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维平傻了眼,瞪着兵们,怒骂:“我干,天南地北的,老头子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是哪个王八蛋告的密?”
兵们都不吭声。
柳维平想发飙了,韩枫附在他耳边说:“老大你动脑子想想吧,这么大的行动,就连国家安全总扃都出面为我们提供帮助了,我们这一百多人中间有一两个国安的人又有什么出奇?有了国安的人,你还想瞒天过海,难啦!”
柳维平恼了:“这不是摆明了不信任我吗?”
韩枫说:“你少胡扯,信不过你还会让你带我们在金三角杀得尸山血海的?听说国安扃和总参部的几位核心人物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非常关注,我猜派几名国安精英过来一方面是怕你把事情闹得大太,一方面也是想评估我们的战斗力,并根据我们在实战中的作用考虑要不要组建你天天挂在嘴边的特种部队!”
柳维平郁闷了:“韩枫,你都可以去改行当政委了!”带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跟着灰熊走了出去,总不能当着几百号人的面跟顶头老大通话吧?除非你想事后把他们全部灭口。在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间里,柳维平对着对讲机“喂”了一声,那声音足以震死三头老牛。于是一个火冒三丈的声音狂轰过来,震得他真掏耳朵:“柳维平,我看你是不想穿这身军装了!我的空中突击师呢?我的数字化步兵师呢?我的新型主战坦克呢?我的超远程火箭炮呢?哪去了!!!”
柳维平有气无力:“被······被山口组抢走了,一毛都没剩下来。”
“砰!!!”一声大响吓得柳维平一哆嗦,想必是军长老大拍桌子了。真难为这位老人家了,都五十多了还中气十足,就连站在门外的灰熊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怒吼:“他们说抢你就让他们抢去了?你是他们孙子是吧?在国内怎么不见你这么乖巧过?”
柳维平提高了声音:“我已经尽力挽回了!不过对方是东瀛侨民,有点棘手!”
军长简直就是在咆哮:“装,继续装!使劲装!你小子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了解?平时一言不合就敢对师长铁拳伺候,我就不信你会把什么东瀛政府放在眼里!你小子摆明就是不想负责任是吧,好,我告诉你,这笔钱要是要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真接跑到野人山去打只母猴子过一
辈子吧!”说到这里,军长身上的稳重军长身上的冷峻全都不见了,他现在就像一个急了眼的黑道小头目在给小弟发号施令,指手划脚的怒吼:“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算是把那人狗屁黑帮灭了也无所谓,总之一定要把钱给我抢回来!不要怕把事情闹大,把天捅穿了有人帮你顶,一句话,我只要那笔钱!明白了没有!?”
柳维平收腹挺胸,放声大吼:“明白!!!”
军长说:“明白就好!要是做不到,我也不要你去找母猴子了,你就自个找块贝壳撒泡尿把自已憋死算了!”
柳维平吼:“是!办不到的话,我自己去找贝壳撒尿把自己憋死!”
“明白了就行动!早一分钟行动少一点损失!”军长啪一下把电台关了。
柳维平也关掉电台,想了想,放声大笑,边笑边走出去,笑得灰熊莫明其妙。
窗外,一道绚丽的霞光飞掠过跳跃的波涛,把层层碧浪染得金黄,天快要黑了。
终止了通话,军长也露出了古怪的笑意。他知道刚才那一通连说带比划已经给这个本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打足了兴奋剂,这台因为久战疲惫和士兵伤亡过大而暂时熄火的无敌战车马上就要全速运转,把他看不顺眼的一切通通辗个粉碎了。至于他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可怕,相信很快国安特工就会如实上报,期待啊······
政委有点担忧:“老杨,你刚才那态度会不会伤他的心?他才十九岁啊!”
军长说:“放一百个心吧,这小子性子怪得很,吃硬不吃软,你越是激他,他就越疯,一旦他发了疯,那么,谁挡在他前面都得遭殃!”
政委深有同感:“是啊,为了给一名战友报仇,他带一百多人追着一个小团打了五天五夜,干掉了人家三分之一的人,打得对方跪地求饶,真不是一般的疯!这样的人物,要是早出生个三十年,搞不好就是一号战争狂人了!”
军长大笑:“战争狂人好啊,我国什么都缺,可最缺的还是战争狂人,这种一旦发疯就不管不顾,不择手段,不把对方彻底打怕打服的战争狂人是军队的瑰宝,要是这样的人多上几号,不管是谁,在动我们之前都得三思而后行了。”
政委用力点头。这样的战争狂人,不管是哪个国家,一旦被他卯上了,恐怕都要头大如斗吧?
“有好戏看了!”这是这对搭档的一致看法。
见柳维平出来了,韩枫迎上去问:“老头子
怎么说。”
柳维平反问:“你希望他怎么说?”
韩枫说:“但愿不是要我们以大扃为重,不要做破坏两国正常邦交吧。”
柳维平说:“他要是这样子说,老子第一个跳槽!”
韩枫一愣:“跳槽?什么意思?”
柳维平说:“就是换个老大的意思啦。放心吧,咱们军长也不是什么好鸟,要我有什么花招只管使出来,把天捅穿了他帮我顶!”
韩枫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唇,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柳维平反问:“要是一条狗咬了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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