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不过晚了大房两刻钟便知道了。
对于这位皇子,王夫人并不喜欢。或者说凡是跟大房有关联的,她都不怎么喜欢。
想到新进门的妯娌有这么一位表弟,以及那么一位高高在上的表舅,王夫人整个人都烦躁了。
听到水源毫不客气的打发了贾政父子,而贾政父子又齐刷刷的去了书房时,王夫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男人她还是知道的,刚被打了脸,估计又要拿她儿子出气了。
咬了咬牙,王夫人朝窗户喊了一声,“金钏,你去老爷书房,就说,就说今儿赵姑娘肚子不舒服,太太想要请个太医过府看看,问老爷拿名帖。”
金钏闻言,在窗户复述了一遍,见王夫人没有旁的吩咐,便提着棉裙子去了。
到了前面的书房,贾政正在那里‘教导’儿子的功课。听到金钏的话,一边让人给金钏拿名帖,一边打发了脸色苍白的儿子,自己则回内宅看小妾。
王夫人等到金钏回来,听了金钏的话,眯了眯眼,将金钏打发出去了。
“瞧瞧,不过是一句话,咱们老爷就心疼上了。”王夫人虽然早就料到用这个借口一定能让贾政以看重子嗣的名义跑回去看小妾,但心中还是不爽极了。
周瑞家的微微抬头扫了一眼王夫人,心中想了什么没人知道,不过却仍是劝王夫人宽心,“都说龙生龙,凤生凤,瞧瞧咱们姑娘和哥儿,便知道这话再不假的。”朝赵氏所居的方向努了努嘴,语气有些不屑,“便是肚子争气又如何,奴婢只听说过鲤鱼跃龙门,再没见到哪只癞.蛤.蟆也能成精的。太太什么样的人,何必跟她们一般见识,且看她们能蹦跶到几时。”
周瑞家的这个比喻话虽糙,但却让王夫人的心情好了几分,笑着瞪了她一眼,“只是咱们老爷是个耳根子软的。”
周瑞家的可不敢直接说贾政的坏话,只得笑着接过话来,“咱们老爷最是方正,是读圣贤书的人,圣贤都说嫡庶有差,咱们老爷心中如何不明白这些。太太怕是多虑了。”顿了顿,周瑞家的眼珠子转了转,复又提起了水源。
先太子将自己折腾成了先义忠老千岁。朝中无太子,当今又年迈。现在满朝文武都在盯着太子之位。他们家大姑娘年纪虽小,可是前程却是要开始算计了。
“甄贵妃隆宠几十年,膝下的皇子也颇得当今喜爱,时常夸奖。我倒是觉得甄贵妃所出的皇子,怕是个有大福的。老太太已经与甄家太太商量过了,等明年开春便先送元春进宫。先在甄贵妃的宫里当女史,之后赐给其子做侧妃。咱们家与甄家是老亲,听宫里的人说甄贵妃极不喜她那位儿媳妇。以咱们两家的交情,若是元春进了王府……”
哪怕只是个侧妃,但得了婆婆喜欢的侧妃,也是可以和正妃相抗衡的。再一个,若是那位皇子还可以更进一步,说不准她的元春还会成为皇妃,皇贵妃,更或是母仪天下。
相较于王夫人做的美梦,周瑞家的却觉得‘先出头的橼子先烂’,那位甄贵妃所出的皇子八成是上不了位。
一如之前被当今宠杀了的先太子。
现在被捧的这么高,说不定等到新皇登基的那一天,就会摔得更惨。
不过周瑞家的却知道,做为一个合格的下人,她是万不能表现的比主子还聪明的。于是装成若有所思的样子点头后,周瑞家的才试探性的提了一句,“太太说的是,只是甄家的那位皇子虽好,可咱们也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甄贵妃身上。
前儿甄家送节礼的时候,奴才偶然听了一耳朵,说是甄家也有几位适龄的姑娘。那模样气度都是自小由着宫里的嬷嬷训练出来的。听说都是按着甄贵妃的喜好长的。这亲姑姑,亲侄女的,总比咱们近一些不是?
再一个听说甄家的几位姑娘最大的不及八岁,等过几年大事定下来,又年轻,又貌美,身后还有甄家和甄……太后的支持帮衬,那时对咱们家大姑娘可是相当不利的。”
王夫人听到周瑞家的话,这才知道江南的甄家也有几个适龄的姑娘。再亲厚的关系,也没有血缘来的亲近。若真的到了那时,她的元春就算是爬上了高位,那还不是下一个皇子正妃吗?
想到这里王夫人眯了眯眼,虽然周瑞家的说了此间种种,可她仍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女人,能对别人狠,也要对自己狠。
抬起头声音有些冷,“这几年与甄家往来,倒是不曾听她们家的人说起这事。这种事情,也应该让老太太知晓一二。”她就不信老太太知道了,会没有动作。
周瑞家的点头附和,又言道,“现在十九皇子就在咱们府上,何不做个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
王夫人眯了眯眼,对于周瑞家的这个提议并不满意。
那十九皇子一看就是个刻薄的,当今那么多的皇子,就算是闭着眼睛瞎指,皇位也轮不到他,何必在他身上浪费呢。
只是万事无绝对,她也不能将路都堵死了。
其实关于元春的事情,她完全可以使用拖字决,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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