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摇头,“昨天开了,今天没开。”
旁边狐狸说:“必须的,嫂子过不了关,队长要哭死!”
石头说:“是你要哭死吧?你一直还在指望队长和嫂子打一场!”
“你不想?”
石头笑了,“想,很想。”又说,“黑哥想不?”
黑哥的答案一向简单:“不想。”
石头、狐狸齐声问:“为什么啊?我敢说全队都想看队长和嫂子打。”
“爱沙尼亚国际特种兵比赛个人总分第一。你以为队长这么好赢?嫂子输了,队长生气,找谁出气?”黑哥突然变得有耐心。至少我没见过他一口气说过这么长的话。?另外,我听出来了,黑哥说的是嫂子输的后果,队长不作假设,因为没有假设的必要。
石头和狐狸不作声了,估计是在琢磨着,要不要让我们打起来,显然我是赢不了,我若输了,步轻风的气会找谁出呢?当然是煽阴风点鬼火的人,这人是谁呢?最典型的就是石头和狐狸。
我悄悄笑了,还是黑哥厉害,有远见卓识。不过我没听步轻风讲过他在国际特种兵中拿第一的事,想必是又精彩又凶险。想到将美英等陆军中的“三角洲”特种部队、“绿色贝雷帽”特种侦察连等斩落马下,我有种壮我军威的豪迈。
后来我问步轻风爱沙尼亚国际特种兵比赛得第一的事,步轻风一脸愤愤不平,拍着桌子喊,“上当了,上了当年我老营长的当了!参加比赛的每个国家最少有两人,可我国就我一人,早上去升大旗没人轮换,项目比赛若是淘汰了就得退出,别国多人,淘汰一个还有人在,我没人,又丢不起这个人,卯足了劲死扛,闭着眼睛往前冲,冲到最后,左右一看,咦,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呢?往屁股后一看,哦,全掉了。”
我转过头不看他了,有这么变相表扬自己的吗?
春节快到了,我没有忘记舒生的钢琴比赛,这里书信往来都不方便,这几个月我一直没有和外面联系,有什么消息都是由步轻风转达。步轻风没假了。
老队长拍着桌子吼,“你今年把以往几年的假全支完了,还透支了来年的,除了伤亡,一律不准请假!步长空求情都不批!”
步轻风被唬出一头汗,搂着我,苦着脸唉声叹气:“老婆,不能陪你回去了!”
我摸摸他的脸,安慰着:“我快去快回!不让你久等!”
舒生比赛的当天,我开车回了b城。
、第五九章
59
到时已是黄昏;舒生已经去了比赛现场,步明月和步奶奶、步妈妈已提前去了;步闲庭在家里等我;说是舒生让他等在这里守株待兔,怕我会来。原来舒生念念不忘我当初的承诺;临走还安排一个人在这里等我。我立即和步闲庭一起赶到比赛现场。这是一所宽敞、豪华的大型表演厅,里面坐满了人;我在最后排的位置上坐下来,静静等候舒生出场,步闲庭小声说;前面有坐位;舒生留了票。我看看大厅里;基本坐满了,没人来回走动,我们突然走到前面,会引人注目。我轻轻摇头,在这个繁华、热闹、高贵的场所,我想起了夏婆婆教训第十条,只要有选择,任何时候,不要将自己置于最明处!谁也无法预料,黑暗中会不会飞来一颗子弹射中我两边的太阳穴或者后胸勺!
步闲庭只得挨着我坐下,我说:“你坐前面去,告诉舒生我在就行了。”
“我哥说过,让我跟着你。”步闲庭伸了个懒腰,懒懒地说。
“你觉得你能保护我?”
步闲庭一滞,斜着眼睛看我:“上回,要不是我提醒。。。。。。。”
我笑了,好吧,我承认,上回,要不是他提醒,我最少是受伤,最多是没命。
“嫂子,这回跟我去赛车吧!阮重阳这小子自你走后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兴奋剂,名次上到第二了!跑出了25分40秒的好成绩!超过我了!”
“你大哥说,我再去赛车,会打断我的腿!”夸张了一点,不打我的腿,会打我屁股,不过在他面前说屁股太难听了。
“你也信?我大哥敢对你动一指甲?瞧他对你那宝贝样,看着肉麻。”步闲庭撇着嘴斜眼看我,他才不信。
“反正不去。”
“你就在我旁边坐着,然后指点一下。”步闲庭退而求次。
“你不怕你大哥打断你的腿?”我认真地问。
步闲庭神色一变,蔫了。坐旁边的女人一般是女伴的身份,要是步轻风知道步闲庭把我磨上了车,后果不太妙。
“你跟阮重阳搭档了这么久也没事嘛。”步闲庭气休休的。
怎么会没事,步轻风现在连阮重阳的电话都不让我接,还很没风度地把他的电话从我的手机里删除了,然后光明正大地咬着我的脸说:“我紧张啊,他比我年轻,比我帅,比我先认识你,比我先帮到你,我占不到什么优势啊!”我知道他是以退为进,也就随他了。毕竟阮重阳确实来木家提过亲,我也确实动心过。他连白小楼的醋都吃,更别说阮重阳了。
钢琴比赛开始了。第一个上台的是个穿着一身公主裙的女孩,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坐到钢琴前,两手一抬,轻轻落在琴键上,立即一种柔和清亮的声音布满大厅,悠扬的琴声像一条欢快的小溪,缓缓地流出来,那乐曲时而奔放、明亮,时而委婉、细腻,一曲完毕,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步闲庭懒懒地说:“不怎么样嘛。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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