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准备就绪,先是男人们的较量,接着再是女人们,比赛结束之后由第一名挑选各自心仪的人。游戏规则跟彩头大家一致通过没有异议,所有的女人们都希望沈世钧或者是胡鹏能赢,而男人们对于哪个女人能赢就无所谓了。
准备就绪,哨子吹响两两一组,较量正式开始,毫无悬念的沈世钧轻松夺得第一名,女人们挥舞着马鞭简直都要沸腾起来了,那搔首弄姿的姿态真有点皇帝驾到选妃侍寝的感觉。冉初晨一阵恶心,翻身上马,跃出起点,向前奔去,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低低伏在马背上,姿势标准动作优雅,靠近第一个障碍的时候微微一提缰绳,马儿轻松越过,接连几个障碍,轻松过关,男人群里不由得发出一阵赞叹。
看来这个青涩的没有什么姿色的女人也是相当的不简单啊,看那骑马的动作,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这样的女人上起来感觉会不一样吧,几个男人心中不由得龌龊的想到。
其他的女人都是对应付男人,打扮用心机,使手段相当在行对于这种专业的东西都是抱着玩的态度,像冉初晨这样便是真的做不到,几个女人都打了退堂鼓,别弄巧成拙一个失误给自己男人的面子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不如多放放电,把沈世钧勾引过来,比什么不强,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觉得这样的事情也没有那么难,这样的一个女人都能做到,能有多难,胡鹏的女伴学着初晨的动作上马,马虽然是上去了,可是动作要领不到家,马儿根本就不会配合合作,她一怒之下甩了马一鞭子,那马儿一痛一声嘶吼前踢撩起,那女人就直接被马从悲伤甩下来,好在地上是一片草地没有多坚硬,那女人志搓破了点皮,可是这脸可就丢大了。
胡鹏的脸色有些不悦,暗骂这女人没脑子,那不悦的神色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走过去将女伴扶起,笑道“这么不小心,看看这下该愿赌服输了吧,呵呵。”
冉初晨感觉这个胡鹏并不像是面上看上去那样好脾气,看那女人惊吓的连脸色都变了就知道,这种男人典型的笑面虎,只会在背后捅刀子,使阴招。这样的男人跟沈世钧有一拼,阴险的要命还是躲的远远的好。
比赛结束,也到了午饭时间,王坤夫妇应经设好了午宴邀请大家,至于那个彩头的事情,放桌上边吃边说吧。冉初晨拍拍自己的手将头盔摘下抱在怀里,反正自己赢得了主动权,这男人愿意选谁就选谁,到时候自己要是不被他选也没有关系,放弃了选择权给别人,自己落得个轻松自在,想想晚上自己一个人,她就觉得从身上到脚下全身的舒爽啊。
一行人换完衣服出来,坐在偌大的餐厅里唯独不见了刚才从马上摔下来胡鹏的女伴,这里的装潢算不上豪华,只是一般而已,王氏夫妇没有心思在经营这里的产业只想着尽快卖掉,出国去。
饭菜是山间野味,小炒,还有些叫不上名的野菜,冉初晨对炖凤爪比较喜欢,夹了一只啃起来,一开始还顾忌着形象,只是大家都顾着闲聊,没有人注意到她便闷头下手抓着啃起来。
沈世钧看了一眼冉初晨的吃相扯扯唇角没有理会她,听着王坤对自己那块地跟马场的叙述,他已经相当有兴趣了,可是依然不动声色,脸上淡淡的,其他的老总有的觉得价格太高了,有的觉得这里的交通并不便利,一时间也看不到有多长远的发展前景,最主要的是这块地要是做什么的话,投资太大了,这样的风险他们不敢冒。近两年来土地的买卖政aa府控制的相当严格,不是有一定背景的都不敢轻易投资了。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政界上面的情况。大腹便便的方总道“建设局的孙局长落马了,真是流年不利,养了这么个败家儿子,这是什么时期,不知道收敛还横行霸道,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呵呵,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当时那个孙局长的夫人还去求了我们家的老爷子,呵呵,这样的情况有人会出手相助那根本就是自己找死。”另一个地中海老总也跟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方总接着说“酒后驾车,也没有出现伤亡情况,你好好配合,在里面呆些日子不就好了,非得四处托关系,这是最关键的时期,典型的案子只要一经发现那就会咬死了不放,这种情况只能怪那孙公子自己不长眼,认倒霉就得了,非得又把人打成重伤,这个被打的小子也够倒霉了,我听说上的还够重肋骨都断了几根,那个孙公子就是因为人家那小子起来去撒尿回来蹭了他的床一下,起来就把人直接往死里打,这是何必呢,当警局都是他们家开的,不就是仗着颜所长是他姑父么,可他是局长亲自押进去的,虽然糊弄住了那个伤者的家属,都是小老百姓也不敢怎么地,也找不到什么门路。可是这件事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这不前天那个孙公子就以故意伤人罪什么的,被判了刑,这次一时半会的可别想出来了,再加上他老子被来就不少人眼红,随便递上个材料,落马啊,太简单了吧,随便一笔账目就是死刑啊。。。。”
冉初晨捏着鸡爪的手都在颤抖,这件事说的那个被打者跟展俊的情况如此相似,酒驾被抓的孙公子,她突然抬头就看到身边喝茶的沈世钧,他也刚好侧过脸来对上她的视线,他的眼神深邃的让她看不清里面的信息,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为什么他不跟自己解释呢?还是他看着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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