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进来后,白玉堂桃花眼一眯,嘴角一翘,“来得够慢的。”
“小三,住得还习惯么?”展昭一进屋就跟领导关怀基层群众似的向丁三询问住宿的情况,说的自若,好像屋子里压根儿没有白玉堂这个人。
被无视后,白玉堂的火“腾”就蹿上来了,一跃从床上弹起,怒气冲冲的指着展昭咆哮:“死猫,你瞧不见五爷是不是?!”
“哦,白同学。”展昭这才看向白玉堂打了个招呼,特意把“同学”二字咬的的很重。
“你......”
“白同学有什么问题么?”
眼见白玉堂要抽剑,丁三扶额,“你们能一会儿再*么,先说正事儿。”
“你说什么?”猫鼠听过这话后才放下芥蒂同仇敌忾的看着丁三眼中射着寒意。丁三见效果达到了,眯起眼,“能先解释下王靖的事儿么?”
白玉堂翻着白眼,重新倚在榻上,“王靖的头和四肢都被砍了下来,他那么大块头,你觉得现场的那点儿血够他流么?”
“可据李浩说,他的时候门锁是打开的,所以说,王靖应该是去的。”展昭摸着下巴分析道,“四肢被砍断,有可能是为了运输方便。”
丁三不解的问道:“那这样岂不是很矛盾?王靖去,却又在别处被杀,然后为了方便,肢解了他的尸体又再运,凶手图什么?”
“这也是问题的关键。”展昭想不通,白玉堂也想不通。琢磨了半天,展昭还是决定再去现场看看。
......
中午,丁三和沈括结伴去饭堂吃饭,白五爷不爱来这种人多的场合,让丁三替他打包回去。
两人领了餐对桌而食,沈括啃了一口馒头瞄了丁三一眼低声问道:“今晚我准备招魂,你去不去?”
好奇,是丁三的软肋,沈括摸清了丁三的脉,不痛不痒的这么一戳,丁三马上就来了精神,“怎么招魂?”
“用我们茅山术呗,五年前的单平我没什么把握,不过王靖刚死不久应该可以的。”沈括对自己的术法很自信,一个劲儿的冲丁三挤咕眼儿怂恿她,丁三的心被他这话说活了,别说,活道士招魂她还真没瞧见过。
沈括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被洗脑了,赶紧趁热打铁,“这样,一会儿咱俩吃完饭就去探测下地形。”
丁三欣然接受了沈括的邀请,两个人麻利的吃完饭,打包了一份给白玉堂,接着奔就去了。
......
周围拉着横条,禁止学生靠近,宋天保懒洋洋的坐在围禁外看着,一有学生靠近,他就以扣德业分为名赶走好奇探究的学生。沈括和丁三趁宋天保不注意,蹑手蹑脚的绕到的后窗,发现后窗虽高,但若有垫脚的东西还是能翻进去的,沈括和白玉堂一样,也是撬窗户的一把好手,他试了试,没什么难度,两个人便又偷偷的溜前。
“宋老师辛苦了,下午让老王来换班吧。”声音很熟悉,是院长杜满生,丁三和沈括停住了脚步,躲在树丛后面偷窥。
宋天保一看院长来了,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殷勤的说:“哪里哪里,也是为书院服务,您这是?”宋天保说着瞄了一眼苏中安,苏中安是个闷葫芦,不说话也不热络。
“哦,我和苏老师来哪里陈旧的厉害。”杜满生望笑得有些勉强。
宋天保挺惊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要翻修?”
“是啊,毕竟是皇上的恩赐,还得修,我下午就要离开书院回江南老家一趟,这不赶紧让苏老师来看看横梁的结构,倒时候修起来能省点儿事儿么。”
杜满生挺为难,皇上御赐了一车修订版的《九经》,特意拨款为鸿鹄书院修不翻修书也不能往里放,只能硬着头皮赶紧动工。
三人寒暄了一小会儿,杜满生和苏中安,宋天保目送二人离开后,伸了个懒腰,重新坐回椅子上,眯眼晒太阳。
“他倒是会享受,走吧。”沈括一扥丁三袖子,发现没扥动,丁三在原地愣神儿好像在琢磨什么,沈括纳闷的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我怎么总感觉这个苏老师有点儿熟悉呢?”丁三歪着脑袋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这个苏中安到底哪儿熟悉。
“得了,赶紧走了,白五爷还等着吃饭呢。”沈括左右撒目一圈,又扯了扯她袖子。
“你怎么知道白五爷?”丁三惊讶的看着沈括。
“嗨,我有这个~”沈括说着翻出了小本子一一细数,“展昭,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白玉堂陷空岛五鼠锦毛鼠,你,曾经帮过安详候周勤。”
丁三更惊讶了,真没想到沈括消息灵通到这个地步,赶紧叮嘱,“你可别出去乱说啊,这回他们都是奉旨来的,别惹了上层领导不高兴。”
“放心,我还知道眉高眼低,赶紧回吧,下午我得准备准备。”沈括扬了扬眉毛,丁三会意,两人猫着腰儿贴着墙根溜回了宿舍。
白五爷在享用了午餐后,懒洋洋的睡起了午觉,丁三也趁机窜到沈括的宿舍,和他一起准备晚上招魂的道具。
......
“你随便拿点儿啥垫脚不好,非得让我抱这么重的砖头!”丁三边走边抱怨。
“哎呀,你忍一会儿吧,没看我身上的行头比你还多么。”沈括身上背着罗盘,桃木剑,各款式的符纸,香炉蜡扦,腰带上还别着一个拂尘,经典款神棍套装,看上去特别滑稽。
他二人没费多大劲便成功的翻,一落地,丁三就后悔不该来了,她的后脊梁骨嗖嗖的冒着凉气儿,还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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