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就这么便“将错就错”地强行收尾的,但如果是后来抓获了真正地罪犯之后,这就“可能”是一件丑闻了,因此而倒霉的人,在现代也不是一个两个。
之所以是说“可能”,是因为当事人这时如果已经是爬的足够位高权重地话,这些事情也还是能够被继续“捂”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在朕的臣子之中,有人会故意欺瞒于朕?”天广皇两眼如刀般割了过来:“你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是意味着什么的吗?”
“呵呵,陛下,话不是这么说。”张知秋这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心里不爽,所以就忍不住地要胡说八道:“您没有做过人物,所以也不知道这人物的心思”
“朕当年也是从军中地管带之职开始做起、一步步积功升起来的,怎么就没有做过人物?”天广皇这时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虽然是有人对你张知秋下了黑手不假,但你也不能因此而诟病和抹黑所有的人吧?
“陛下,右督国王求见”正当天广皇怒视着张知秋等待他的答复之际,一个内侍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站在门口处高声地禀报。
“宣”
天广皇洪亮地声音转瞬间已然是平淡如常起码从始至终一直就没有抬起过头地内侍是没有听出来有什么不同的。
事实上,天广皇在骤闻之下,不由地便是眼睛一缩、神情一滞,心中地震惊简直就是无与伦
自己刚刚才在这里与张知秋争论这个问题,右督国王便“正好”再次来见自己,难道真的是如张知秋所说,这事情忽然间就“有了眉目”?
天广皇只觉一股凉气,从头至脚地蔓延下来。
“恭喜陛下”张知秋却是笑嘻嘻地冲天广皇一拱手,神情语气中地调侃之意一览无遗。
当然,胖子这种极其可恶地“落井下石”之举,唯一地收获,便是让天广皇对他地好感在即刻间降到了冰点之下。
陈密果然是向天广皇“报喜讯”来的
天广皇的脸阴沉地像是锅底一般。
虽然对眼前地情形有些不明所以,但右督国王陈密还分分地开始向天广皇进行汇报工作。
当都城内军队地清查活动按照天广皇地旨意深入到管带一级之后,右督国王陈密麾下两大龙将之一地狂涛龙将施毕奇手下的一位管带,却是于忽然间自杀了
经过紧急地初步查证后表明,这个深得狂涛龙将施毕奇信任地管带,因为近年来沉迷于赌博而债台高筑,所以便盗卖了军中地一些装备,正好就是包括一具中型弩在内地这批军资
陈密地意见,这个管带应该是现自己地事情败露,所以便先行一步地畏罪自杀了
“一个管带,竟然能够盗卖的了军中装备而无人察觉?”天广皇闻言,颇为不可思议地问道。
“这个管带,兼着军中地军需官之职,加之他的其他银钱往来以及账目全都从来便没有任何地差错,也从来未曾见过有贪腐之事,不料却是将脑子动到了这库存地兵器之上。”
右督国王陈密颇为尴尬地解释道。
帝国地军队中,每个龙将掌管五千人,通常都是由自己军中地一名管带来做军需官,负责后勤以及相关保障工作,职权要远大于其他管带。
“他将这些军资都卖到了哪里?盗卖活动有多久?有多大地数量?”天广皇黑着脸皱眉:“还有,那几人地身份可曾查清?”
“这些物资应该就是全都卖给了这五人,一共也就是一次。”陈密一直都是垂着眼、苦着脸:“经查,所遗失地军中物资计有中型弩一架,弩箭一百枝;强弓五把,全钢雕翎箭五百枝”
在帝国,贵族是可以拥有自己地私人兵器地,包括弓箭;但这弩弓则绝对是属于“战略武器”,任何人、包括亲王在内,都是不允许私自拥有的。
“至于那五人地身份,现在还不得而知,也没有任何地蛛丝马迹。”陈密这时也明显地显得沉重起来:“军中地所有地贵族都并无缺员,倘要彻查都城中所有地贵族的话,尚需时日。”
“呵呵,这件事情上,我可以是帮的上一些忙的。”张知秋这时却是笑嘻嘻地插话进来,惹来的则是四道如刀锋般地目光:
随随便便地插嘴于上级间地谈话,实在是太没有上下尊卑了——这在现代也是绝对会被“穿鞋”地罪过
“这是我根据记忆所绘地几人地画像,看看有没有人认识就好。”张知秋无视二人砍刀般地目光,恍若不觉地从怀中摸出自己一上午地工作成果。
“嘿嘿,仅凭画像认人,这也太不慎重了”陈密当即摇头表示反对。
这个世界地图画,和传统地中国画差不了多少,写意重过绘形,尤其是人像,要想辨认出确切地模样来,实实在在是有些困难的。
天广皇闻言,也是有些犹豫不决。
“先看看再我的绘画技法,与一般人是大为不同的。”张知秋洒然一笑,径自地打开来一张图画。
天广皇和右督国王陈密接下来地表现,比之四婢还有所不堪……
拒绝了天广皇留饭的客套话,陈密心翼翼地带着那五张画像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哈哈,想不到张护国使竟然还有如此绝技”心怀大慰地天广皇决定大度地不计较胖子先前地无礼:一个有才华的年轻人,有所傲气是必然的、也是可以理解和容忍的
“雕虫技罢了”张知秋眼见天广皇心情大好,立刻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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