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同学会,来的有几个同学都是已经结婚的,无名指上戴着钻戒,坐下没一会儿就不停的有电话打过来。她是恐惧婚姻的,她有一个视婚姻为儿戏的亲妈,从小看她和不同的男人分分合合,要找她的真爱,可真爱哪那么好找,一次次的婚姻除了带给她两个女儿和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外什么都没有,偏偏又撞了南墙也不知死心,长安和香寒现在过成这个样子不得不说,她占了很大的原因。
第二天中午请简安言她们吃过饭就回z市了。长安最讨厌的时刻莫过于分别,她是个极恋旧的人。几个小姑娘拉着手说东说西就是不舍得撒手,好像生死离别似的,看的一旁的叶荀和关以鸣不住的挑眉。
“好了,又不是见不到了,就几个小时的车程。”关以鸣终于忍不住了。
“要你管!”简安言瞪了他一眼,好歹把悲伤的气氛给冲散了些。
“好了,大不了我们以后去看你,包玩包吃包住啊。”
“好。”长安抿了抿嘴,眼睛弯成月牙儿。
“走吧,你家叶公子还等着你呢。”
“那我走了…”长安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你们回去吧。”
“恩。”跟着叶荀上了车,长安的情绪还是很低落,叶荀也不知如何去劝,就放任她蜷缩在座位上想心事。
“停车,停车!”快走到z市的时候长安突然开口,叶荀以为她是看到什么就把车靠路边停了,长安推开车门下去,跑进了一家破败的小店,没过一会儿拎着只塑料袋回来了。
“好了。”长安把袋子放在退上,扣好安全带,脸上还有刚才跑过的红晕。叶荀好奇她袋子里装的是什么,脸上又不表示出来,发动了汽车。
“这家店做的饼干是最好吃的,我原来在这儿打工的时候每天都要给安言她们带,现做的最好吃,好长时间没吃过了,好怀念啊~”长安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只只独立包装的饼干,长安撕开一袋,很香甜的味道,叶荀看了看,恩,卖相不怎么好看,这…干净吗?
“喏,尝尝。”长安递过来一块,叶荀眉头动了一下,侧了脸,就着长安的手咬了一口,还带着些许的温热,馥郁的蓝莓果香,稍稍有些甜腻,长安的口味偏甜偏的厉害。
“不错。”叶荀点点头,低头把长安手里剩下的吃了。长安很自然的收回手,往自己嘴里扔了一块。
叶荀看着前方还不忘叮嘱她:“少吃些甜的,你又要牙疼了。”
“这几天不疼。”长安前几天也不知是上火还是怎么着,牙疼了好几天,连饭都吃不下去。
“到疼了,有你后悔的时候,少吃些,一会儿带你吃好吃的。”不说长安还给忘了,一提想起来了:“又拿食物来诱惑我,我发现自打和你在一起,我胖了不止一点儿,裙子都穿不下了。”
叶荀笑了,虽然他没觉得长安怎么胖了:“胖点好看,你原来太瘦了,裙子穿不下就再买嘛,回头样中哪件我让ada给你送过去。”
“才不要,我自己买。”长安一直坚持,不管感情有多好,一定要经济独立,她总觉得感情牵扯上金钱就不单纯了。
“好,你自己买就自己买。”叶荀也不在这个无聊的事上纠缠,谁买都是买。
车子一拐,进了z市,快到家的时候叶荀接了个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把长安送回家就走了,长安自己拎了袋子上楼,没想到香寒也在家,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做着瑜珈。长安把鞋换了,走过去:“怎么没出去?”
“一个人出去多无聊啊。”香寒从长安袋子里拿了块饼干:“咦,哪买的?还不错。”
“徐子敬呢?不陪你?”
“被他母后召唤回家了。”突然又坐好,一脸严肃:“长安,我觉着我和徐子敬要完了。”
长安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呛了:“又抽什么疯呢?难不成你要劈腿?”
“什么呀,你知道徐子敬他妈让他回去干嘛的吗。”
长安摇头,她哪知道徐子敬他妈想干什么啊。
“相亲。”
“咳咳咳咳咳…”长安这次是真被呛着了,香寒一脸嫌恶地看着她:“你那么激动干嘛?难不成你暗恋我?或是…暗恋徐子敬?”
“瞎说什么呢?”长安缓过劲来:“你怎么知道他回去相亲的?”
“听郭远说的,那货一喝多,什么都敢往外说。”
“假的吧…”长安有些不信:“你问他了吗?”
“不用问也是真的,他相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那种家庭都是这样。”
长安沉默了,徐子敬尚且这样,那叶荀…,她突然对自己的感情有了不确定,和叶荀在一起很好,很快乐,叶荀总是在不经意间,又似乎是理所应当地带给她一些小感动,她应该是爱他的,叶荀…她不确定。
“好了,我就这么一说,你当八卦听了算了。”
看着长安脸色不对,香寒赶紧转移话题,怎么就忘了叶荀了?
“恩。”长安笑了笑:“下午没事的话陪我出去一下。”
“好啊,正好闷在家里无聊呢。”香寒吐吐舌头,这章揭过去了就好。香寒也就郁闷了那几个小时,晚上七点,徐子敬就跟那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似的,准时恢复二十四孝男朋友身份,甜蜜的来接香寒出去玩了。
长安前阵子突发奇想定了一块宫绸面料,准备做件衬衫。说实话,她也不会做,能不能成型,先试试再说,正好叶荀的生日也快了,做的好了,还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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