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肉,也找到了炉灶,斑鸠正准备要好好吃上一顿呢,他从储藏间里抱出了一大块冻得结结实实的猪肉,却忽然发现这地方没水,真的是一水都没有。
将各处的水龙头都给拧了个遍,结果没有一个是能流出水来的,这下子斑鸠就有懵了,——没有水,自己怎么给这些肉化冻、清洗呢,难道自己真的要把这些肉洗也不洗、切也不切,直接烤烤吃掉?
这未免也太野蛮了一些。
好不容易搞来了这么些个肉,斑鸠却怎么也没办将其吃掉,这可把斑鸠给急坏了,差把心一横,打算不管不顾地吃这些放了不知道多久的猪肉,总之要先把肚子填饱再。
“呐,接着。”
斑鸠猛地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他回过身,就见团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到了自己面前,也亏得斑鸠反应过快,在那玩意砸到自己脑门之前伸手接住了。
入手处冰冷一片。
“好凉,这是……”
借着身后天然气的光芒,斑鸠依稀分辨出虫扔给他的是一个金属罐头,里面满满当当地盛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大概是冻得久了,就跟块石头也没有多大区别。
“你也不怕砸死我。”
斑鸠一边话,一边忙不迭地想要打开罐头,他现在哪里还管这个罐头是什么口味的,动作麻利地撕开了罐头的外包装,一股不出来的怪味道扑面而来。
不是里面的食物**了,而是它本来就是这个味儿。
“青豆罐头?”
斑鸠这辈子最讨厌吃的就是豆子一类的罐头了,谁知道哪个脑子不好的发明了“豆类罐头”这种逆天的存在,——这个豆子本来就够难吃了,偏偏还要放在罐头里面密封装好,积年累月下来,味道岂不是更怪?
嘴上着不吃不吃,事实上斑鸠已经一仰脖,将罐头里的一大坨冰块尽数倒进了嘴巴里,冰得他脑仁一阵阵地发疼。
罐头这玩意确实不错,至少放多久都不∴↙∴↙∴↙∴↙,m.◎.容易坏,理论上来,如果保存得当的话,罐头这类真空保存食品的保质期是接近无限的,因为早在生产之初,罐头就经过了各种灭菌处理,后来再保持着真空密闭的状态,又怎么可能滋生细菌。
没有细菌,罐头里面的东西当然不会**变质了。
只是豆子罐头的味道大多古怪无比,以往斑鸠除非快要饿死了,否则是闻也不愿意闻这些“恶魔食品”的,他甚至情愿去啃无滋无味的压缩饼干,也不想尝试任何一个种类的豆子罐头,——尤其是青豆罐头,这种罐头简直不配被称为食物。
“你在哪找到的……再、再给我来一罐……”
斑鸠嘴里含着大坨的青豆冰块,起话来嘟嘟囔囔的叫人听不清楚,他不停地吸着气,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先将冰块吐出来,等稍微融化了一些再吃。
“里面到处都是,你自己去找吧。”
虫抱着一大捧各式各样的罐头,往身前的桌子上一摊,随即回身指了指储藏间,斑鸠则二话不,闷着头就重新钻进了储藏间内。
还别,第一次的时候,斑鸠光顾着抬头去看到处挂着的肉块了,完全没注意到在储藏间的一个角落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好几个纸箱子,箱子里面都是罐头。
胡乱捞了几个罐头跑出了储藏间,斑鸠匆忙之间也没来得及仔细看看他抱出来的都是什么口味的,反正能吃就行。
一个接着一个,斑鸠和虫此时就跟两个饿了许久的难民似的,蹲在那里就是一顿风卷残云,大概是饿得久了吧,斑鸠甚至都没怎么尝出这个罐头的味道,直接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咕噜”一下子就吞进了肚皮当中。
要不是这些罐头都冻成了坨坨,斑鸠这一会儿的功夫非得消灭掉二三十个,不过他的“战绩”也还不错,——总共有十三个各种口味的罐头冰块,被斑鸠硬是在嘴里含化了,吃了进去。
“咦,好像有个是黄桃味的水果罐头,就是舌头被冻得有麻了,舌根子有僵……”
肚子里有货了的斑鸠总算不像个饿死鬼了,他开始有心思回味回味自己吃进去的那些罐头,看看一旁同样吃了不少的虫,斑鸠心自己先坐着穿两口气,待会再进去饱一批出来。
既然有罐头吃了,那谁还会去吃那些“僵尸肉”啊。
斑鸠和虫两个人差一将储藏间内所有的罐头都给吃了,最后要不是虫拦着斑鸠,一下子吃那么多冰冷的东西对肠胃不好,很可能引起胃痉挛什么的,斑鸠真的就要把最后几个罐头启开了。
“更何况,咱们总得留着储备吧。”
在虫的反复强调下,斑鸠只得按照她的意思,强行不让自己再把主意打在那几个罐头上。
……
“吃饱了真是舒服。”
到处都是脏乱的样子,斑鸠便干脆躺在了地上,他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脚尖,心自己还是挺机智的。
为什么这么呢,因为斑鸠一开始吃罐头的时候被冻得不轻,毕竟那么罐头都是才从冷库中拿出来的,里面的东西都冻结实了,一时半会儿无法解冻,而斑鸠又不可能等它们完全化开了才吃,他太饿了。
于是斑鸠突发奇想,将打开了的罐头放在了旁边的灶台上,用天然气加热,这样用不了多长时间,任它被冻成了什么样的罐头,都会在数分钟之内彻底解冻。
当然了,这样加速解冻以后的口感可能不如自然解冻要来得好,可是谁管它呢,斑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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