
“嗯,少爷现在怎么样?”天下父母心,袁浅月岂有不关心仇世敌的道理?
“他很好,就是吵着闹着要见那个姓贾的小子!”韩洁汇报着楼下的情况。
“这也难怪他了,姓贾的毕竟救过他……”袁浅月低声说道,声音小得郭雪琴和贾梦乐听不清了,“你去看看姓贾的小子怎么样?弄点儿吃的悄悄送去,给他带点儿药,要是他不愿意留在这里,就送他出谷吧!”
人心都是肉长的,袁浅月也是一样,何况还是一个女人,“好的,听郎中听,他内力全失,受过严重的内伤,不如……”
“不用,人各有志,他愿留就留,愿走就走,何况他还有一母亲。”袁浅月打断了韩洁的话,韩洁不再说什么蹬蹬地下了楼,直接到了厨房,给贾梦乐弄了一些饭菜来,轻轻开了门。
郭雪琴站起来,准备给韩洁打招呼,韩洁忙放下饭菜,制止了郭雪琴,忙在纸上写道,“别出声。”
这可奇怪了,郭雪琴和贾梦乐均已听到,袁浅月不是让她来照看贾梦乐吗?她怎么还如此神秘呢?
韩洁将饭菜端到床前,一一喂给贾梦乐,贾梦乐早已饥肠辘辘,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儿功夫,就饭菜尽数吃完,“我……”贾梦乐正想说点什么,却被韩洁死死地扣着了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韩洁忙取来纸,迅速地写道,“大姐喜怒无常,还是小心为好!我一会儿让人把你们带到别处去,尽可能远离这里。”写完,轻轻地站了起来,轻轻走出房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小楼。
贾梦乐与郭雪琴相视而望,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想着绝情门的种种诡异行为,两人竟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韩洁才轻轻开门进来,一进门就机警地将门紧紧掩关了起来,轻轻走到了桌前,提笔写道,“门外有两个人,你们随他们而去,他们会照顾你的!”写完,收起笔,轻轻地走到床前,贾梦乐看了她的留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郭雪琴和韩洁的搀扶下,贾梦乐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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