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还要?
对她说出口的哪句话要过他那张老脸了?
施润小脸鼓鼓的,涨得通红,心跳加快地在想,宝宝们从后面看着,妈咪的姿势会不会有点奇怪?
第一次做这种很不要脸的事情,她大大的心虚,眼睛一刻不敢在男人那双深邃的眸色里徘徊:“勺子自己拿着,自己吃饭。”
男人耍着他的脾气,闹着他的坏情绪,深邃的五官又阴沉下来了夥。
施润无法,难伺候的老东西一个!
冷着小脸从床这头伸手,去够床另一侧床头柜上的粥碗颏。
萧雪政是一点忙都不会帮的。
施润一手撑着床沿,166的窈窕身高,横下身子时,好死不死就将一对丰腴满满当当送到了男人面前。
她在够那个粥碗。
萧雪政稍微倾头,灼热的薄唇就亲到了她脖颈下雪白软软的一团。
施润一惊,右边匈被他隔着薄针织衫咬了一下!
孩子们就在,他怎么敢……
施润也不能做声,一丁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来,那部分肌肤给他的湿热的呼吸灼的一麻。
耳根红透,她咬着小嘴,闷闷无声地够到粥碗,低着眼眸不去瞧她,舀了一口粥,送过去。
许久没人吃。
她抬眸,与他深黑专注盯着她的视线撞上。
四目相对,一个无措,一个心情似乎舒畅。
萧雪政张嘴,大爷地享受着太太喂粥,时不时拿放浪的男人眼神,意味深长地绕过太太的粉唇,白颈,一切能让他心思歪了的美妙地方。
这顿饭喂到最后,施润手抖得不行。
最最承受不了他含着某种明显意味的沉默目光。
孩子们就在那边坐着,她全程嘴巴抿得紧紧的,瞪眼瞧他,生怕他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话!
还算他有点当父亲的自知。
伺候完了大的,小的们的儿童套餐也送过来了。
施润忙死忙活,那男人也不会说句好听的,‘辛苦你了’‘还好有你在’这种话啊,还指望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她拉着个小脸,领着宝宝们屯坐到玻璃矮桌那,好在孩子们贴心,四岁的年纪会自己拿勺子,筷子拿的不利索,但吃饭一个一个乖巧的都是自己吃,比他们的爹强!
萧雪政靠在床上,盯着那六只差不多同时出现的斗鸡眼。
男人的表情是一脸无奈的嫌弃,可是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心里痒痒的,很想抽根烟。
饭后,季林来了,领着张姐。
施润给急匆匆赶过来的两个人倒了水,切了水果,一副小女人主妇的贤良样子。
没说几句,病床上一直沉默的男人低沉开腔:“孩子们看着困了,季林和医院领导沟通过,这层楼最边上有家属休息室,让张姐带他们去午睡。”
施润没异议,小冰淇淋身子骨儿虚,娘胎里带来的,加上人小懒惰,这会儿都迷瞪地睁不开眼睛了。
张姐领着孩子们走了,施润收拾玻璃桌,就听见季林站起来说:“那什么,我出去吃个午饭啊太太。”
“知道地方吗?”施润扔掉垃圾,洗了手,一副要带路的架势。
都把季林吓坏了,偷偷瞄一眼床那边,季林立刻闪到门口,“太太,香港我来得多了,这医院也比你熟悉呢!”
门啪嗒关上。
施润摇摇头,怎么跟逃命似的。
她卷起小衣袖,洗手间里有孩子们刚换下一衣服,打算洗一洗,辛苦的命哪。
一直盯着她侧脸的那个男人说话:“没事干了?”
施润斜眼睛瞧他,什么没事干了?从回来开始她闲过啦?
他说,“渴了。”
施润忍着脾气,过去给他倒水,他双手都不能动,施润端着喂,他一口一口的优雅喝着。
宽敞的病房就剩下两个人,这样的二人世界萧雪政等了多久啊。
可是太太好大的脾气,不跟他讲话。
他抬眸瞧她,她也不跟他视线交流。
萧雪政喝完了水,施润要走,男人漫不经心地又说:“睡出了一身汗,我要换衣服。”
“忍一下,你现在胳膊伤着,换衣服动来动去的,牵动伤口怎么办?”
他不依,十分任性,就非要换那个衣服!
施润真想锤死他了!
气的小手哆嗦着,忍了再忍,没有办法,俯身小心翼翼卷起他的上衣衣摆,试着看能不能脱下来。
总归他闹情绪对病情不好,谁让他受伤了,受伤可了不起了,那就是皇帝!
衣摆卷起好几寸,却又听见他说,“先脱裤子。”
真是……忍你个老表砸!
施润摸到他的病号服裤子,没见汗湿的样
tang子啊,他腿上的伤还好,都是皮外伤,施润拽着裤头往下抡。
刚抡过腹部,她就不动了。
那弹起来的东西,顶着弹性极好的四角裤,划过她俯下的脸颊!
她扭头,气愤憋红着小脸,呼吸都要窒息了,对视上男人灼热起来的视线,又羞又怒,说不出话来。
萧雪政靠坐在床上,深邃的视线搁在她小脸以及和她小脸距离不过一厘米的柱子上,嗓音黯哑幽幽:“刚才喂我喝粥时就这样了。”
“……”
施润是傻,可这些年跟这个男人一块儿,学精了!
总算是明白过来他非要换衣服是要干嘛啦?
死不正经了,老东西!
“太太,难受。”他瞧着她,眼神急切,透着幽深不已的渴望。
施润yao住嘴唇,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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