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需要的,我曾经堕过两次胎,一次是为刘闯,第二次我都不知道是谁的。就是第二次,因为手里没钱,找了无照的地下诊所,结果那次人大出血,人几乎死在诊所里,后来被送到正规医院,醒来后听到医生面无表情的告诉我以后再没可能生育的时候,那一瞬间我居然想,也好,省好多事。
要很久之后才觉得痛,看见路边婴儿车里婴儿挥舞着小手小脚的时候,心里会抽动着痛。
祸害看我没声音,又“嗯?”了一声,我不想多话,只轻轻答一声“知道了”。
他从我身边走过去,跨过地上的一叠文件,那好像是我们刚才从沙发边的小几上碰落地的。
书房的门被祸害推开,然后又随着他的离开重新半掩上,那样短短的一瞬,照进来的灯光却足以让我看到地上其中的一份文件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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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十二、 。。。
我搅着碗里的粥,无聊的看着祸害穿好西装外套,不同于我清晨惯有的萎靡,一副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样子走出门去。在大门外他停了一下,旋即回身,手里却多了一个小小纸袋。
“是什么?”我多少有点好奇,礼物吗?
“不知什么人放在门外台阶上的。”祸害说着回到餐桌前,从纸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包着礼品纸,看形状约莫是一个方正的小盒子的东西。礼品纸是深蓝格纹亚光的,没加缎带和包装花,显得沉静大方。
放在台阶上的,我想,要是邮包炸弹的话,还嫌太小了些。那么真的是神秘礼物了。
祸害已经利落的撕开包装纸,里面是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钥匙链来。他打量了一眼,随手递给我,说:“帮我收着。”神态间一点也不以为奇,好像他知道这神秘礼物是谁送来的一样。
等祸害走了,我靠在沙发边仔细打量这个钥匙链。链坠是一个镂空的环,环内是两个花体的英文字母b?隐约好像记得祸害提过一次他的英文名字是迈克尔。质材像是白金,也没有镶宝嵌钻,但看纸袋上的logo就知道价值不会普通。做工极为精致,设计落落大方,应该是祸害会喜欢的样式。所谓礼重情意重,送礼的人是正经花了心思的。
我一边打电话给阿全叫他送我去脂砚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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