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一下子就醒了,惊恐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他手里拿着沐浴球,坐下来从后面搂住她:“别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再发生什么。”
她是真被吓坏了,一下午不知道哭了几次,他一贯自诩怜香惜玉,没想到今日如此不知节制,毕竟还是她的第一次。他坐着,在手心倒了沐浴乳,慢慢的帮她洗去身上的汗液和体口液,再把她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被浴室的热气氤氲的红扑扑的,十分可爱,他捧起她的脸想再吻她,被她拒绝了:“不要。”
帮她洗完了,陆子鸣自己就随便洗了洗,他指着自己一侧的肩膀,说:“你看你看,你把我肩膀咬的,你是藏獒转世啊?”
她瞅了一眼,是挺吓人,一排排的齿痕。那是她的本能反应,当时太疼了,就咬在他左肩上,咬痕深紫,她一直咬着不松嘴。
她有点委屈:“谁叫你欺负我。”
陆子鸣用沾了泡沫的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逗你呢,认真了?”
洗完澡,他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说:“好好睡一觉吧,我去打电话回家,咱今晚就不回去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就困得不想动,这一会沾着床,很快就睡熟了。幸好是双休,第二天睁眼仍然是星期日。
陆子鸣习惯性的睁开眼,身边的她还在沉睡。以往他们在一起,总是她先醒,昨天真是累坏她了,她微蹙着眉,瓷娃娃一般的皮肤上布满吻痕,裹着被子的一角,睡得安详。
时针指向八点整,他起床去弄吃的。这间别墅他有小半年没来了,冰箱里什么也没,他开车去附近的农家乐院子敲门,有起早做饭的人家,就花钱请他们炒了点小菜。
陆子鸣回来的时候,雷允晴已经醒了,正抱着膝靠在床上发愣。
昨日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如同梦境,痛并快乐着,她还无法承受。乍一醒来就面对身边的空旷,难免怅然。
看见陆子鸣上楼,她的脸上立刻乍现出欢喜,赤脚跳下床来,问他:“你去哪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他晃晃手里的袋子:“我挑水砍柴生火,为老婆大人的早膳奔波忙碌。”
她努努嘴,转忧为笑:“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走?去哪?可能吗?我刚买了两亩地,盖了新房,娶了媳妇,哪能抛下自己的女人进城去?你看咱再买头牛成不?”
“成,再买个丫头,你就尽享齐人之福了。”
他去捏她的脸:“丫头挺伶牙俐齿的。饿了吗?”
“饿。”她毫不掩饰的两眼放光,盯着他手里的早餐。
他把早点一一拿出来装盘,有柴鸡蛋,五谷粥,贴饼子,和一些小菜,雷允晴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饭,他又不老实去抱她:“生命在于运动,囡囡,你看咱要不要再一起运动运动?”
她脸红着推开他:“再不回去奶奶要发火了,你又想被发配南方去吃泡面吗?”
他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两人一起把房间收拾了下,开车回陆家。
车才刚上入城的高速,陆子鸣的电话就响了,一个酒肉朋友约他去凑饭局。
他看了眼身边的雷允晴,拒绝了。
那头那人老不大乐意了:“怎么,又让哪个美女给缠住了?陆少?”
他笑:“是啊,快牺牲了,你打算替我冲锋陷阵吗?”
对方哈哈大笑:“你要是牺牲的那一天,人民会为你这样写悼词:日理万妓,积劳成疾的陆少躺在翠柏和鲜花之间,身上覆盖着床单一张,由于纵欲过度,他英年早逝。”
“大爷的,覆盖你个头。”
陆子鸣一时不察,爆了脏。
雷允晴瞥他一眼,不动声色。
“出来吧,陆大少爷,纯饭局,韩总请客,聚聚。”他报出了听澜的包厢号。
陆子鸣迟疑了一下,问:“几点?”
“六点半。”
韩沐辰请客,去就去。
他先把雷允晴送回陆家,再自己开车到听澜,下车时刚好快七点。
进包厢时,他有点意外。今晚到场的人,比他想象的要少得多,推开门时,那些瞬间凝固在他脸上的既熟悉又陌生的目光,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目光落在正中主人位上的某人,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他也没打算退缩,定了定神,展颜一笑:“这都看着我干吗?一个多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他被老太太贬到南方去的事,圈子里朋友也多少知道一点,这回子有人笑着站起来打圆场:“陆少哪次都姗姗来迟,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陆少啊。”
跟着有人附和:“陆少去南方历练了一趟,回来风采依旧啊,今晚通宵搓牌,恐怕又要大杀四方。”
他笑了笑,欠身坐下:“你们就撺掇吧,都知道我刚触了老太太的霉头,还一个劲把我往火坑里拉”
“瞧瞧,这有了家室的是跟我们这些光杆不一样。你们几个啊,就别撺掇了,人家还要早早回去,有娇妻相伴呢。”
话头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了雷允晴身上。
陆子鸣端起酒杯,抿了口,不动声色的听着。倒是韩沐辰稍显不悦,动了动眉,说:“你们几个,说话就没几句正经的。大老爷们开开玩笑还成,别拿人家女孩子说事。”
“就是,敢开嫂子玩笑的,待会陆少一个个把你们都毙了!”
陆子鸣抬起眼梢,不知这座位谁安排的,他正好和韩沐辰正对面。他脸上的伤还没好透,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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