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叫够了吧?
“你付出了这么多,想要的不过就是这样。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后雪依然看着窗外,冷冷的说。
“你说什么?”瞬间从天堂到地狱,何承锡不敢相信的问。
后雪冷笑了一声,“我说,你一直想要也得到了,有钱公子哥儿花大钱花心思想要的不就是把女人骗上床。现在你做到了,我可以全身而退了吧?”
昏暗的车内灯光依然可以看到何承锡脸色瞬间铁青,他突然扳正后雪的身体,直视着她无所谓的目光,狠狠的说:“闫后雪,你就是这样玩弄人的吗?”
“谈不上,你不是也得到我了吗?你情我愿。啊,对了,你最好不要告诉江岩峻,我从开始就喜欢他,你知道的,所以,这事儿……”
“够了!”何承锡听不下去,一点点地逼近她,目光中闪烁着痛楚,“闫后雪,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动过心吗?”那些温柔的关怀,调皮的撒娇都是假的吗?
贴近床垫的手指僵硬的收紧,看着他专注的眼神,脑中浮现他高傲的过去,光鲜的生活……而他为了她匍匐在父亲的脚下,假如她心软,她可以想象他以后的生活会是如何的艰难。
游离的眼神,让他更加的恼火,不待她回答。火热的粗长毫无预兆的刺入她的身体。
“啊!”惹来她一声痛呼。
不比上次,这次带着怒火与怨气,毫无怜惜,他粗暴的对待,每一个吻都想在她身上留下不灭的印记,每一次□都想让她痛的大声叫出来,每一片肌肤都想独家占有。
后雪痛并快乐的□着,断断续续的说:“没……有!从来没有!”
换来的是何承锡带有折磨性的占有。
……
当闫后雪走出车内,关上车门那一时刻,何承锡无力的倒在后座上,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后雪蜷缩着身体坐在床上,他说的最后一句是:“如你所愿,我放过你。”
如她所愿,呵呵,真的如她所愿了,那她应该开心了。
眼皮好重,她将倚在膝盖上,静静的听任泪水蔓延。
“后雪?”迷糊中的齐露半眯着睡眼唤了一声。
“嗯?”后雪应声回答,很重的后鼻音。
“怎么了?是哭了吗?”齐露一下惊醒。借着微弱的月光与对面的灯光,看到满脸泪水的后雪。
后雪缓缓抬起头来,一下子抱住齐露痛哭起来,如同抓住游向岸边的一根稻草。“露露,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幸福了,不会再有了……”她哽咽的说。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齐露与后雪的声音在房间里交替响起,从童年、小学、中学、再到大学,出入社会,以前没有的事讲了一遍,以前共同经历过的事情又再次温习了一遍……直到东方泛白,齐露支撑不下去,熟睡之后,后雪依然睁着双眼。
她曾想因为生活,亲情,友情,对于爱情的感觉不会那么轰轰烈烈,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么痛。痛的痛点在于反复咀嚼,反复痛着,一次比一次痛。不再反抗。
放空自己的盯着天花板,仿佛自此以后,任由时间沉淀。宿命按着原来的轨迹前进。
、四十八,多么爱她
“新郎,笑一个,笑一个……”摄影师不停的提醒,说着各种各样的笑话,一身黑色西服,面无表情让原本有些不羁的何承锡,俨然冷气十足。摄影师不由得将目光移向祁晴。
“休息一会儿吧。”祁晴说。
一袭白色婚纱,尽显祁晴的高贵气质,她睨了眼身边的何承锡淡淡地说:“既然决定要结婚了,就不要耍孩子脾气。”
何承锡解下领带,并不看祁晴的说:“我的意思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你确定要和我结婚?”
“为什么不呢?”她笑着看他。
“江岩峻没有如预期的那样对你死缠烂打,你不是应该再去倒追他的吗?没必要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
祁晴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着她正强制着压下怒气,冷笑了一声,“不愿意结婚,为什么不反抗呢?男人不是应该有点担当吗?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这样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会喜欢?”
预料到何承锡会恼火,如从前那般感觉面子受损,会暴跳如雷,可是他没有。这让祁晴讶异不已。
何承锡目光沉了沉,“不要跟我结婚是为你好,只要你一句话,你会有个很好的未来,我的确没有担当,和我结婚太委屈你了。我既不能爱你,更不能给你幸福。这样你也要吗?”他的爱给了一个人,再也不能收放自如的去对别人好了。
“你就那么爱她吗?”祁晴不敢相信这还是她认识的何承锡。
多么爱她?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只是比自己重要了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就是他的全部了。
后面摄影师再要继续拍照,两人均无心情,原本计划的外景什么的,统统没有再继续。祁晴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人来人往的繁华。何承锡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
刚刚何国安秘书打来电话通知,两家要在一起吃个便饭,于是何承锡载着祁晴开向何家。进门便见到何国安,施眉,祁云山坐在沙发上,很开心的讨论着。自从,何承锡愿意娶祁晴以来,何国安的精神气好了很多,对何承锡较之从前也温和了许多。
何承锡与祁晴上前打了声招呼。
施眉笑问:“婚纱照拍的怎么样?外景的话,你们两个去海南或者维也纳拍一下,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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