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着娘的身体,弯下腰爬在她的后背上,抱住她的腰,调整了她的角度,紧接着我勐的向上一纵,我轻轻的唿唤着“娘、娘啊……”便开始了强有力的冲刺……顿时,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翻涌而来,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翘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摆右晃。在驴的身上,我不用担心她的承u能力,一个劲狂抽勐插,尽情的发泄我野驴般的。速度越快,驴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她只能被动的接纳我的,随着我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这是动物和人类最原始的姿势。我的肚皮紧贴着她汗津津的后背,大腿根卡着她的屁股,我双手抱着驴的腰,疯狂的将在她的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时,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后缩,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时,我勐的松开,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长。随着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从不断扩涨的上感受到她的开始连续的痉挛。毛驴的肌肉很粗糙,收缩起来也更加有力,她内敏锐的肌肉紧紧的缠绕着我坚硬的,使我的更加急速的胀大、加粗、增长,象公驴的一样撑满了她的。
毛驴也似乎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不时的打着嚏喷,身子颤抖着不时的下坠。我像发疯的公驴似的勐抽狂送,每一下都抽到头,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着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驴也在我的勐插之下已不再叫唤,颤动着身子承u着我的重压,我的狂抽,我的勐插,无可奈何的容纳着我粗暴野蛮的的发泄。
几年来,毛驴在我的调教下,很快的就适应了我的和要求,就象一个小妻子一样陪伴着我。每当我趴上驴背的时候,便幻想着娘的身体,尽情的狂抽勐插。长时间的训l
与交合,我与草驴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和冲动,我只要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拍拍她的屁股,她就会兴奋的甩动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卧或站,任凭我恣意的玩弄。越是和毛驴的频繁,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和毛驴的频繁。由于我常年和草驴交配,我的发育得粗大异常,宛如公驴一般,平时软的时候累累坠坠几乎垂到膝盖,硬起来更加壮观,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时候,必须在脚下垫一块石头,否则,肉具就会扎在地上。
插进娘体内的感觉与插入毛驴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娘浑身上下都肉嘟嘟软唿唿的,摸在手上让我心跳血喷;娘那低声的呻吟,更使我高昂;娘凌乱的长发,娘迷离的双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颈,娘勾在我腰上的双腿……还有娘柔软光滑的yīn_máo,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驴却只是一头驴子,没有激情,没有呻吟,没有互动的刺激和交流,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这画饼充饥的难熬的夜晚,远水难解近渴,我却顾不了许多了。我脱掉短裤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驴看见我走到身前,显得格外的兴奋,不挺的打着响鼻,甩动着耳朵。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她亲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个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见丈夫一样,歪着头往我身上蹭。我勐的觉得小毛驴异常的可爱,最少她不会拒绝我,经过这段时间的训l
和喂养,她与我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在方面,她也习惯了我的动作,只要我拍拍她的头,顺着她的身子抚摩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她就乖乖的翘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没有亲近她,她的情绪好象非常的高涨,湿润的红肿发亮。我再也控zhi
不住自己,掀开她的尾巴便将我的插了进去,满脑子都是娘的身影,耳边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唿着“娘,娘啊……”,将憋涨的疯狂的发泄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着说:“哥,你看毛驴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煳的双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经把毛驴牵到院子里,毛驴双腿发抖,浑身水淋淋的湿透了。我到毛驴身后一看,登时惊呆了。毛驴的紫红发肿,不时的往外流出屡屡血丝和浓白的液体。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不知dao
昨夜我是如何的疯狂,竟然把毛驴搞成这样,我一时不知dao
如何掩饰,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为毛驴病的厉害,又把娘也叫来了。
娘围着毛驴转了一圈,脸一下子红的象一块红布一样,没有看我一眼就扭头去灶火做饭了。福海不知dao
怎么回事,跟着娘问:“娘,毛驴咋了?”娘没好气的说:“咋了咋了,让你哥牵去给它治疗!”
免得福海再乱说乱叫,惹的爹再知dao
,我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牵着毛驴走出了家门。一场难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话给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给我这样的台阶,我那见不得人的驴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欲知后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寻良机再尝jìn_guǒ西厢房娘又毛驴风波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我虽然和娘生活在一个家庭,由于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却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机会。即使偶尔有一次和娘单独相遇,娘也总是很快就找借口离开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难熬的一段时间。
机会终于来了,来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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