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丁三脑子都不够转了,这都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丁月华在展昭的床上,而展昭此刻又是一副捉奸的表情!
“放开他!”展昭又重复了一遍,周身蔓延着肃杀之气。这年头民风彪悍,cǎi_huā专采男人的并不稀奇,眼前如此暧昧的景象不禁让某猫自动脑补了一些不良画面。
丁月华疑惑,展大人?开封府的展昭?
于是手下一松,放了丁三。见丁月华松手丁三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叮当之式翻身下床,躲在展昭身背后,还纳闷,这猫儿周身怎么恶寒恶寒的,冻得她直打哆嗦。
感觉靠在自己背后那瘦小的身子正瑟瑟发抖,展昭以为她害怕,紧接着心下一紧,莫非丁月华得逞了?脑海中又开始涌现各种姿势的活春宫......再次望向丁月华时眼中的杀气又凌厉了几分。
丁月华虽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但此时此景也不容他多想,见展昭手中宝剑紧握,随即也抽出玉箫准备迎敌,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整个窒住,就连空气都没有了流动的缝隙,好像乌云盖顶,狂雷将至!
“展大人,他要吃你豆腐!”丁三的提醒打破了房中凝重气氛,那语气好像......有些幸灾乐祸?
屋子里的气温骤然降低......丁三感觉到一阵阵的阴风刮的她脸蛋子生疼。
“吃......豆腐?”丁月华惊愕了。
“丁、三......”展昭磨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丁三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看丁月华,又看了看展昭,有些疑惑,“额……那他为什么上你的床?
“这是我的床。”丁月华大致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后,显得很无奈。
“这哪里是我的床!”展昭一把揪出身背后的丁三,眼睛都快冒火星子了。
......
“月华兄,刚才多有得罪。”展昭一拱手向丁月华赔礼,为了区别某白丁,展昭称丁月华为“月华兄”。
“无妨。”丁月华依旧云淡风轻,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
丁三穿好了衣服,头顶个大包,蔫头巴脑的趴在桌子上嘟囔:“卧房长的都一样,谁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啊......”展昭飞过一个眼刀,丁三马上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沮丧的把头埋在臂弯中。
展昭强忍住掐死她的冲动,恢复了一向的高冷,向丁月华开门见山问道:“月华兄远在松江府丁庄不知此次来汴京金龙寺是为何?”
“是为一个朋友而来。”丁月华也是混过社会的,展昭虽说是江湖之人但也身在公门,况且眼前这个叫“丁三”的少年口称他为“展大人”想必此次应该是为公事而来,丁月华虽说在江湖中有一定地位,但毕竟没有经过大宋政府的官方授权,再出名也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官府问话百姓焉有不回之理?再者说,展昭的人品他还是从自家大哥的嘴里听过的,是个坦荡君子,所以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丁公子的朋友是法海大师么?”丁三从臂弯中把头抬起来插嘴道,因为她记得慧明说丁月华是在法海大师死后才来的。
“不是。”丁月华摇头。
“哦?”展昭一开始也以为丁月华为法海大师而来,没想到却不是,看来最近怪事儿应该是不少。
丁月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怀里摸出了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纸,递给展昭道:“展兄请过目。”
同是江湖人,丁月华没那么矫情,没有叫展昭“大人”而是叫“展兄”,大大方方的二人之间谈话会更自在点儿。
展昭展开粗略一扫,只见纸上寥寥几字:我去金龙寺下棋,不用等我吃饭——彦。
“这是?”展昭一挑眉。
“这是在我朋友家找到的,看样子应该是留给他妻子的。”丁月华轻轻叹了口气,“我有一位挚友,姓张名文彦,家住这汴京城内,今年初他新婚,我因私事没来得及喝他的喜酒,这次来汴京补礼,没想到他和他新婚的妻子却不在家。”
“不在家不是很正常么?难道你提前跟人家打招呼你要去了?”丁三双手托着下巴,忍不住道。
“这倒没有。”丁月华的表情难得的有些变化,显得有些心虚,眼睛瞟着床帐,“不过听邻居说,文彦兄夫妇已经好久没回来过了。”
“那也很正常么,新婚夫妇去度个蜜月么。”丁三觉得这丁月华有点儿大惊小怪的。
“度蜜月?”展昭和丁月华异口同声的发出了疑问。
“咳咳,就是新婚旅行。”丁三尴尬的咳了咳。
“新婚旅行,你还挺有想法。”展昭摸着下巴,好像在很认真的考虑这件事。
“不会的,文彦兄体弱多病不喜远行,况且是新婚。”丁月华显然不赞同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的观点,“我觉得奇怪,发现他夫妇二人根本没有收拾行李,而且桌上还留有这张纸。”
“你是怎么发现的,番强进人家院子?”丁三的注意力完全没在张文彦夫妇失踪上。
“咳咳......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丁月华尴尬的咳了咳解释道。
展昭又是一记凛冽的眼刀,冻的丁三半天都没缓过神。
“月华兄可知张文彦要去金龙寺找何人下棋?”展昭体贴的缓解了丁月华的尴尬。
“法海大师,我们彼此通信中文彦兄曾经提到过法海大师棋艺高超。”丁月华顺茬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小伙伴失踪的事情上。
“没想到这老头儿除了做饭还有这本事......”丁三小声嘟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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