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梁丘拥着人,上上下下的摩挲着宁馨的后背别哭了,乖,不哭。还是先前的语气,这人说话,从始至终,一只是带着他都不自觉的疼惜,可惜先前,她无所觉。
穆梁丘,你个傻子,傻子,笨死了,笨死了。宁馨语无伦次,抬起头看这个男人,眼泪成股成股的往下流,从眼睛流到下巴,然后滴滴答答的地到穆梁丘身上,灼的男人生疼。
不哭,乖,我馨儿乖,不哭。过来过去,这男人就这句,宁馨于是哭的更甚,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呐
一手抹去眼睛里涌不完眼泪珠子,睁大眼睛仔细的看这个男人,越看越爱,越爱越疼,可是心里也恼,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儿的男人,那么折磨自己。
心里憋得难受,看着这个男人还一副我理所应当该这样儿的,于是忍不住拿手去捶,边捶边骂个笨蛋,笨死算了,有这么折磨自己的人么,你现在是我的,不许你再有事儿压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呵斥穆梁丘,只捶了几下,宁馨终是舍不得,于是停手了。
穆梁丘由着宁馨在自己怀里折腾,看着这个脸上眼泪道道肆流的女人,哆嗦着嘴唇儿骂人,可偏生骂的话他爱听的紧,怀里的触感是实实在在的,想着那些时间终是过去了,现在他终是有了这么个心疼他的人,独独属于他的,于是看着这个头发披散,眼睛哭得红肿的女人,只觉得天下最美的那张脸就是这张了。
宁馨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骂人,穆梁丘捧了宁馨的脸,半压半抬头,一口叼上那两瓣花瓣儿,情感的迸裂,只能用肢体交缠来表达,来宣泄,亲近吧,再亲近一点吧,最好把人融进自己骨血里去,这样就不怕别个人动了自己心肝儿的分毫。
唔嗯宁馨一反之前的羞涩,待到穆梁丘的舌头一钻进自己的领地里,往日里定要躲避的小香香肉这回主动缠上人家带着侵略气息的东西,两截蛇信子一样的东西,互相纠缠嬉戏,亲昵的翻转。期间响起了吞咽声,也不知是宁馨吞掉了人家的湿液还是穆梁丘吞了他家宁馨的,总之光是听闻唇齿的纠缠,就已经到大火四起的地步,还不肖说那急切的呼吸。
乖乖,馨儿穆梁丘松开了擒着的嘴唇儿,看着宁馨红着脸粗喘,只觉得身下的火就要烧死自己了,穆梁丘激动,激动的就像第一次和宁馨睡一张床的那晚,没人知道在这之前,他做了多长的功课就为了让他家宁馨好过一点儿,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可是,他也是。
然今天,他知道他可以带给身上女人足够的欢愉,所以火烧起来的速度更甚,还没真正的征战讨伐,这个男人的额头就已经沁出细汗,那是心热,心真真儿的热。
梁丘,梁丘宁馨也是情热的不行行,原本清亮的声音,这会儿有些沙哑,无端的勾人,勾的穆梁丘胆颤,生怕自己今儿个伤到他的馨儿。
乖乖,不要这么叫,要这么叫,要这么叫,叫吧,叫我,我想听,想听颠三倒四,穆梁丘想让宁馨这么叫,又不想,纠纠结结,嘴早就转移了阵地,双手捧了宁馨的脸,一寸一寸的亲吻吸添这张脸蛋儿,呵出的热气,烘的宁馨脸更热,白皙的皮肤,早就发粉发红,那是勾人的颜色,那是情、欲的颜色。宁馨早早的,只一个吻,就已经湿了,莫怪乎女人的阴、道直通心脏,这心脏,于宁馨,也真真儿的通了阴、道。
世间大乐大幸之事,莫过于两情相悦,这两口子,今儿个是真的情热情动的厉害,可是这是理所应当的喀,别个人只该羡慕,只该替这两人高兴。
幽幽的卧房内,女人压在男人身上,素色的床单被罩早就因了两人的纠缠而皱褶,落地的窗帘时不时的飘动一下,除了窗帘,剩下的东西静静的看着,看着床上的人动,屋子里,唯大床在大动,隐隐的喘息,不时的嘤咛,再再的让人脸热。
衣服早就扔到床底下,此刻两个人都光着,回到最原始的状态,穆梁丘的双腿间的东西,硬邦邦的夹在两人之间,只等着主人的同意就要冲锋陷阵,给自己渴望的那桃园妙地儿见识自己的阳刚和勇猛。
我要在上面止住了穆梁丘就要翻身压人的动作,宁馨双手摸着这人厚实的胸膛,没有羞涩,只想认认真真的探索一下的男体,然后给这个人,也带去欢愉。
穆梁丘嘴唇发紧,怎么能不允了身上人的要求,乖乖的躺着,由着宁馨在自己身上探索。双手伸长了拧上垂压在自己胸膛上的小乳猪猪,拧着那里的嫩尖尖搓动,感觉自己小腹上女人流出来的液体濡湿了自己的毛发,底下的fen身有意识的弹跳了一下,穆梁丘苦笑,自己身上的部件儿熟知主人的心意呐。
好在有了那么几个月的夫妻生活,好在宁馨也还不那么笨。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疼爱自己想疼爱的人,没有哪个是笨的,那是本能,本能的想给那个人舒服。嘴唇一寸寸啄着这人的皮肤,麦色的皮肤,致密的纹理,好闻的气息,宁馨觉得自己体内也有可能有兽性,此刻想要划破这人的皮肤,饮这人的精血。于是牙齿带了力道去啃咬,手指不停歇的去摸索,摸到人家厚实的胸大肌上时,自然而然的,手指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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