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彦将她虚脱的身体扶正,让她靠在他肩膀上,将她湿乱的短发整理到耳后。
墨初鸢抬手,又将头发扒拉回来,“老师,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萧瑾彦冷着脸,将她头发全部拢到脑后,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实,萧瑾彦一直没有告诉她一个秘密。
即使她没有发型的修饰,即使满脸虎猫一样的迷彩遮住了她白皙的皮肤,她最美的地方,就是精致漂亮的五官,尤其,每次看他时一双含嗔带怨的灵动大眼睛,仿佛能浸透到骨子里。
他不是不正眼看她,不是不注意她,而是,每次看着她的眼睛,怕陷进她的世界,再也出不来,那是致命的诱惑。
“真的不吃?”萧瑾彦再次拢了拢她的发丝,让她的小脸露的更加彻底。
墨初鸢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抬手,抱住他脖子,唇瓣干裂,起了橘皮,语气虚弱,“我不吃兔子肉……”
“等饿死?”
“我不会死,你有办法救我……”
“怎么救?”
她将唇凑到他迷彩衣领露出的一截脖颈,想咬一口,可是,没有力气,唇齿溢出两个字,“想吃人肉……”
“胡闹!”
他虽这么说,却没有推开她,反而坐在树下,将她整个身体抱进怀里,让她像婴儿一样半躺在他怀里,打开装备,找水和食物。
“老师……如果我要死了……你会不会让我吃你的肉……”
“又在胡说八道。”
“会不会?”她轻轻揪住他的衣领,执着问道。
他大手覆在她小手上,轻轻包拢,认真而坚定的说,“墨初鸢,我死也不会让你死。”
她笑了,“萧瑾彦,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他神色微滞,凉薄回道,“我是你的老师,是你的上级,是你的教官,我们更是同袍战友,所以,我不会抛弃你,也不会放弃你。”
她笑了,却是连皮带肉揪痛的笑,同时,放落揪住他迷彩衣领的手,阖上眼睛,不想再说话。
忽然,手一暖,她睁开眼睛,只见手又被他拉回衣领处,并往上移,他附低头颅,让她足够抱住他脖子,将她身体扶正,让她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胸膛,掏出军用水壶,给她喂水。
“萧瑾彦,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墨初鸢阖着眼睛,眼底的湿意浸透长长的睫毛。
“什么?”
“你不经意间的温柔,只会让我误会,也让我越来越喜欢你,可又是矛盾的,你不理我,我难过,你温柔之后的冷漠,让我这里……”她反握他的手,放在左胸,“这里疼……”
萧瑾彦眸色幽邃,手覆在她绵软的胸口,保持这个姿势良久,没有移开,那一刻,他想拉开她迷彩服,更紧贴她的心脏,这样的一个女孩长得是多么火热的一颗心,次次攻破他的防守。
直到一道软软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胸太小?”
萧瑾彦脸色一黑,心里涌上的复杂情绪消失殆尽,手从她胸口移开。
“好像是很小。”墨初鸢轻轻摸了下自己的前面。
萧瑾彦脸色更黑了,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在一个男人面前讨论自己胸大小的问题,若不是,她虚脱如冰,一定将她丢出去。
“我十八岁,等它大一点,你再摸摸看吧。”墨初鸢一本正经的说。
萧瑾彦的脸已不是黑,而是,青沉如铁,“墨初鸢,我看你是精力旺盛。”
末了,就要将她从怀里推离。
墨初鸢抱住他脖子,轻轻晃着,声音软糯,“老师……渴……好渴……”
“说了那么多废话,不渴才怪!”他打开军用水壶的盖子,送到她唇边。
她摇着晕乎乎的脑袋,小脸一转,“不要这么喝……”
萧瑾彦耐心磨尽,他疯了才会在她失联的第一时间跑到深山老林寻她,“墨初鸢!你胡闹够了没有!给我喝下去!你嘴唇都裂出血了!”
被他凶习惯了,已经免疫了。
她胆大的将指腹抚在他紧抿的薄唇上,是真的虚弱的说话都困难,“电视上那么演的……嘴对嘴喂……”
然后,她意识越来越微弱,只听见耳边一串急喊。
之后,什么温软阻断了她的呼吸,她下意识微启唇齿,继而,像什么甘冽的清泉缓缓地漫入她喉间。
如置梦境,她只知道,她好渴,那一点甘泉根本不解渴,想要更多,浑浑噩噩中,不断地吸取清泉,后来,真的止渴了,她想松开攀附的物体,喉间不再有水润泽,却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
她的呼吸越来越不畅通,双手去推,却被缠的越紧,她快要窒息时,牙齿用力咬住,然后,喉间漫入一股腥甜,那个东西松开她舌尖。
她努力睁开眼睛,上方只有一个模糊的绿色影子,然后,身体腾空,她趴在什么移动的物体上,脑袋更晕了,渐渐的昏睡过去……
她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带出那片深山老林的,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
休养了一天,晚上寝室长接她回到宿舍,她发现窗台上放着一个小笼子,里面是一只小白兔,左腿缠着纱布,这正是她在森林里捉到那只小白兔,当时,她用军刀伤了它的左腿,本想宰了包餐一顿,可是,她迟迟下不了手,后来,她抱着它走了一天,晚上害怕,抱着它窝在草丛里睡,寂寞时和它说话,等于同甘共苦的战友一样。
当天晚上,熄灯之后,她蒙着被子,掏出手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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