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二年的春天,春耕的季节,常奶奶又开始上火了。家里唯一的儿子三年前去世了,自己要伺候瘫痪的老伴、抚养唯一的孙女常晓燕。晓燕才5岁。除了帮奶奶烧火煮饭还要在奶奶忙的时候,伺候爷爷。春耕是不等人的,大家心知肚明地都知道:常奶奶私自开了两片小开荒,具体在哪是没人知道的。那块地在两个山之间,外人很少去。那个年代是不允许开小开荒的,那是要割资本主义尾巴的。但是长奶奶家太困难了,靠那几分的工分,真的是喝不饱稀粥的。
常奶奶白天要出工,上地里像模像样地干活,挣那份鸡肋般的工分。可是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那份小开荒。盘算着:这两垄种点高粱,那三垄种点玉米。种子都是自己在头年收生产队的地时候偷偷藏在跨兜子里,带回来的。可是自己哪有时间去种那一亩半地啊。白天要出工分,晚上要伺候老伴。实在被***无奈,一天晚上她走进王洪发家的破院子。边走边说:“洪发在家没?嫂子找你有事儿啊!”王洪发急忙迎出来了,皱皱眉头说:“老嫂子,这西大山也抹完了,这咋的还要事?”王洪发每看到常奶奶,眼前总是闪烁着那个若隐若现还算丰满的肉球球。“看傻了!瞧你那副德性!”常奶奶的话打断了王洪发的性幻想。于是第二天的晚上。常奶奶带上所有的种子王洪发带上所有的幻想出发了,借着月光二人摸到了那片地。真是个好地方,很僻静,还朝阳。一亩半地一个晚上是种不完的。王洪发也不想让这个活马上结束,在这个朦朦夜色的晚上,和一个曾经与自己打了8年嘴仗的风韵犹存的老婆娘,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对他是一种煎熬的幸福和渴望。王洪发刨坑,常奶奶撒种。配合得比夫妻还默契。常奶奶在干活歇息的时候,挨着王洪发坐着。故意挨得很近,二人聊起了岁月,聊起了生活的无奈何寂寞。“洪发,给嫂子给你按按吧,拎搞头这么长时间了,怪累的。”王宏发从没碰过女人,确切的说是连手都没摸过。她很想冲上去,把常奶奶压到身体下。但是这个疯婆娘如果倒咬一口自己qiáng_jiān她,怎么办啊?当年自己没打她还被讹了呢。常奶奶边按摩他的肩头边嬉笑着:“瞧,瞧把你吓的。嫂子当年是一时糊涂才害你,瞧你这块头,好结实啊!”常奶奶的手摸到了王洪发胸前两块肌肉上。王洪发一下子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他喝出去了。他一把撕开常奶奶的衣襟。一手摸着,一直手托着并用嘴含着那两个困扰他多日的肉球球。常奶奶的呻吟声让王洪发吃了定心丸,他把衣服脱了扔到了地上,他顾不了地上的泥巴,常奶奶同样不顾了地上的泥巴,二人在地里彼此探寻着对方,探索着对方。当寂寞遇到了贫穷,当贫穷遇到了寂寞,碰发出的将是多么的畅快和淋漓。那种野合是平常人难以理解的。一个年过半百,一个将近年过半百的生命在那个夜色蒙蒙的夜晚把彼此献给了对方。常奶奶的老伴瘫痪在床10几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种日子平静而踏实直到常老汉去世,直到王洪发光明地住进了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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