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又进入了mv的拍摄日程,这首歌是龙铭幽帮我从美国的音乐制作人那里买来的,他能为我做这些,真让我受宠若惊。于是按他的意思,我听话地飞去美国拍mv,主要是三个多月不见儿子,我实在是想得慌。
我到了美国便把对mv的创意讲给他听,我说我要请一水儿的美国街头艺人与我共舞,欢乐的、张扬的甚至是放肆的,谁让这首歌的歌名就叫《高调》呢,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高调的快乐。龙铭幽听到我如此嚣张的创意后只是眉头一扬,修长手指夹着的企划书便落在办公桌上,淡淡一句“随便你吧”,我再次受宠若惊。
这次的mv制作真心比之前地投入要手笔大一些,毕竟请一群上镜的老外dr就是不菲的费用,所以在国内,不到一定级别的艺人一般不会来国外甚至请老外来做陪衬,可姐穷得就剩钱了,不得瑟得瑟怎么证明我爱国。
在满是涂鸭的背景墙前我和一群dr群魔乱舞,凌乱中不失秩序,我想如果我再不跳两段,恐怕连自己都忘了自己曾经是载歌载舞出身的艺人。舞曲非常h,我跳得相当尽幸。其间龙铭幽带着儿子来探过我两次班,儿子第一次看我跳舞,那表情简直可以用震惊形容。龙铭幽倒是看过我练基本功却真心没怎么看过我跳p,他环胸站在那里抿着唇,眼里有考量目光很深沉,就因为这样的眼光,我跳得越发起劲儿,状态好过任何一天他不在场的时候。因此,mv拍摄异常顺利,一周后,我还在大洋彼岸,新mv已经通过网络传到国内家喻户晓。追赶潮流的孩子们很是喜欢我这次mv的风格,更有90后不明当年我离开的真相将我奉为心中真正的女神。因为这首歌,因为我努力打造的全新而快乐的我,很荣幸的我得到了年度最佳女歌手的提名。
因为要回国参与颁奖,我不得不告别儿子准备起航,我要离开那天儿子哭着不让我出门,龙铭幽站在他美国的别墅的大厅里抱臂看我,昨晚我们一直缠绵到凌晨三点,我精神不济他倒神采奕奕,目光明亮地看着儿子缠我,不言不语。
我说:“龙铭幽,你快管管龙念,再晚点我就赶不上飞机了。”
龙铭幽闲适地坐进了真皮沙发里,“再陪他一会儿吧,我送你去机场。”
从来都是他派司机送我,而习惯了这样安排的我和小龙念都惊呆了~
陪儿子又亲亲了半个小时,小家伙终于在龙铭幽的眼神示意下乖乖回房睡午觉了,看着儿子落寞的身影其实我真的有愧,舔了舔唇,我说道:“要不,我改明天的机票吧,再陪小念一天,反正三天后才颁奖。”
龙铭幽站的地方正好是落地窗旁一米处,窗外的阳光隐约映在他的身上,他沉沉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发毛,他终于开口,“如果你说你不回中国了,说你不再踏进那个圈子了,说你放弃那可笑的报复,我想儿子会更高兴。”
这我又不明白了。如果我说我不回国了,儿子高兴得跳起来都是情有可原。可那个圈子、或者我的报复,这些是儿子不知道也不可能懂的事儿,他提这个做什么。我白了他一眼,哼道:“别拿儿子当扫箭牌,其实你也舍不得我吧?”
我发誓我只是随口说说啊,没想到龙铭幽竟然沉默了,他盯着我,眸光渐深,我的心空跳了一拍,我不相信我说中了事实。落荒一般,我拉起行李箱冲出大门,擦过他的身边时我闻到了熟悉的檀木清香,我其实,一念之间真的想,不走了。
上了车,龙铭幽静坐了一会儿,他不开车,我就靠在一边斜睨他。终于他发动车子,随着声响发出,他没有情绪起伏地吐出一句话,“小念跟我说,很怕你哪次离开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本来还挂着笑意的唇角一下子拉平又垂下,眨了眨眼理理思路,忍不住哭笑不得,我说:“咱儿子怎么会这么没安全感啊?这点随谁呢,反正不随我。”不对,我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我侧过身很正经地对他说:“哎,龙铭幽,你给儿子灌输过什么他会这么想啊?拜托你跟儿子说,妈妈永远是妈妈,他是妈妈身上最重要部位的一块肉,在心尖上那种,除非妈妈没命了,否则永远不可能不要他。”
龙铭幽盯着我,黑眸晃动了下,转头,踩油门奔出。一路上他都不再说话,任我怎么“咦,你看那边的楼好像重新漆过了嘛”“哎,你看这边这块地现在改植被了嘛”,他没再搭我一句腔,搞得我本来蛮好的心情变得郁卒。
到了机场,我问他:“还有啥交待的不?”
他随意摆了摆手,不看我地望向别处,难道这个机场有比我更迷人的人或物存在?!直到我过了安检,回身,丫早不知道何时就撤了。我嘀嘀咕咕,“什么玩意啊,搞得我还瞎想了一通,以为那话其实不是儿子而是他说的呢,果然驴拉到纽约还是驴。”
第二天刚落地我便打电话亲自把那句话讲给儿子听,儿子却用跟他爹一样鄙夷我智商的口气说道:“妈咪,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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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当天,我挎着已经在我生活里消失了一阵儿的栾修走过红地毯,享受着闪光灯带给我的刺激后眼前仍一片花白。栾修倒是比我更适应灯光,一直保持着微笑那么温和的走着其实根本跟他的工作不相干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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