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妻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柔软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撑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面,从触碰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屁股缝中传出的湿热让我想到了刚刚被打断的缠绵。
这时,妻被我的动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轻易地就可以划过她的bi和pì_yǎn,妻喜欢我这样弄她,她说这个姿势有被诱奸的感觉而且略带野性。
当我把手指换成巴从后面插进去的那一瞬,妻轻微而短促的呻吟也变成了满足的一声“嗷”的长吟……清理完战场再次躺在床上,我们都觉得这次是我们很长时间以来最畅快淋漓的,妻问我是什么原因,我说可能是这两天休息得比较好。
其实我心里知dao
,这可能不是最重yao
的原因,因为在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cao我妻子的画面,而每一次闪过这个画面,我都会兴奋异常,甚至控zhi
不住地要射。
就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每一次那种画面的出现就是浇一次油。
我没有和妻子说我的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这可能很变态,而且很堕落。
不过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们的频率和质量有了显着的提高,我知dao
,是那个并不存zai
的陌生男人帮了我们的忙。
时光流转,春天变成了秋天,这半年的时间我无意中接触到了的作品,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迷恋于类的文章和网站。
妻发x
了我的这个“嗜好”红着脸责备我为什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我说随便瞎看,并半开玩笑地问她愿不愿意和别的夫妻一起玩玩?她当时想都没想就说不,过了一会又说那些都是假的,真实生活中谁也不会那样做。
那次非正式的谈话给我的感觉是妻留下了“活口”从那以后,我浏览这类网站不再避讳妻,有的时候还拉她过来一起看,甚至和别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适的夫妻不妨试一试。
后来,我们与几对夫妻见过面,妻的态度是无所谓,我自己倒变得踌躇了起来,毕竟受了多年的传统教育,而且这种事情是不为主流社会文化所认同的。“我觉得那个男的不错”一天晚上,妻和一对夫妻的丈夫见过面之后对我说。
那是一对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而且互相交换过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约定男女互见,不在一起,我和对方的妻子见面之后进行了礼节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聊得挺好的”妻说。“有没有干点什么?”
我问。“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单独发生什么”妻说。“我是说有没有身体接触”我说。
妻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小声说:“在出租车上他摸我了”原来,妻子是被那个丈夫送回来的,在车的后座上,那个丈夫摸了我妻子的ru房和屁股,在他试图摸我妻子的bi的时候被拒绝,我妻子怕他的手不乾净。“那你摸他了吗?”
我问。“摸他那儿了”妻答。“哪儿呀?”
我问。“巴”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这是她20多年来摸的第二个男人的巴。“他挺大的,都流水了”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而当时,我的心几乎快跳到嗓子眼了。“你们怎么样?”
过了一会,妻问我。
我原原本本地告su
妻,我们很规矩,那个女的很文静。
那天晚上,我们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
几天之后,我们按照约定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那个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五级酒店很近,我们讲好,如果这次见面大家都没意见,
来一次,而且我们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个不理想的地方。
那天,两个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与两个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两个老公就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们走过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贼心虚)北方城市五级酒店的条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别是广东一带的四,房间很小,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
为了缓解气氛,我们决定采取从网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服的方式,为此对方夫妇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
出于照顾女方的考lu
,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女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
轮到我妻子输得要脱掉ru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
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几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
等妻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细嫩的皮肤和曼妙的比刚刚只穿内裤时更诱人。
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没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巴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巴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看你那点出息”对方的妻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
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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