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人都上不来气的时候才放开道,“果然魔性,还是给你数羊吧。”
江雪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还数什么羊……”
她把被子卷到一边,翻到了咸鱼身上,“……已经不想睡了。”
开荤的又不是只有咸鱼,讲道理她也想吃肉的嘛。
江雪压着宽肩窄腰的咸鱼,折腾起了他腰间的蝴蝶结。明明是这么一个萌萌哒的结,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身整体看上去还能那么成熟。
等她终于把蝴蝶结拆开的时候,这个问题就被她彻底抛到脑后了。
耳鬓厮磨色授魂与之时,哪还记得这点无关紧要的问题?除却眼前人,一心之间又能再塞下什么?
等到云收雨歇的时候,江雪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荒川之主在她身后抱着她,手臂扣在她腰上不放。
他的力气不重,没有引起半点不适。江雪任由他抱着,陷在温暖的怀抱里不可自拔。
咸鱼抱了她一会儿,手指弹动了一下,松开了她的腰,有些犹豫地试探着去摸她的脚踝。
这个过程很慢,慢到江雪足以发现并制止。然而江雪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在意。
然而他的手指落在脚踝上的皮肤时,江雪还是绷紧了身体,一下收回了脚,像是被扑到的鸟雀,花丛中惊起的蝴蝶,逃得慌不择路。
荒川之主收回手,挫败感还来不及生出,细细密密的心疼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有些东西记住了就不容易忘,荒川之主无法忘记或模糊见到的一切,何况他本来就不会选择用遗忘来逃避。
江雪碰了碰自己被咸鱼碰到的皮肤,转过身抱住了他。熟悉的体温令她慢慢放松下来,她抬起膝盖,又拉过荒川之主的手,让他的掌心覆盖在她的脚踝上。
荒川之主虚握着,像捉住了一截火炭。
江雪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瑟瑟着,像寒风中的秋叶,仿佛很快便会凋零而去。然而她眼神坚定,如同一块冻结起来的冰。
“一开始的时候……”江雪靠在荒川之主怀里,努力让自己不要抖的那么厉害,“面对摄魂怪,我以为那是个梦或者幻境什么的……”
然而经历的越多,她就越怀疑自己的判断。
那真的是什么欺心的幻觉吗?
摄魂怪不为任何花招和伎俩所欺骗,也许它们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东西。没有一点修改和扭曲,甚至没有一丝情感上的淡化。
“我可能……”自欺欺人是件很甜美的事情,可以不让人直面冰冷残酷的真相。然而真实摆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当然无法看见,但并不是不存在。“……把一些记忆遗忘了。”
被摄魂怪攻击后身处的那个黑夜,当时在布莱克老宅时因为咸鱼的动作而感受到的事。
后来咸鱼没有问她见到了什么,她也一直没有说,“那天你拽我之后,我梦见自己快要死了,然后又被人带走救治,因此得救了。”
带她的人当然是她混淆梦与现实后见到的咸鱼,可是往她身上贴纱布的咸鱼既然是她在混淆蒙昧的情况下看见的,就意味着原本的梦里,咸鱼并不存在。
按逻辑来说会发生什么事,江雪不想那么去想,但那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她死了。
三个字,一个事实。
断断续续的零碎梦境碎片,她东拼西凑只凑出来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真相。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她希望能知道点好事或生机,这是有可能的,毕竟她还有太多的事情不知道。
但凭借现在梦到的东西,不管怎么推怎么凑,这三个字钉在那里,无法推翻。
再怎么想改写也没有。
她就像命运洪流中的一粒细沙,无可奈何,身不由己。或许现在成了一块石头,然而依旧无济于事。
能怎么办呢?
最后只好凉拌。
“不管我忘了什么,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江雪抬起头,分外认真地与荒川之主对视,“现在是现在。”
现在她爱着荒川之主,就绝不会让一件她甚至记不清楚的事来影响他,让她喜欢的人连碰触她都有所顾忌。
她按住荒川之主的手,让他紧握住住她的脚踝。颤抖的身体强行被她绷紧,效果不太好,仍然能感觉到微微的抖。
荒川之主似乎有些想松手,“不必太勉强自己,现在这样也可以。”
江雪摇了摇头,没说话,靠在他身上不动。感受到了她的坚持,荒川之主也没再劝说她放弃,抱着她和她说些别的,也好分散注意力没那么紧张。
“你那个时候说你有七条咸鱼还是六条来着……”他声音很轻,带着股柔和的味道,“阿雪,那是什么状况?”
他如愿以偿地转移了江雪的注意力。
“我……我说过吗?”
难道不是内心吐槽吗,难道她记错了实际她说出来了还被咸鱼记住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但是这样连自己的醋都吃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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