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浅影没理炎少,就算结了婚,她也只是他老婆,又不是他的奴隶,难道还连交友的自由都没有了?
不过,昨晚的事倒是提醒竹浅影,以后跟刑柏伦他们出去玩,真的要小心一些,别让炎少有抓到把柄的机会。
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关键是,炎少的势力太大,随便一个响指,就能令刑柏伦他们的家族生意遭受重创,这种险,她还是小冒的好。
无视掉炎少的挑衅,竹浅影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竹之洲。
“爸,你管我吃喝玩乐还是到处玩到处疯,从小你就没管过我,现在我成年了,更轮不到你管了!”
“你!”竹之洲被女儿气得不轻。
“我什么?你管过我吗?我问你,我生日是什么时候?我小学读的是什么学校?我高考时以多少分考上l大?”
竹之洲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女儿的反问,他确实一个都答不出来。
“我这么忙……”他看一眼炎老夫人,试图给自己圆过去。
竹浅影扯开唇角笑了笑,“是啊,你这么忙!既然这么忙,还搞什么订婚宴呢?反正,我这不是让你卖了个好价钱了吗?还想怎么样,两亿还不够是不是?还想尽最大的可能利用我帮你那宝贝儿子渡过难关是不是?我告诉你,休想!”
竹浅影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只不过,任谁都听出她话里浓浓的恨意。
炎老夫人抬手擦了擦微热的眼睛,抓过她微微发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上,轻轻拍了拍。
竹之洲被女儿毫不留情地当着外人的面如此数落,气得直哆嗦,当着炎老夫人和炎少的面,他不敢太为难竹浅影,只好,把气撒陈静身上。
“阿静,你看看你女儿……”
竹浅影不等老妈有所回应,便打断竹之洲的话道。
“爸,我是你和我妈生的,我妈软杮子一枚,这么多年被你们呼来喝去丁点怨言不敢有,你要是说我脾气臭,想必也是遗传自你!”
原本,竹浅影没想把这场面弄得这么难看。
只是,无论是炎少还是竹之洲,似乎都没觉得需要顾及她的颜面。
既然,谁都觉得她竹浅影的颜面不重要,那她干脆就把最后一层虚伪都痛快撕掉,谁在乎呢!
竹浅影数落自家老爹,心里稍稍痛快一些,这才转头朝炎老夫人抱歉地笑了笑。
“伯父伯母,对不起,我家这点破事让你们见笑了。”
炎博夫妇给竹浅影的印象不错,竹浅影不想他们的善良和体贴被竹之洲利用。
因而,即使冒着被他们误会的危险,她也必须在他们面前揭穿竹之洲的如意算盘。
炎老夫人只是更心疼她,哪里会为此而耻笑她?
“影儿,虽然你和小寒要十二月底才完婚,但从现在起,你便是伯父伯母的儿媳妇了,你过得好不好,我们负责!”
炎老夫人此话,无疑,是说给竹之洲等人听的。言外之意,之后若竹浅影少一根毫毛,炎家都会找竹家算帐。
竹浅影感激地看着炎老夫人,对方又朝她眨眨眼,示意她无需客气,安心受着这份好意便是了。
“小寒,我们走吧,别妨碍着竹先生做正事,圣诞节当天,我们会得选好吉时过来接影儿。”
炎老夫人话音刚落,炎博和炎少便站起了身,不等竹之洲送客,一家三口已经抬脚径自走出客厅。
倒是竹浅影,一直挽着炎老夫人的手臂,把她们送到花园外的停车场上。
竹浅影帮炎老夫人打开车门,扶着车门再次向车内的炎老夫人道谢,“伯母,谢谢你!”
“傻丫头,你可是炎家未来少奶奶,伯父伯母自然要为你撑腰,谢什么!”
竹浅影对炎家未来少奶奶这个称呼不置可否,关上车门,又对车内的炎博夫妇挥了挥手。
司机发动车子,坐在副驾上的炎少突然按下车窗,对站在车旁的竹浅影说,“等我电话!”
竹浅影看都懒看他,更别说回应他,炎少微微挑了挑眉,正想开口说什么,后座的炎老夫人却吩咐司机,“关窗,开车!”
竹浅影看着炎家的车子驶远,这才转身往花园另一边的茂密树林走去。不用想都知道,竹之洲和朱少芬两个,现在肯定待在客厅里等着,她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主动送上门去挨骂。
而炎家行驶在马路上的车子上,炎老夫人正在数落自家宝贝儿子。
“儿子,你跟竹之洲说话时,就没想过要顾及影儿的颜面吗?”
炎少此时已经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处理着公务,“顾及她?妈,你少同情她了。她比我们谁都清楚,这就是一场交易。”
炎少可没忘记,第一天把她从峡谷带回家,她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这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公平交易,他给的是钱,她给的是青春。他得了她的人,她得了他的钱,彼此平等互利,各不相欠。
炎老夫人见儿子如此执迷不悟,暗地叹了一口气,“随便你吧,以后别找我诉苦就是了。”
“妈,你担心什么?就算竹浅影不愿意,竹之洲也不会让她有悔婚的机会,你放心,你这个儿媳妇,跑不掉。”
炎老夫人忍不住又苦口婆心地说,“小寒,这是两码事!”
想要留住一个人,何其容易,但想要留住一颗心,却比登天还难。
炎少手指啪啪啪地敲在键盘上,“妈,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放心吧,她真不会跑!”
她不在乎竹之洲,难不成还不在乎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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