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丁心里一震,原来安子晏记得自己昨天说过的话,自己确实说过想要朋友来着,可麦丁只感动了短短数十秒,看着等安子晏一走就情不自禁在客厅接吻的狗男女,老子说是要朋友,但也不是这种烂朋友啊,这种朋友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
安子晏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麦丁不再孤单。这也让麦丁明白一件事,老天爷不是没眼,让自己总是交不到朋友;老天爷也不是有眼,让安子晏陪在自己身边。
其实,安子晏就是那个老天爷。
随着时间的推移,气候越来越寒冷,冬天就在这样不知不觉的情况降临了。吹进来的风冷的刺骨,麦丁冷的缩了缩脖子,裹紧衣服跑去把窗户关上,嘴里哈着白气,搓搓手:想不到这么快冬天就到了,好冷。麦丁看着寝室窗外已经光秃秃的树木说。
两个人认识的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安子晏正坐在桌子面前,手里拿着笔一直在写什么东西。
麦丁见安子晏没有理会自己,走过去他身后,一下就趴倒在安子晏的背上,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好无聊,你在写什么
观察报告。
写这个来干嘛。
明天要交,你们不交吗
经安子晏这么一提醒,麦丁才从记忆的最深处慢慢的回想起来,好像是听老师说过这周要交什么观察报告,自己完全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他急忙回自己寝室去拿纸和笔,到了寝室时,他发现寝室里黑灯暗火的,几个男人全都围在李明电脑面前,一听电脑传出来的声音,麦丁就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了,为他们的行为感到不耻,打开灯,所有人都转过来盯着麦丁:怎么,你也想看其中一个说。
他对这种没兴趣,你找东西李明说。
是啊,纸和笔,不过既然我看到了你们这种堕落的行为,不能坐视不管。同胞们,放开你们握着j8的手吧,让我们做些对生活更有意义的事,赏冬啊,组成学习讨论小组啊,参加社团啊。
很快,麦丁就被扔出了寝室,还有他要的纸和笔。
朽木不可过雕也。麦丁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拿着纸和笔走到安子晏寝室,一进寝室就开始向安子晏描述刚才发生在自己寝室下流不堪的事。
安子晏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作为男人,看那种很正常。
你这话可说的不对,我从来就不看,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所以就把你憋成了瘦不拉几的样。
谬论,从来没听过自我安慰能强身健体,看你在床上动作熟练的手法,估计以前是天天抱着那种片子在研究吧。
你很舒服吧。
麦丁被安子晏这么一说,脸突然涨红,怎么说着两人之间的谈话就变得这么下流,麦丁有个弱点,只要面对色色的事情就会头脑迟钝。毕竟麦丁一直都是纯洁个孩子,只是生活在不纯洁的环境中。
他非常僵硬的转移开话题,把安子晏挤到一边:你怎么写的,让我抄一下。
安子晏用手捂住:不给。
小气鬼,反正我们都没在同一个班,抄一下会死啊。
不能纵容你。
这怎么算是纵容,大家夫妻一场,你不用做的这么绝情吧。
别跟我套近乎。
谁跟你套近乎了,我们本来就近乎,借我抄抄啦,不然就来不及了。
不行,除非。安子晏故意吊麦丁的胃口,麦丁皱皱眉:除非什么,再让我做一个月的佣人我可是不会答应,要我穿什么色色的制服或者戴猫耳朵我也是坚决反对的。怎么听怎么觉得每次说出色色的话好像是麦丁自己。
你唱首歌给我听。安子晏也是闲着无聊。
什么麦丁一听这个奇怪的要求音量都变得大声了,要不是安子晏闪开了,估计口水能喷他一脸,再看看安子晏的表情,似乎是认真的,让他在安子晏面前唱歌,还不如让他表演吃屎呢,麦丁心里这么想,没有说出来,他怕安子晏真的让他去吃屎,毕竟这种人什么做不出来。可是你这种人,倒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你别开玩笑了,我喜欢中文的,你喜欢英文的,我唱得你不会喜欢听的,还是直接借给我抄一下,你也省事,大家乐得轻松自在。
安子晏摇摇头,抱着手,看着麦丁。
这更让麦丁不自在了,脑子里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到底是成绩重要还是面子重要,终于他想好一样:我唱歌你可不准笑我,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安子晏点点头。
你看着我,我唱不出来。说着麦丁站到了安子晏的身后,清了清喉咙。唱歌一直都不是他的强项,刚唱第一声,他就已经跑调了,不过一向跑调的人都是不自知的,麦丁很卖力的扯开嗓子唱着:
爱,原来是这么个模样,近在眼前却不一定能够一眼看穿。我啊,四处探访,却总是徒劳而返,只一秒你就轻易的攻入我心上。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感伤,如果你了解我过往的渴望,当过尽了千帆,你还在身旁,仿佛是一道曙光。你怎么知道我还等待情感,当所有人以为我喜欢孤单,是你敲我的门再把我点亮,你是我心中一句惊叹。我,原来比希望更希望,在生命有个同伴把心事都交换。际遇一面海洋,孤单总随着我飘荡,是不是你就是我的唯一的希望。
当麦丁把这首歌完整的唱完时,他松了口气,走上前去伸出手:现在可以让我抄了吧。
安子晏把观察报告递给麦丁,麦丁这才发现安子晏的脸上有掩藏不住的笑意。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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