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场上正在进行的是校园“”的终决赛——高一冠军对战高二第一。在冬季结束的段赛之后,终于在夏天的开端姗姗来迟。
可能是热情沉淀了太久,这次的比赛大家也兴意珊澜,就连同班同学都没有几个来助阵,说起来不免凄凉。相较高二学长的气势,身为冠军班的我们不免气场太弱了。
甚至站在场边,我的左右不像当初那般人挤人,而是我一个人突兀地出现在那里。其他人都是远远看着——或者说只是坐着。
虽然说我打着来看我们班的主力——省二级运动员鼹鼠先生如何带着我们班秒杀高二的旗帜,实际上还是对小海带多分了一分心。
小海带——我那带着眼镜是斯文小哥脱下眼镜是清秀邻家妹、顶着一头天然鱿鱼卷、毒舌又爱笑兼之下意识卖萌的前任——同桌。
不同的是,几个月前我们班的第一场比赛鼹鼠先生缺席,小海带大出风头,那时还身为同桌的我自是有万般理由为他呐喊助威,头一次在全校面前、混在人群里疯狂得像个花痴。
这次,我再也没有借口和勇气来喊出他的名字。以为他会是我学生时代最后一位男同桌、会一直同桌到这个学年的结束。没想到竟会在这次身高调整中变成前前后后,虽只隔了一桌,却再也没有交点。
“啊!高一的那个卷毛!”
我一个人站着,冷冷清清,旁边学姐激动的声音清晰地撞击着耳膜。
卷毛?小海带!我从神游中归来。
那个9号球服的少年竟从高二传说中篮球打得最霸气的学长手里截了球,将球传给了鼹鼠先生,又迅速冲到三分线上,接球投篮——
“帅!”
我一不小心喊出了声,还好旁边学长学姐们的打气加油声足以把我弄出的微不足道的声响淹没。不小心手舞足蹈了,跳了一步,越过了球场的白线。
今天的裁判是体育老师的头头——彩哥。为了避免他用那恐怖的肺活量吹哨子凶残地折磨我的耳朵,我还是先闪为妙。若再激动过头,犯了彩哥忌讳,听力可就真的不保了。
中场休息,可是从场中穿过,未免太醒目。现在真是越来越希望把自己埋没在人群里。
默默无声地绕了一大圈走到球场对面,现场我们班寥寥无几的女生都聚在这里,聊天、玩手机、兼看比赛。我在她们身后第二级台阶上坐下,发呆,等着比赛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r128
【r2。旧时光,心底事】
放学的铃声响过五分钟了,高一的境地越发凄凉,比分虽还在僵持,但早已没什么助威的人了,刚开始时的比分优势与状态也在流失。
他们在我们旁边休息,隔了一根柱子。我向后仰仰头,可以看见小海带在摘隐形眼镜。唔,是又松动了吧?
这家伙的身高与我相差十二厘米,我们是看起来身高最和谐也最不和谐的同桌。他正是打着近视六百多的借口,在开学第一天申请向前调座位,才因缘际会地坐在了我的身边。以往他总不让我们看他摘掉眼镜的模样,听别人说,他很介意那长期近视造成的金鱼眼。直到段赛开始,我才头一次真正认识到小海带摘掉眼镜的模样是多么“妩媚”。其实“妩媚”是听前桌的妹子说的,听得多了,便也这么觉得了。真正的,第一眼见到他没有遮挡的模样,硬要形容——只懂得“舒服”“干净”“好看”。他一直介意的眼睛真的很大很好看,让我这个少女心理却是举止粗犷长相平凡的女孩坐在他旁边很是自卑。
不过,带着隐形眼镜打球虽然省去了一些麻烦,但我还是有些不爽——喂!打人还不打脸,学长,有你这样打球的时候往人家眼睛上撞的吗?!就算是视力5。0都能让你撞伤吧?!
不过,我已经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义正辞严地对另一队的队员表示不满了。这次,我没有立场,没有人附和。
纵使他当初找尽借口换到了前排、在班主任的多次谈话中都坚决表示不换位置,最后还是在班主任扣的几顶帽子的重压下调离了……在过到四分之三个学年的时候。
“诶,学委你发什么呆啊?”终于有一个妹子注意到她们的身后多了一个人。我除了笑笑,不知能说什么。
“学委你什么时候出现的?!”芦苇妹子那甜腻腻的声音随之响起,侧过身看着她正后方的我。盯着我看了足有十秒才一副委屈样地开口,“啊啊啊啊啊!学委我想把你的皮撕下来。”
“啊?”把我的皮撕下来?芦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血腥了?
“我要把你的皮撕下来快点露出真面目!这么淑女的学委受不了不习惯!自从卷毛换位置后,你就变得好文静,让我情何以堪嘛!不会是小王子走了把小公主的魂都带走了吧?!”
“_///可是这个就是我的真面目啊。”我无奈,是高中开学的时候给他们印象太活跃了吗?
至于小王子和小公主……呵呵,是学年初地理实习老师随口调侃的。因为我们这桌总在争最高分,最实力相当的就是地理了。那堂地理课很多人留言说:这节课我基本上还是什么都没听懂,洋流该怎么流还怎么流。不过我知道了小王子和小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再后来,英语课开展小品剧活动,四人一组续写剧本,角色有公主王子国王爱神。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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