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的室友说了,你只有六块肌,她让我找一个八块的,那么分手吧!”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开玩笑吧。”
周苏然耸着肩膀,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会,我就是这么说的。”
那日的事情,给我这个幼小的chù_nǚ心灵,带来了一丝涟漪。现在脑子里有时都会浮想联翩,我从包包里拿出钥匙,可是,
嗯。。。。。啊。。。。。。嗯。。。。。。哦。。。。。。。啊。。。。。。
我打开房门后,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周苏然的房间里传了出来,感觉像是一个男人的低吼。作为同屋的室友,我出于关心,过去敲了敲周苏然的房门,问到,“周苏然,周苏然,你有没有怎样?
屋里奇怪的声音停止了,接着是周苏然的笑声,放肆的带着些嘶哑,还伴随男人的低低咒骂,“哦,我很好。”听到对方那带有性感的沙哑嗓音,我知道自己白痴了,破坏了别人的兴致。可是这也不能怪我,现在是晚上七点钟,这种事情是不是早的点?
mp3里的歌曲,大概听了六七首歌后,就听到关门声,周苏然穿着睡裙,懒散的站在门边,手里夹着枝万宝路,说道,“你故意呢吧?”声音中带着刚睡醒后的懒散,还有一丝低沉。
“哪有?”我连忙否认,“每次你屋里从来没有过奇怪的声音,我出于同屋的关心,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说完,眼睛一撇,有些脸红的看着门边的女人。
哈哈哈,周苏然听到回答,大笑起来,吸的那口烟呛在了嗓子眼儿,使她咳的弯起了腰,但还是抑制不住笑意的四散。
“喂,有那么好笑吗?”我咬了咬唇,暗骂自己白痴。
周苏然笑完后,说道,“他是不会再来找我了,我们中途被打断了三次。第一次房东是来收房租,然后是他的电话,最后一次就是你!”
“这种事情不该是忘乎所以,进入一种两人的真空世界,还能听到其他的声音?”
周苏然一巴掌拍了过来,“你当是聋子啊?下次找个人试试就知道了,反正你最爱的就是实验了。”
“去,一边儿去。你不是说吴为民要来吗,你还在他来之前搞这么一出?!”吴为民是周苏然的朋友,听说两家是世交。
“切,拜托别那么认真,好咩?”周苏然会在不太开心的时候,说出带有港味儿的语言,做了个不耐烦的表情,接着门铃就响了,她踢踏着拖鞋,拉了拉滑落的吊带就去开门了。“来了,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洗个澡。”客厅里传来周苏然的声音。
“今晚一起?” 吴为民穿了一件蓝色黑条纹的休闲西服,里面是见浅色毛衣,眉毛一挑说不出的fēng_liú。
“谢谢,不用了。还有一份报告要赶。”我很痛苦的指了指电脑,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
吴为民点了支烟,微眯着眼睛,砸吧着嘴说,“我怎么就觉得这屋子里面透这股儿荷尔蒙的味啊?刚才一定有男人来过。”我有些微惊,转过头去噼里啪啦的打着字,脑子里想着,虽然周苏然说他们是世交关系,但是说不好就像电影里演的,两人其实是未婚夫妻,有着婚约的。
“哎,周苏然,你这一行打的什么呀,都是语法错误。嘿,我说你这上课能听懂吗?”被他这么一说,我才看到r,几乎可以和乱码媲美,“瞎嚷嚷什么,你懂吗?这是专业术语,边儿去,偷看我的机密文件。”
吴为民在旁边要笑不笑的模样,看的我一个激灵,我这人向来不会撒谎,有一次帮人代考普通话,考试过程整个小腿都在抖,但是声音还是字正腔圆的,看着可镇定了。
“哎,你有男朋友吗?”他这话刚说完,周苏然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嚷嚷着,“吴为民,收起你那套花花肠子,你丫还没说话我就知道你会放什么屁,少在我这里掰掰。”
吴为民讪讪一笑,直到出门前都没再和我说一句话,却在关门的时候对我乱泡媚眼。
第2章 定做的内衣
破碎的爱,除了恨还有不舍。
即便如此伤人,还是一如飞蛾扑火,就如那刹那的眼神交汇——注定彼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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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柔软的沙发,各色的男女,交错的身躯,带着节点的音乐,缭绕,魅惑。。。。。。。
周苏然摊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六角形的玻璃杯,双眼迷蒙的看着远处,红色的短裙这时候也被歪到了大腿,若隐若现的仿佛看到了里面的春光。“蒋书黎!我失恋了!”她高声用中国话的叫着,引来旁边人的侧目。
这就是她亚琛后的生活,每日的纸醉金迷,晚上我被蒋书黎和吴为民拉来这家pub,从亚琛开车到荷兰,花了两个多小时就为了见识一下闻名三国的pub。气氛还不错,不过我没怎么感受到,周苏然就已经醉了,拉着我不停的说话。
“你知不知道,他是个坏人,坏男人——!”酒吧里面这样买醉的人不在少数,大家看过后就不再关注,周苏然大吵大闹,“我三岁就认识他了,那年他十岁,可我现在还能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他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水手服,帅气极了。”她说到这里,微微一笑陷入沉思,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我有些不解,看向一旁闷头抽烟的吴为民,他无奈的一笑,低头喝酒。
“别看知仁哥现在一张冰箱脸,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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