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滚回家去。”
曾一鸣临走时还不忘补充一句:“不过我喜欢。”
曾一鸣走后,我拿起电话拨通叶容凯的电话,没想到的是响了一声就接了,我开门见山地直接问:“叶容凯,你跟我妹在一起?打算看下一场?”
电话那头,叶容凯带着浓浓的鼻音,只应了一声:“嗯。”
我冷笑着:“叶容凯,你到底是何居心?”
他沉默了一会,呼吸有些粗重,最后逼出一句冷峻的话:“我在报恩,既然你不愿意配合,我只能换一个人。你妹妹可比配合多了。”
我的手握成一个拳头,气得我浑身都在冒火,几乎是用爆肝的力气吼出来的:“qín_shòu,有什么事冲我来,我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敢动我妹我让你断子绝孙。”
“本人在此,任凭处置。”
突然身后的阴影挡住了我的半个身体,真实地回荡在耳边的声音吓得我整个人一个激灵,来不及消化叶容凯突然的出现。
“滴滴滴”我打开手机,收到了刚才因为接电话延迟收到的短信:“姐姐,我恨你。我跟姐夫打赌说他约我看电影,你一定会吃醋杀到电影院来。你居然没来,害我输了,没要到斗犬男的号码。我不管!你帮我问姐夫要,否则我会不高兴,大大滴不高兴!”
我靠,我又被叶容凯这厮给摆了一道,我立即起身回头气不打一处来:“qín_shòu,你明明刚才已经和云儿分开了,干嘛骗我还一起看下一场?”
他伸出手想碰我的脸颊,被我一把挥开,他的嘴角咧开了桃花般的笑,明媚至极,我看得晃了眼,他的唇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贴了过来,带着烫人的温度,他灵活的舌头趁乱放火,自作主张地探了进来,贪婪地吮吸着我唇齿间残留的橙汁,我也不甘示弱,在他的口腔里搜索着一切甜蜜的东西,一股淡淡的薄荷糖的清冽味道在我的舌尖弥漫开来……
他重重喘息着,擦着我肿胀的唇,哼道:“我就是想看你着急,那样……你才能知道我今天怎么熬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发上来,求安慰,破jj
10
10、10。谁的发烧谁糊涂 。。。
好像是突然被拉近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满地都是甘甜的薄荷,我被困在那里,闭着眼睛找寻不到走出去的出口。
直到一阵响了又响的铃声在耳边响起,眼前的男人才不着痕迹地笑笑:“你的电话。”
我才幡然悔悟地推开眼前的“纵火犯”,一屁股坐回原来的座位,我一连按了好几次通话键都没有成功,由于短时间内氧气消耗过大,手抖得实在厉害。最后,还是叶容凯的手伸过来,替我按下了通话键。
叶容凯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在我对面。而我只是迟钝地听着电话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地说:“妈,我一会儿就回去。”
妈妈心情似乎很好:“嗨,不急,晚点回来也没事儿。我就是知会你说一声,明儿是个黄道吉日,你和你朋友一道回家吃个饭。”
“黄道吉日?”我半天都没搞懂我妈说这话是什么意图:“小曾蹭饭也不是一两天了,不用兴师动众地挑日子。来的话,给你打电话昂。”
我妈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你这孩子!什么眼力劲儿啊,我说的是叶容凯。”
“叶容凯?”我妈怎么突然提起这茬儿,我的眼睛凌厉地扫过对面的人,只见叶容凯淡定地喝着茶,眼睛看向别处。他大爷的,肯定有鬼!妈妈继续说着:“刚刚你妹传彩信给我了,大街上亲小嘴儿影响不好,当然妈不是妨碍你谈恋爱。妈的意思是咱可以回家谈,妈不是不开窍的人。”
我就知道,这厮做什么都是有预谋的,连突然袭吻都是计算好的,就我这个二愣子还傻x一样站那,被他搭着跟个木偶似的配戏。
什么叫做栽赃嫁祸,什么叫做罪证确凿,什么叫做六月飞雪,我一瞬间百感交集,虽已是大势已去,还是不死心地说了一句:“我们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妈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的心里瞬间看到了一串烟花迸放,然后哈利路亚,在心里唱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果然是妈妈能理解我。
“女婿早上也和我聊过你们的事儿,说他是心甘情愿做你的炮|友,让我别责备你。妈知道你被赵西翰伤害了,也变态了,可你也不能借机伤害别人啊,女婿是无辜的。”我妈说的是字字泣血,完全向着叶容凯去了。
我妈说的对,我变态了,此时的我,真的被逼变态了,我冲对面的人渣狂吼:“叶容凯,你都跟我妈说什么了,谁是你炮|友?你给我说清楚。”
这厮十分淡定,傲气的双眸直勾勾地回视着我,语气平淡地说:“我实话实说,你睡了我,但没有负起责任来。不是炮|友,还能是什么?”
我被逼急了,祸从口出:“我那是嫖你!”
刚说完我就意识到自己错了,愁眉苦脸,简直失魂落魄到了连手机都握不住的地步,手机就这样掉在了桌上。
叶容凯起身,拎起我的手机挂件,然后将手机放在耳边,一下子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甚至有些殷勤:“丈母娘,是我,您都听见了吧。”这厮翻脸跟翻书一样,演技简直是炉火纯青。
我瞪他,果断地去抢手机,这厮一手抓着我,一手还能淡定地接电话:“没事,我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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