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许真如此,就算此时有些邋遢的商湛,在何欢眼里也帅的一塌糊涂。
何欢想抬手摸摸他的脸,微微一动,不禁抽了口气,真疼!意识到她想动,商湛忙道:“你想做什么?我帮你,你不能动,刚缝了针没多久,动不得。”
何欢这才想起之前的事,她一刀一刀的扎在自己身上,那种痛真是刻骨铭心,但正是那种痛,让她维持了最后的理智,等到了商湛来救她。
商湛把水送到她嘴边,她喝了几口,终于恢复了些许精神,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挺有几分别扭的对商湛道:“你不是让我滚吗?干嘛还去救我。”
商湛哪想到她一醒来就跟自己倒后账,吵架时候说的话能当真吗,再说,他都去救她了,不就已经代表自己先服软了,可她这意思是非让自己当面承认不可了,这女人自来不吃亏,嘴毒心狠,对他也不例外。
反正已经服软,索性就低姿态到底算了,别的都是毛,老婆弄回家是真格的,想到此,商湛长叹一口气,倾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那只是气话好不好,我哪舍得让你走,你不在的这几天我过的一塌糊涂。”
何欢笑了起来:“活该,谁让你不问我的?”商湛挑挑眉,颇委屈的道:“我怎么没问你?”何欢哼了一声:“我是说你怎么没问我爱不爱你?”
商湛有些别扭的道:“其实当时我不敢问,我怕问了,你也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如果你真这么回答,我怕自己会失手掐死你,所以没敢问。”
何欢愣了愣:“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商湛没好气的道:“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有过信心,不都是被你牵着鼻子走,你想骗就骗,想走就走,说分就分,你这女人比男人都狠,从爱上你那天起,商湛的信心就被狗叼走了,你满意了?”
“满意了。”何欢点点头,那表情,商湛气上来,张嘴在她脸上咬了一口:“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藏着掖着,你要是主动跟我解释了,也不至于发生后来这些事,你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也不解释,让我怎么想,是,我们之间该有信任,但也要沟通,我说的对不对乔乔?”
何欢忍不住轻笑一声:“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能说。”
商湛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这都是被谁逼的,你还笑,还笑,再笑我可亲你了……”私下里的商湛就是这样子,有点幼稚,还有点二,但何欢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
何欢忽的推开他,皱了皱眉,商湛急忙道:“怎么了?怎么了?又疼了是不是,我给你按一下止疼泵。”
何欢摇摇头:“这东西总用不好。”
商湛不满的道:“这会儿知道疼了,当时怎么就这么狠,跟不是自己的肉一样,一刀扎的比一刀深,我抱起你的时候,都成了血人,以后不许这样吓我。”
何欢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很仔细的保重自己,真的,我保证,爸那边怎么样了?”
商湛道:“爸恢复的不错,只不过要回到以前的状态很难,至于岳父,前两天我去了,针灸治疗的效果明显,比用药强,已经有了轻微性身体反应,我想岳父的脑子或许是清醒的,只不过他潜意识里不想醒过来,或许他还沉浸在那场车祸中,我想过了,等你出院,把岳父接到家来,定期让医生回家来做治疗就好,家庭的氛围对他的康复更有益处,而且……”
说着,他俯身在何欢耳边道:“而且,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家里有了孩子的笑闹声,没准岳父就会醒了,他也想抱自己的外孙子不是吗?”
何欢脸色微红,不过还是轻轻点点头,商湛说的对,这些年父亲之所以没有清醒,或许就是沉浸在过去不可自拔,而始终把他放在疗养院里,终究不妥,最重要的,这是商湛提出来的,或许是他爱屋及乌,但归根结底,他只是女婿,给予最好的条件治疗,已经尽了本分,现如今,哪个女婿愿意跟老丈人住在一起,但商湛愿意,这令自己怎能不爱他。
还有,他描绘出那副和乐温暖的家庭画面,令何欢感动,那正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家。
“金东……”商湛暗暗咬牙;动了他商湛的人;还想跑;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这会儿先让他美两天;过后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到医院的时候,何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黏在了身上,要处理伤口必然要把衣服弄下来才行,可护士一动手,即使昏迷的何欢,都不由瑟缩,可见疼的厉害;何欢身子一缩;商湛那心就是一抽;最后忍无可忍的推开护士:“我来。”
他手里拿着医用剪刀,一点一点剪开裤腿,胳膊上的布料,露出伤口来,商湛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她对自己真是一点没留情啊,一刀比一刀扎的深,几乎每一刀都深可见骨。商湛真恨自己对商小蝶的仁慈,就应该早把她处理干净,也不会有今天的无妄之灾。
陆氏最权威的外科主任主刀缝合,陆锦州来当助手,商湛全程在旁,虽然打了全麻,但当针线穿透何欢皮肤的时候,商湛还是忍不住替她疼,这该多疼啊!
陆锦州也是没想到商小蝶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已经不是过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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