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阿娇是掏心挖肺说着这些话,在某一程度上,男男女女的事儿中她都会毫无条件地站在女人这一边,在她的观念里她极偏袒女人的,并不是因为女权主义,而是在她的理解里,女人这心长得就比男人的要感性,感性所犯下的错误都是值得被原谅的,因为只有感性后才能变得成熟。这个过程,值得被原谅。
这些话别人都不会对章盈讲,自己老公在外面有了女人,半个月不回家的事情她没脸跟家里人跟朋友说,她自己憋得慌,气得慌,憋了太长,如今听到倪阿娇宽劝她的这些,毫无疑问,能把她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她死死地握着纸人,低着头,嘴唇紧/咬,发出小声的啜泣,到最后……哭声越来越大,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纸人的身上,泪水都把纸糊化了。
倪阿娇坐在她的对面,看着这间精装房子里住着的哭泣的女人。倪阿娇能理解她的无助,她的悲愤,她的胆怯。
如果连女人都没有办法理解女人的眼泪,那……还有什么东西能意味深长呢?
【老孤教你谈恋爱45】五体投地
倪阿娇在给龙道夫讲着这些事儿,龙道夫拧着眉毛在那儿听。
“等一下。”龙道夫打断倪阿娇的话,倪阿娇没细说,龙道夫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他的思维较为严谨,喜欢一条一条分开来说明,“首先,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孩子是早产儿?”
“他的名字叫方小明。你想,现在都是独生子女,有个孩子多宝贝儿,名字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取了?老辈儿的说法是,孩子小的时候体弱多病,就取个通俗点的名字接地气儿,容易养大。所以以前啊就有二狗子,二蛋/子这样傻气的名字。上次在地下停车库里,我就看着小明在那儿自言自语,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从某种程度来说,身体阴虚的人他们……他们……他们……”
倪阿娇一时想不到好的词,纠结得两根眉毛都拧了起来。
龙道夫看着她着急地模样,心里有底:“容易见鬼?”
这男人现在算是彻底习惯了倪阿娇的那套说辞了,一语中的。
“啊,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倪阿娇点头,想了想,两只眼珠子幽深起来,“小明看到那个纸人不是哭了吗?他妈妈在哄他的时候,小明说……在楼梯上,是这个纸人把他推下去的……”
这句话说完,倪阿娇转过脑袋和龙道夫对视了一眼,屋子里刹那安静下来,在沉默的对视中,龙道夫的喉结一动,咽了一下口水。
倪阿娇敏锐的捕捉到他的小动作,伸出食指指着他:“老公,你害怕了。”
龙道夫_:“没有。”
“你咽口水了!”倪阿娇眯眼。
龙道夫脸不红心不跳:“口渴。”
“你就是害怕了!”倪阿娇反驳!
“没有!”龙道夫被她指控地也急了,站起来就想去倒水喝,好像表明自己真口渴了一样,一边走一边说,“小孩子乱讲的,纸人怎么可能推人,动画片看多了,所以以后咱们的孩子别让他看不正经的动画片,没意思……”
倪阿娇就坐在沙发上听着龙道夫罗里吧嗦的话。
这男人平时酷得要死,说得话很精,不会有废话,但现在这罗里吧嗦的一大堆……因为他!的!确!受!惊!了!所以在用罗里吧嗦的话掩饰自己受惊的小心肝儿呢!
倪阿娇对他那点脾气太了解,也懒得戳穿,笑嘻嘻地坐在沙发上把药箱子收拾好,准备放到储物柜里。
抽屉拉开,把药箱子放进去,但放不平实,下面有什么东西隔住了,倪阿娇再把药箱子拿出来,伸手进去摸了摸,从抽屉里拿出了个戒指盒。
目光刹那间柔/软。
这戒指盒不知道放哪儿去了,总也找不到,想不到是跟药箱子放在一起了。倪阿娇顺理成章地想到了龙道夫跟他求婚的场景。
恐怕龙道夫这辈子最不想面对的回忆就是他求婚的时候吧。
有一天这男人约了倪阿娇吃饭,倪阿娇听着他的语气就不对劲,再加上林萱和魏城覃这几天一直在起哄,倪阿娇就隐隐约约猜到这男人准备求婚了。果不其然,到那儿一看,这那男人西装革履地坐在那儿,面色严肃大发了,全程都是僵硬地拿着筷子给她夹菜。
倪阿娇以为这男人还会玩些小心思,戒指会藏在饭后的甜点里,所以在吃冰激凌和蛋糕的时候都特小心,生怕自己舌头一卷,牙齿一咬就把钻石磕了下来!
但冰激凌吃完了,蛋糕也吃完了,啥戒指也没看到啊!
倪阿娇就有点按捺不住,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好家伙,餐厅的钢琴就响起来了,林萱,魏城覃和几个好朋友就拿着气球从外面走进来了。
龙道夫在众人的簇拥中,轻咳了两声,从裤兜里老老实实地拿出了戒指盒,迈开他两条大长腿走过来,把戒指盒打开,把戒指拿出来,僵硬地说:“愿,意,嫁,给,我,吗?”
话都说得僵硬极了!
林萱在旁边急得上蹿下跳,不停地在吼:“龙道夫!微笑!微笑!你在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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