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里的小婉也打来电话,一惊一乍地问是怎回事还一个劲的追问到底长得啥模样我就坐在他对面的酒柜上,我的左脚收向后方,脚尖点地只有双腿修长的女人,坐着时腿脚才能那样,那是一种优雅放荡的坐姿不时地从我的大腿缝里见到我那细小的内裤,我就说:“比晓阳健壮,但没他白净”
“没晓阳那么帅吧”电话那头小婉就甜昵地说
我的心就像针扎一下,悠然地一跳
“你别得意,他可比晓阳威猛你自个回来看艾到时也许你会移情别恋的啊”我就跟着她调侃,声间竟有点恶狠狠
“我昨会哪,也不许你兔子吃窝边草”她在电话那头咯咯直笑
打电话时他正双腿翘起坐在沙发上,嘴里头啄着牙签,那双眼珠子就像探出洞的老鼠,在浓眉底下转来转去
我被男人窥视的时候,以往感觉是非吃豪,幻想自己的倩影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婀娜,竟能喜得笑出声来但唯独他,我会如芒剌在背般地不舒服,尽管这样,我还是在家里一如既往地穿得很轻佻我索性把腿盘起来,就在他的对面让他尽情饱览痛快
忽然我的膝盖被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紧贴着我的大腿,若有若无地触摸着我的双眼也不看他,还是看着墙上,没有挪动那条腿
我依旧安静地听着远方小婉喋喋不休的声音,那只手也许受了我的静静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开始一点一点地爬上我的大腿,隔着薄薄裙子缓缓而温柔地揉刮麻棉的布料所特有的粗糙质感,在那只手和抚摩下,一点点地剌激着我的感官,我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已小小的愉快之感受
眼前男孩的脑袋慢慢凑了过来,我感到十分可笑,忍不住咧开嘴笑出了声,同时左手挡住了男孩的冰凉的瘦下巴,出于某种义务地盯了他一眼的脸愈加苍白,眼睛在往后退缩
母亲玉茹却在房间里叫唤他,其声如莺,嗲嗲的,有那么一股特别的甜腻劲儿,还有那么一种特别性感的妖媚劲儿听一个她那么岁数的女人用那么一种语调说话,是会使男人倾刻间酥掉半边身的有点恋恋不舍,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屁颤屁颤地往里边的卧室去了,还没忘了回过头来,那时我的嘴角则含着洋洋得意的讽笑
卓群正盛装待发,这时间里股市跌荡起伏,有人挣了大钱也有的血本无归
我倒是警告了他多次,他很是轻忪,只是每天夜里都跟着那些股友们呆到一块,顶多就是喝喝啤酒,聊聊股市当然,那其中也不乏女人,也有歌舞厅里的三陪小姐,但对于老公我是一百个放心,他的性趣、他的品味,我就像对自已的身体一样般了解不屑于那女人,也不见得会对那些良家女人会感兴趣就是有那么个胆子,顶多就是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大伙在一起嘻嘻哈哈,插浑打闹而以
连日里风和日丽,再加上刚才对我那干弟弟挑逗了一番,我的心里悠荡着一股激情,那暧流从脚底直往上窜,在身内游了个遍就吐在我的小腹里,那里暧烘烘的,好像有一只手捂着有曾经跟我有过的男人,如静电的火花,在我的脑海中荧荧闪烁这不能说yín_dàng的、下流的,在我的体内,在我三十多岁的丰满的里,正蠢蠢欲动着这个魔障刚才洗澡时我就用我的手抚摸着肌肉结实的胸脯,很是惴惴不安,就象抚摸随时就会咆哮起来的野兽
最近晓阳和我总有一种无形的距离,从他那次不听我的劝告去了省城回来后就对我若即若离,对于我蓄意的挑逗也显得无动于衷,表现出不谙风情般的纯洁,这使我的自尊心很受伤害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同时表现了他的多情和无情,他可以对女朋友的妹妹表示他的爱慕,这种占有欲犹如熔岩池子,气泡升腾翻滚,给人一种迷惑的感觉,他就是属于这样一种男人,不放过每一道彩虹,而且对光彩的生命喜爱到无以复加,这些光可以使他自已成为一个眩目的发光体,捕捉和释放,总之他的让他活得挺带劲我在骨子里咬牙切齿地思忖着,总有那么一天
我不禁想起了阿牛,自从有了那一次后,我就像馋嘴的猫儿食而知味的那种粗鲁、野蛮跟我所见识过的男人不同,我总能在他那黝黑的下迭起,不知不觉间就跨越了顶点,想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就不知不觉间打了个哆嗦
一个电话他就得立马赴到,不仅仅是他对我上的迷恋,这时我的手上紧握着他的一票生意,百多万的装饰费用别说就他那小打小闹的包工头,放到哪个装饰公司也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卓群出门后我把自已打扮了一番,感觉就像一个准备着接客的婊子,有时我真怀疑自已是否有种受虐的倾向,那种感觉总让我莫名地兴奋,这时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起来
很快地阿牛就到了,几天没见,他精神了很多,头发长了些,但并不驯服地四处乱窜,他倒是抹了油或涂了腊,反正油光光、闪亮亮地刚进来时的局促随着我给他倒水时就荡然无存,我只穿了件又薄又短的灰色睡袍,透过客厅里明亮的灯光,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果然很快地他就按捺不住了,一双手臂就如同蛇一般地缠着我我假意挣脱着,并警告说这可是我的家的面上也不露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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