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斑鸠低头看着自己左边肩头被子弹穿过所留下的弹孔,半晌没能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幻觉不成?但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感可是真真切切的,这明它并不是什么幻觉。零点看书.lingdiankahu.
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掌控者的精神攻击十分意外地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卵用,斑鸠本来以为这就是上天的安排,表明掌控者就该着被自己干掉,只是他正准备上前去破坏了掌控者的维生设施呢,忽然间自己的肩膀就挨了一枪。
斑鸠早在进来这里之前就看清楚了,除了事先被掌控者弄死的那几头实验体之外,它的身边再也没有其他的实验体,而且就算是有哪头实验体躲在了角落当中、逃过了自己的注意,斑鸠也不相信有实验体是会使用枪械的,这不合常理。
事已至此,斑鸠只得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推论,——是虫开的这一枪。
从一进门到现在,虫始终站在斑鸠的身后,斑鸠再仔细一想,虽然榴弹发射器和******都在自己的身上,兰戈送给虫的那两把左轮枪却还在她身上揣着呢,并且那两把左轮枪都是装满了子弹的。
不过,虫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
斑鸠左边肩膀被子弹打穿了,不过好在这是穿透伤,子弹并没有留在斑鸠的身体内,自然也就不用再想办法把子弹给取出来了,斑鸠抬手捂住了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的伤口,不敢置信地缓缓转动着脑袋。
其实在真正转过头之前,哪怕是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了是虫开的这一枪,斑鸠在内心深处仍然是存有一丝丝侥幸的,他想着会不会真的如自己刚才的设想一样,是有头实验体躲在了角落当中,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虫身上把左轮枪给偷走,抽冷子给自己来了一枪。
然而当斑鸠看见确实是虫举着左轮枪的时候,他知道这下子什么都没有用了,——于是一股难以抑制地眩晕感袭上了斑鸠的心头,让他忍不住往后打了〖f〖f〖f〖f,m.◎.个趔趄。
斑鸠不是见了血会晕或者怎样,他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开枪打伤了自己的竟然会是虫,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斑鸠闷哼了一声,嘴角也有一股鲜血流了下来。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急火攻心会导致吐血”这种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
斑鸠反反复复地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想不到虫会这么做的理由,难道虫这么长时间以来对自己所表现出的亲近,全部都是伪装出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
从第一次相遇到现在,斑鸠已经逐渐地将虫当做是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对于虫,斑鸠觉得自己任何事情都可以告诉她,同时任何东西也都可以托付给她,即便是自己的性命。
而且斑鸠相信,虫对自己也同样拥有着很深厚的感情,既然如此,虫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朝自己开枪呢,——难不成是由于虫意识到自己已经察觉到她身上背负着某种“秘密”,但斑鸠也仅仅是有所察觉而已,他从来都没有向虫询问过什么。
再者了,就算是虫意识到了又怎么样,斑鸠并不觉得世界上有什么“秘密”值得虫朝自己开枪,再少斑鸠找不出任何让自己这样对虫的理由。
“等等,虫的眼神好像不对。”
……
斑鸠注意到尽管虫在举着枪,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非常复杂的情绪,有内疚、有不安、有挣扎,可就是没有一丁想要杀死斑鸠的意思。
再仔细琢磨了一下,斑鸠认为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之内,虫又是出其不意地开枪,她怎么可能会一枪打偏,——按虫应该是一枪打爆自己的脑袋才对,仅仅是打穿了自己的肩膀,明虫并没有对自己动杀心。
或者,虫本人对自己没有动杀心,只是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便拼尽全力地让自己的枪口歪向了一边。
斑鸠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忽然间他回头看向了身后的掌控者,脑海中灵光一闪,斑鸠终于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是不是被掌控者给控制住了?”斑鸠捂着肩膀对虫道,“如果是的话,你就眨两下眼睛。”
然后斑鸠就看到虫艰难地眨了两下眼睛,——敢情是这个该死的掌控者在捣鬼,斑鸠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马抄起榴弹发射器就对着掌控者来几发榴弹才解气。
……
掌控者不愧是实力高于唤潮者的实验体,它的精神攻击能力之强,甚至能够做到控制人类的程度,不然当初这里的研究员也不会为它所控制,惹出了许多的事端。
当斑鸠和虫闯进这里的时候,掌控者首先对斑鸠使用了精神攻击,结果没想到斑鸠对它的精神攻击具有很强的抵抗能力,这是由于斑鸠本身是个人类,天生对各种各样的精神攻击就具有一定程度的抵抗能力。
其次斑鸠是注射过“泰坦之血”的,这玩意可以很好地强化斑鸠的“狂人”天赋,早在桑尼用麻醉剂试图麻醉斑鸠的时候,斑鸠便发现自己在狂怒状态下会具有很高的抗性,这种源自“狂人”天赋的抗性在斑鸠注射过“泰坦之血”以后,同样得到了大幅度的强化。
正因如此,斑鸠才能够云淡风轻地面对掌控者的精神攻击,从某种角度来看,现在的斑鸠几乎达到了免疫精神攻击的地步,假如他把剩下的两支“泰坦之血”也给注射掉的话,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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