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药的事情,闹的动静也够大了,她还嫌不够吗?
向思提着袋子站在那里,觉得手里的东西真是有千斤重,心里无比纠结,终于还是呐呐的开口道:“不是,主要是这药我以前用过,效果确实还不错,丢了有点……”
她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自己好像就是厚颜无耻了,刚刚经过的那场可笑戏码的引子正是这些不该出现的中药,自己怎么还能留下并喝下他们呢?只是长久以来,牧安所配的这些药物确实很适合她,身体上的皮外伤她可以忍,可是唯独那种痛,每个月几乎都会让她疼的颤抖,以前靠着这些药的调理,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作用的。
见苏千里还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她心一横,将袋子使劲往他前面递了递,下了决心:“带走带走,眼不见心不烦。”
苏千里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还是伸手将袋子接了过来,这种事上,他不准备心软:“这就对了,该留的东西就留着,不该留的早丢早轻松。”
向思手中空无一物,隐隐的觉得有些轻松,听他口中暗暗有教训和提醒自己的意味,她不想多听,只挥手赶着他:“知道了,废话这么多,你赶紧走吧,时候不早了。”
她欲转身,却被他一把拉住,他力气大,明明只使了几分力,却将她拉的一个踉跄,情急之下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更别提做出任何反抗自卫动作,就这样直直的跌到他胸前,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他的下巴,向思小小的哀叫一声,耳边听到他闷哼一声,手腕却依然被他抓的紧紧的,无半分松开的迹象。
向思额头被撞的有些疼,她一只手捂住额头,抬头就要发怒,却一抬眼就落入他的目光中,他应该比她更疼一些,短短时间下巴处已浮现出浅浅红印,他却并不管这些,一双眼睛只含笑的专注看着这个跌入他怀中的人。
向思的怒意突然就没了发泄的理由,他今天明明是不愉的,从之前到现在,她所做的一切事实上也足够让他不愉,可是,现在,他却含笑看着她,好似就这样一个小小动作就能抵消之前所有的不愉,轻而易举的取悦他。向思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不安似歉疚又似……欣喜,没有谁这样如此在意过她的一个小小举动,从来没有。
她有些怔忡的看着他,一时忘了移开目光,苏千里眼中的笑意渐渐扩大,整张脸上都是满满的笑意:“眼珠转个不停,在想什么?”他微微低头,离她更近些,讲话时温热的气息轻轻扑在她的额头上:“是不是发现我更帅了?”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向思回过神来想要挣开,耳边听到他的话,本能的就要张口反驳,才说了一个你字,他突然变换了姿势,已极快的速度低下头,一口吻住她的唇,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唇齿间,只剩一口气悬在胸腔中,不知道是该呼入还是呼出,傻愣愣的憋在那里动弹不得。
索性他并未深入,很快放开她,看着她圆睁一双此时波光潋滟的明目瞪着他,看发作而发作不得的样子,他笑的更加满足,终于松开她的手腕,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触摸她的唇:“味道真好,思思,你让我食不知厌。”
动作这样暧昧,话语这样轻浮,唇间的感觉还这样清晰,而他站在灯光正明处,如墨的眸子里映着灯光,仿佛一池碧水中落进了满天的星子,是诱人深入的极致诱惑,向思心跳莫名的有些加快,耳根处不知怎么的突然有微微的发热,这种情绪与感觉她太陌生了,陌生到她茫然失措不知如何反应才是正常。
只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快速退开一步,离开他手心的掌控,尽力冷下脸来:“苏千里,这样很好玩吗?”
苏千里此时心情好的很,丝毫不介意她给的冷脸色:“我并没有玩,我只是想提醒你我要做的是什么事情,我不是什么看客,你可记清楚了。”他目光漫不经心的又停留到她唇上:“要是还不够清楚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更清楚一点。”
向思狠狠的盯着他,又知道他肯定是做得出来的,当下就谨慎戒备的说道:“苏千里,你够了啊。”
苏千里觉得这句话真好听,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貌似每次她无话可说无可奈何的时候都会蹦出这一句实在毫无杀伤力的话来,他将这话记在了心里,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想到一些不和谐画面,如果是在床上求饶着讲出这些话,该是多可爱,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有些心神不稳,这倒让他感到有些些微的意外,对于她,他居然是时时刻刻的在想以后的事,未来的事,以及亲密的事,性急如此,实在不像他平日对女人的性格,可这一切又让他觉得如此自然,他知道自己目前并不是胜券在握,可是他势在必得。
不过看她面有愠色,想必是真的有些急了,他不打算继续逗她,收敛了些玩笑的意味,认真的叮嘱着:“脸上这几天不要化妆,伤口处尽量不要沾到水,自己多擦药。”
硬是等向思略带窘意的点了头,他才放过她,拎着袋子大步离开。
向思回到屋里,只见阿奇与千岿两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千岿是面无表情安安静静的看着她,阿奇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向思知道刚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确实有些难以消化,于是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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