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衣无奈地说,其实她也不了解姨妈,像欧阳志刚那样的男人有甚麽值得她爱的,还是拿整个生命来爱l“那她就看著你被那个变态蹂躏?”林潇不敢置信的大嚷。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你打算怎麽办?”
“我想先安抚他,再慢慢劝服姨妈。”她盯著林潇,眼中闪烁著坚定神色。“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会帮我吗?”
“当然会!我们可是好姐妹!”林潇拍胸脯保证。
校门口,欧阳志刚倚著银灰色的跑车,双臂交抱胸前,夕阳馀辉洒在身上,柔和了他冷硬的外表,他俊美得一如广告中的模特儿。香车俊男吸引著过往行人的视线。看著灵。
她看著欧阳志刚熟练地开著车,问:“去哪儿?”“今天是你生日!我请你吃饭。”
“你怎麽知道我生日?”夏青衣吃惊地问。
“作为你的监护人,我怎会不知道你的生日。”“我以为我的监护人是姨妈。”
“没错,我是你财产的执行人,你不知道?”他挑眉看她。“你姨妈把你的财产委托我管理,五百万不到三年变成一千多万,你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夏青衣转头看窗外,失去血色的嘴唇轻颤。趁著红灯,欧阳志刚转过她的脸,犀利的目光紧盯住她的眼睛,彷佛想透过她的眼看到她的心里。“你不高兴?”
“没有,我太兴奋了。”夏青衣摇头以甩开他的手,眼睛避开他犀利的目光。
“你最好别给我玩花样,如果你再逃一次,我不敢保证会发生甚麽事。”他威胁。
夏青衣不悦地抿紧嘴唇,这个霸道的人,不许别人威胁他,却总在威胁别人。
他太聪明也太敏感了,跟他斗智玩心机,她一定要十分小心。深吸口气,她用平稳的语气说:“我不想吃饭!我想去海边。”
方向盘一转,跑车像离弦的箭向海边驶去。
夏青衣两手抱膝坐在沙滩上,火红的太阳缓缓沉入大海,湛蓝平静的海面和橙红的云在远处融为一体,说不清是大海吞没了天空,还是天空融入了大海。
“我答应你。”
欧阳志刚没应声,等著她继续。“但我有两个条件。”
“说。”
“第一,不许和姨妈离婚,也不许威胁她;第二,给我两年时间。”你以为我会答应?”
“你不答应?”夏青衣看著他。
就是那双眼睛,坚强,不屈,像火焰般燃烧,吸引著他不愿放手,他想看到这双眼睛会被情欲薰染成甚麽颜色,想看到她在他身下辗转呻吟。他甚麽样的女人没见过,热情的,狂野的,清纯的,矜持的,哪一个不是对他唯唯诺诺,百依百顺。女人之于他,不过是发泄yù_wàng的对象,他没时间浪费在她们身上。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对於他来说是特别的,从在生日宴会上看到她眼中的厌恶开始,他就对她产生了兴趣,直到现在,她那双燃烧的双眸,强烈地吸引著他!他对夏青衣是甚麽样的感情呢?是迷惑,是不甘,是征服……两个多月以来,这种感情未曾转淡反而日益浓郁。
“我为甚麽要答应?”
夏青衣狠狠地咬下嘴唇。“现在我能给你的只是一具死尸般的身体,你将毫无乐趣而言。”如此直白的话让她红了脸。“两年後,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你的。”她在赌,赌他的征服欲像她想的一样强。
“好,我答应你。”倾身吻她,轻轻的,像蝴蝶掠过。
“你答应过我。”夏青衣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在他唇下冷冷地开口。
“我只答应两年後和你做爱,没答应现在不碰你。”长舌侵入,一解压抑多时的yù_wàng。会答应她,只是想看看她到底会玩出甚麽把戏,也想搞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是一种甚麽样的感情。
夏青衣闭上眼,泪缓缓流下,十八岁生日呵,她曾希望新生活开始的日子,她和恶魔订了契约。
生活恢复表面的平静。
圣诞前夕,下了一场大雨,雨过天晴後,天空碧蓝,空气清新。
医生建议姨妈多进行一些户外运动,趁著今天天气好,夏青衣便拉著姨妈去逛公园。
被雨水洗刷过的公园乾净极了,绿色的叶子上晶莹的水珠在微风中颤动,三三两两的孩子在公园里追逐著,嬉戏著。
夏青衣牵著姨妈的手走过小桥,桥下潺潺的流水中几尾肥大的鲤鱼优游而过。
“我一直有一个愿望。”掏出手帕擦净亭子里的石凳,夏青衣扶姨妈坐下。
“甚麽愿望?姨妈帮你完成。”
“我想在有生之年走遍大江南北,尝尽天下美食!”夏青衣双眼灿如星石。
“那还不好办?你可以跟团旅游,别说大江南北,就是世界各地,只要你想去,姨妈都会支持你的。”
“我不喜欢跟团旅行,我要的是细细的看,慢慢的品,将它们印在心中。”伸出手,承接著从亭子上流下的雨水,夏青衣无限向往地说。
“姨妈,您说人是为自己活还是为别人活?”她淡淡的问,声音中有一丝淡淡的无奈。
白荷怔住。
一只小鸟,唱著清脆的歌,飞过亭子,夏青衣的眼睛追逐著小鸟,直到它消失不见。
良久之後,她幽幽地开口。“下辈子,我想成为一只鸟。”
“为甚麽?”由荷下意识的问。
她笑著说:“鸟多好呀!悠悠蓝天,任其翱翔。”“傻丫头!再好也只是鸟,没有感情的!”
“谁说鸟没有感情?它们高兴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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