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突然间哽塞了起来,如果说从前有怀疑的话,可是今天在见到老人时便连那一点儿的怀疑都瞬间消失去了。这的确是一家人啊,这是亲人的感觉。味道那么相似,心跳的那么快,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自己便往下流。
后面的白玉醇连连摸着眼泪,白玉醇扶着的老妇人也擦拭着湿润的眼角。
“好了好了,你尽说些让孩子也哭的话,如今回来就是好事,是好事。你再也不用做噩梦,也不用天天惦记了,你心里的病也该好了!”老妇人上前来拉着老舅舅劝慰而道,想必就是老舅妈了。
老舅舅放开薄荷,湛一凡从后面走上前来向老舅舅礼貌的点头致意,客气得体的叫了一声:“舅舅你好。”
老舅的眼神一顿,看向眼前这个出色的年轻人。无论从容貌还是气度这湛一凡都不是凡人,既有富贵公子的气质也有商人的锋利和敏锐强势。老舅舅也是个商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湛一凡绝非池中之物。可这和自己这刚刚相认的外甥女有什么关系?也称呼自己为舅舅,难道是……?
薄荷立即擦拭干净眼角的泪痕解释道:“舅舅,这是湛一凡,我的丈夫。我们二十五号会在云海市举行婚礼。对了,他妈妈是宋轻语,说是曾见过您呢。”
舅舅如有所思的似乎想了一下才恍然记起似的道:“宋轻语……?是你妈妈的好朋友吧?当年可是个小飞女。”
湛一凡轻笑:“听妈妈说过她当年的丰功伟绩,的确不像岳母那样温柔可人。”
老舅舅哈哈大笑,薄荷则赶紧向老舅妈点头问候:“舅妈。”
“欸,好孩子。可见着你了。自从醇儿说找着你了,你舅舅都不顾这老身子险些跑去云海市找你呢,你总算来了。”老舅妈拍了拍薄荷的手一脸的欣慰之色。
“快快,都进去说话。你表哥和你表嫂马上都回来了,晚上我们好好做顿饭吃。”
湛一凡也向老舅妈点头问候:“舅妈。”
舅妈更加乐呵了,应和着自己的丈夫一起将这两个期盼已久的年轻人送进主宅大厅。不一会儿梁家乐和王玉林从后院跑回来,一边跑一边兴奋的说着后面的温室如何的大,还有多少房间,在看到大厅里俨然已经坐着两个老人时才停住了闹腾赶紧打招呼。
只是两个人叫的都是爷爷和奶奶,听到薄荷叫了一声舅舅惊的下巴都险些掉脱在地上。这下可怎么称呼为好?
“舅舅,他们是我工作伙伴,这次我们到这里来看你的同时也要处理一些公事,所以……要多多打扰你们了。”
“这说什么话呢?既然是你的工作伙伴那就把这里当做自家一样,两个年轻人,你们要跟着荷儿一起称呼我老舅呢也可以,要跟着醇儿叫我爷爷奶奶我也不介意,要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叫我白老爷子,叫我家老婆子为白老婆子就是了!”
“这可不敢,我们……还是叫爷爷和奶奶吧。”王玉林不比白玉醇大几岁,虽然和薄荷更交好,可是刚刚已经叫出口了也不好意思再更改。
梁家乐是个厚脸皮的,腆着笑却道:“那我称呼您为老舅咯?”他才不愿意被迫降低一个辈分儿呢。
老舅心情颇好:“哈哈,没关系,自然是没关系!”
如果梁家乐知道自己往后为了叫上这么一声‘爷爷’而费尽了心机的话,今日一定不会叫出这声‘老舅’!可世上并无后悔药,此时的梁家乐倒是开心了,一旁的白玉醇却因为他这声‘老舅’而若有所思,心里更是哀叹连连。
白玉醇的父亲也有四十几岁了,比薄光年轻,而且模样儒雅清俊。白家的基因本就不错,想当年这表哥也是个一表人才的帅哥了。表嫂也生的美,四十好几也依然风韵犹存,眉目温柔,看起来就是个好女人。
表哥对他自己的亲姑姑似乎也比较亲,看着薄荷的时候也是满目的温柔,嘘寒问暖的问着她的情况。薄荷只说了自己现在的职业是个检察官,没提到薄家,就算问也是含糊的闪过。
老舅自然看了出来薄荷的故意闪避,站起来拉着薄荷便道:“走,舅舅带你去看看你妈妈曾经的房间。”
“舅舅,谢谢你。”薄荷感激的看着舅舅,她的确想去看看,也想从那里找一找线索。
湛一凡跟着站起来动作绅士的询问:“不知道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看看?”
薄荷恳求的看向老舅,老舅爽快的点头:“行,当然行!走走,我们现在就去!”
“爷爷我也去!”白玉醇‘哗啦’便站了起来便想跟着,却被老舅一手挥开:“你带你小姑的两个朋友去看看白阳镇的风景去,别冷落了人家。”
薄荷朝着梁家乐和王玉林点了点头,他们来这里自然还有别的任务,所以现在出去探测一下地形和这周围的状况也好。
白玉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梁家乐上前来一把拉住白玉醇的胳膊:“走吧,走吧,带我们坐船去。”
“这位叔叔,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么?放开!放开!”白玉醇大力的挣开梁家乐的手便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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