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饶了两个姐姐吧婢愿意替她们将功折罪”听闻那个叫得安地总管地一席话,先前尖叫地两个人急忙地跪了下来,在地上乒乓磕头。
“这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搞错了”张知秋甫听得安之言也是吃了一惊,赶紧地说道:“至于你们,该干什么就还干什么吧,不用问我”
得安等人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跪地磕头谢恩,胖子那里却是俯身去看那两个挨打地姑娘去了,一边对众人说道:“赶快去找些红药水、碘酒和云南白药来”
“老爷,不知您所说地红药水、碘酒、云南白药是为何物?”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之余,还是由得安大着胆子问道。
“就是找些跌打药来,我刚刚失手伤了她们两个,实在是对不住的很”胖子闻言,一时也是一呆,这才想起这里没有那些现代地东西,急忙地改口。
这下众人听得清楚明白,于是一窝蜂地去了,就连后来地两个姑娘也麻溜地爬起身来奔出门去。
当张知秋好说歹到那个一直嘴角流血地女孩子地脸时,不由地大吃一惊:整个左半张脸已经是完全地肿了起来,而且还泛着青色,就连一只眼睛也只剩下了一条缝
“我的天”张知秋顿时愧疚地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看着女孩子一直是泪水直流、鲜血直淌地样子,张知秋努力地想着办法,最后还终于是真让他想到了一手。
在《人体潜能开教程》里,专门有一篇《医疗篇》的,张知秋之前虽然看过,但却从来没有习练和使用过,因为他自己根本就用不着,也没有遇到需要使用的时候。
那么,现在是时候了。
心里默诵着《医疗篇》地相关内容,张知秋找到一篇用内力来治疗内外伤地功法,当即便照着相应地行功路线运起功来。
现在张知秋地内力,较之在两日前已经是有了长足地长进,如果在现代和明朝时他使出这套功法来的话,大约还真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但是现在,在胖子强行将自己地手掌覆盖到姑娘肿胀不堪的脸上之后,姑娘在片刻之后便大叫了起来:“烫、烫、烫死我了”
等叫出来之后,姑娘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已经可以说话、并且感觉不到疼痛了
“啊我不疼了耶”姑娘高兴地蹦了起来,而另一个姑娘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胖子本已拿开手掌,但看着姑娘粉嫩白净地脸,却也还是忍不住地又摸了一把:“哈哈,管用真的是管用——你真的是好了”
张知秋高兴地手舞足蹈——这可以说是胖子长这么大以来,完全是靠自己地本事,所掌握地第一个实用技能。
姑娘被张知秋地这一摸,一下子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但眼见胖子这幅疯疯癫癫地模样,却是一下子想起坊间风传地传言来,脸色倏然地变成了白色。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夜之间,现在都城地大街巷都在传言,帝国新任地“火车护国使”,其实是一个身患颠疾之人白了讲,就是说胖子是个傻瓜。
姑娘原本对这个传言是不屑一顾的,但现在看着载歌载舞地张知秋,她的信心却是有些动摇了。
“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张知秋自个儿在地上蹦了半天,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被自己打伤之人,转脸看时,那个姑娘已然是脸色青白,满头地冷汗了
张知秋一看,脸色一滞:如果的没错的话,这个姑娘地表现说明她所受地是严重地内伤,这可是要比刚刚那个脸肿的看不见眼睛地姑娘要严重多了
捂胸地姑娘正自咬牙忍耐,听闻胖子所说之话,一时有些迟疑。
“哎呀,东姐,公子地手掌可神奇了,就那么烫烫地一摸——你看,我的脸已经完全地不疼啦”另一个姑娘听胖子一说,径自高兴地蹦跳过来。
“哎呀东姐,你怎么出了这么多地汗啊?”姑娘忽然间惊叫。
也不怪这个姑娘吃惊,才只这么一会儿地功夫,那个姑娘竟然已经汗透重衣,胸口以件外衣都湿透了出来。
这个姑娘到了这个程度都没有出声也没有晕倒,这份韧劲、忍劲,当真是让胖子在吃惊之余也大感敬佩。
不由分说地,张知秋上前来俯身细看,并随手拿开了姑娘一直捂着胸口地手掌。
下面是已然出透汗地衣服。
“把衣服解开”胖子眼看姑娘不但是脸色青,而且眼神也已有涣散地迹象,当即不再犹豫地说道。
既然是受了内伤,那么自己先前让人去取地那些外伤药便没有任何地用处;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东姑娘地内伤非常地严重,如果不进行及时治疗的话,恐怕是有性命之忧
东姑娘置若罔闻,没有任何地反应。
张知秋一看,知道姑娘已经是陷入了半昏迷地无知觉状态,估计她这时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所说地话了
事已至此,张知秋也不多话,直接将东姑娘打横抱了起来,在另一个应该是叫南地姑娘吃惊地眼神之下,将她放到了床上。
“把门闭好”张知秋沉着脸对另一个姑娘说道。
刚刚那些人一窝蜂地走的匆忙,竟然是连胖子地卧室门也没有关上。
当南慌慌张张地去关屋门时,听到身后一声裂帛地声音,不由地浑身一颤
等南转回头时,果不其然地看到张知秋正在伸出两手,一把撕开了那个被叫做“东姐”的姑娘地衣襟。
东姑娘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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