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说,小玉这是为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为什么,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还是会开出那一枪。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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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停更通知 。。。
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我又要停更了。因为已经和编辑谈好了出版协议,本来还打算在贴一、两万字才正式停更的,可上周家里发生了变故,所以提前停更。等书正式上市后就全部贴出来,在这里先跟大家鞠躬道歉了。——谢谢大家这么久的支持,尤其感谢大家在我曾经任性停更将近一年之久还那样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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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三十四、 。。。
昏暗的台灯中,我只能看见祸害的剪影,半靠在床头,没有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听。
可是他突然伸手过来,指尖冰凉的,点在我的干燥的面颊上。
“什么?”我奇怪的问。
“很奇怪,小谢居然说,没见过你这样动不动就嚎啕大哭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你哭。”想了一下,他改口:“除了有一次,你在梦里哭醒。”
对,我记得,我记得在我冰凉湿漉的脸上,他温暖的指尖轻轻的一触。好像是很遥远很遥远以前发生的事。
“罗薇薇,你用不用这样寸土不让?”他突然问了我这样奇怪的问题。
寸土不让,我诧异,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他的情妇,还几乎是被他用半强迫的手段留在身边的情妇。我难道不是卑微到尘埃里去吗?我有什么资格存土不让?有什么土值得我捍卫值得我守护?
祸害突然烦躁起来,他起床穿衣,抱怨:“被你弄得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他下楼,我站在卧室门口,听见大门被重重的关上。
看看客厅墙上的钟,半夜两点。不过有什么关系,安江最高档的两个不夜天,都是属于他的。也有很多女人,愿意在这个时候为他打开房门。
我听见他车子引擎的声音,然后是尖锐的刹车声。
愣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穿好衣服出门去看。祸害那辆车安安稳稳停在小区的路边,倒不像是出了什么事故的样子。我等了半天,并不见他开走,只好走过去看他。他坐在驾驶位上,人好好的,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有点愣神的样子。
我打开车门坐在他旁边,问他:“怎么了?”
“我刚才突然想……杀人……我倒是真没真刀真枪的杀过人,都是我在下命令,别人执行。……我第一次下命令,是在十二岁的时候。”
十二岁,我想起十二岁时无忧无虑的周薇,在各个演讲比赛和辩论比赛里拿奖拿到手软,意气风发,睥睨群雄。
“那天我经过客厅,看见爸爸的一个老弟兄跪在他面前求情。他看见了我,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求我替他向我爸爸求情。那位叔叔跟了我爸爸很多年,是我爸爸一帮老弟兄里面最喜欢小孩子的,小时候老是带我到游乐园玩儿,买各种玩具给我,我妈过世后,我所有的家长会都是他去开的。我爸爸看着我,突然说:‘也好,就交给你来决定吧。’然后叫别的兄弟把这个叔叔的罪状说了一遍。帮派里,背叛可是死罪,只能是死罪。可是那个叔叔满眼希望的看着我,他是真心喜欢我,也知道我和他是有感情的。……最终我对爸爸说,给他一个痛快的吧,别叫他受苦。”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他侧过头来看着我,眉头有点微微蹙着,好像是困惑自己为什么跟我说这些。然后不带情绪的说:“回家去,我要走了。”
但他并没有开走,我也没有下车。
我们只是静静坐着。车子停在两个路灯中间,夜色里漫着清清冷冷的光。突然有风刮过,树上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被吹落,细细碎碎的在风中翻卷。
“像在下雪。”我忍不住说:“就像是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雪。”
“嗯?”他有点奇怪的问:“你没见过雪。”
没有,除了那次去上海投奔小黑,我根本就没出过本省。
“我读书的时候,校园里最美的季节就是冬季。一场大雪过后,整个校园就像被装进水晶球里。薇薇,等忙过这阵,我带你去看。”
那样的夜色下,他的声音低到像是自语,温和得不像真的。我愣很久,才侧头去看他,他头靠在靠背上,居然睡着了。
。
白天在脂砚斋,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填着颜色,一边哈欠连天着呢,鼻端突然闻到了那股清洌的香水味。
说起来很好笑,我熟悉这香水的味道还多过熟悉用香水这个人。所以女人是应该选定一种香水,可以作为自己的印记,牢牢印在想划定自己势力范围的地方。
“不是说好一起吃中饭吗?”
我无奈的抬头,看着丁海雅那张精致的巴掌脸。这位大小姐,什么叫说好了的?你两个小时前给我打电话,约我在锦年旋转餐厅吃午餐,我明白无误的跟你说了“不”的。
丁海雅看我没表示,索性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腕:“走吧,别磨磨蹭蹭的。”
小妹有点奇怪的望着我,大庭广众之下,我实在不想和她拉拉扯扯,只好就这样半拖着,被她拉到停车场。
坐在锦年那整幅玻璃窗边的座位上时,我还在想:丁海雅总不可能是想要和我做闺蜜吧,那也太离谱了。
显然丁海雅并不打算和我做闺蜜,她甚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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