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冥魂符过了许久,他缓缓开口,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紧绷,被山间冷风吹拂着,好似飘渺之音,在这个暗潮湿的清晨,让人有些后背发麻的感觉。
什么是冥魂符南天杨不解的看着他。
冥魂符都不知道吗还敢统领第二大帮派我看你的翼印门很快就要被荡剑门吞并了。严子墨冷嘲的声音响起,他走到石碑前,那霾的眼眸微微眯着,一抹幽蓝的流光却从中丝丝渗了出来。
他大手猛的拍的石碑上,冷风乍起,凌厉的掌风如响雷震过,轰隆一声巨响之后,只见石碑从中间淬然断成了两截。
严子墨这是我义父当年亲手立的石碑,你竟然毁了他你有什么资格动这里的一草一木乐嘉言见石碑被毁,勃然大怒。
他左手轻扬,看似是毫无威胁的落下,却在瞬间带起一股凌厉之风,掌风雷动,挟裹着真气直冲严子墨膛而去。
荡剑门的招数向来讲究以柔克刚,以韧克柔,这与太极的四两拨千斤有些相同,却不同于太极的后发制人,而是从第一招开始在化解对方招数的同时便占据主动,继而将对方置于死地。
比较太极来说,荡剑门的招数更加柔狠毒一些。
严子墨眼见那冰润的手掌挟裹着破竹之势的掌风到了跟前,他抬手,自然地扯过迎风的身子,在南天杨的怒吼声中,唇边,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乐嘉言眼眸猛然迸一丝寒光,他暗自提气,将掌风扫偏一分,手掌想要收回却已经不可能了,那掌风擦着迎风面颊而过,险些误伤了她,而他来不及收回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扣在迎风前的柔软上。
一瞬间,空气凝滞,乐嘉言的脸,毫无征兆的红了。在另外两个人面前,他了迎风的部
啪的一声,响亮的一巴掌落在还未回神的乐嘉言脸上。迎风神情冷若寒霜,出手毫不犹豫。
乐嘉言头一侧,这一巴掌对他虽然构不成威胁,可是,却是打在了他的心上。
他轻咬着下唇,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眼底的潮湿雾气。
乐嘉言,你可真是好色啊,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严子墨眼眸弯起,满意的看着乐嘉言别过脸去一言不发的样子。
迎风在此时回头,蓦然迎上他顽劣邪魅的眼神。
她抬手,啪的一声,毫不犹豫的又甩给严子墨一巴掌。
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若是将我卷了进来,我谁都不会放过迎风语气很轻,那对欺霜赛雪的冰雪瞳仁,隐着的,是一贯的看似无害和清冽。
可她的话语,却犹如利剑,伤人于无形。
南迎风我跟乐嘉言能一样的待遇吗严子墨咬着牙,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在我眼里,都一样。迎风神情愈发的冷了。
迎风,算了。本以为南天杨的情绪会比迎风还要激动无数倍,谁知此刻的他却是平静异常,刚刚,当严子墨扯过迎风替他挨下乐嘉言那一掌的时候,他确实是恨不得碎尸万段了严子墨。
可是,他却眼尖的看到严子墨放在迎风背后的手,那只手紧紧抓着迎风的腰带,另一只手紧紧握起,内里聚集了一股强大的气流,若是乐嘉言真的收不住手的话,严子墨此掌一出,便是跟乐嘉言两败俱伤的招数,但是迎风却不会有半分的危险。
他真是有些看不懂严子墨了,明明什么都不在乎,明明自甘堕落,却会有如此妙的保护手段,既然要将迎风推出去,为何还要处心积虑的在背后保护她,还不让她知道
他早就应该想到,严子墨的心思是异于常人的。
南天杨不知,受过亲人背叛和世人唾弃的严子墨,他越在乎的东西,便越要在表面去伤害。
他宁愿将在意的东西,狠狠地毁在自己手中,也不允许其他人去指染。曾经的伤痛和背叛让他学会了用冷血无情对抗心动。
石碑下面有东西。严子墨冷嘲的牵起唇角,身子后退一步,将断裂的石碑完全的呈现在乐嘉言面前。
石碑裂开后,下面有一段竟然是架空的,乐嘉言掀开那架空的石板看下去,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石板下面,赫然摆放着一口棺材。
黑色的棺材安静的躺在地下,散发着幽冥鬼魅的气息,众人的视线很自然的就集中在乐嘉言身上。
他的干娘给他留了一个又一个线索,而这口棺材,自然也是给他看的,只是棺材里面是否有什么,就不好说了。
这冥魂符是我干娘刻在石碑上的,她既然用如此歹毒的符咒镇住这口棺材,如果棺材内有人,那么一定是她的仇人了。乐嘉言似乎是在喃喃私语着,他慢慢蹲下身子,越是接近那口棺材,他的身子就愈发的不能控制的发抖,好像那棺材里面的人,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一般。
答案,可能就在棺材内。南天杨低沉稳重的声音响起,他现在也是有些怀疑,乐嘉言的干娘会跟他义父的死有关。
否则,她不会如此处心积虑的设计一道道难关为难他们。
要开棺吗迎风虽是试探的语气,却隐着丝丝坚决,如果不能见到乐嘉言的干娘,一切都是徒劳。
当然要开了一旁的严子墨说到做到,话音刚落,他已经俯身跳了下去,棺材旁边的泥土都比较干燥,而且又有通风的条件,这口棺材看似摆放了很长时间,可保存的还是比较完整的。可以看出,设计这个墓的人,是何等的细心。
等一等眼看严子墨即将掘开棺材,乐嘉言豁然起身,拦住了他。
不知怎的,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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