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胥在她脖颈吐气,黑沉的眼里流露出几分遗憾,是对不能与她面对面,不能亲亲她双唇,双眼的遗憾。
换姿势这个念头忽然浮现,又被他掐灭,虽然有他的体温和外套给女孩取暖,但女孩的体温还是渐渐的下降,可见是冷的,鹤胥提议回车里就是不想让她冷到,熟料女孩这一次意外的坚持,鹤胥比她年长,有包容心,自然会满足她一些无理取闹的要求。
双臂提上压下的速度越来越大,敏感点被寸寸的抚慰撩拨,快感到达顶点骤然炸开,离音娇躯可怜兮兮的颤栗着,软软倒向鹤胥胸膛,鹤胥不再去提她腰肢,而是用力将身前的女孩抱住,被她身体狠狠咬住的jī_bā一抖一抖的,一股股热流就这样射了出来。
离音喘息着仰起脸,就看进鹤胥那双情欲与爱欲交织的眼睛,离音这会儿眼睛蒙着水汽,看得不太清楚,正要眨眨眼睛再看,男人却忽然半提着她站起来,从外套裤兜里抽出面白色的手帕将自己退了出去,立刻就用手帕堵住那张口还没有完全合拢的穴,紧接着将她裤子拉了起来。
有洁癖的他并没有立刻清理下身,只把那根还硬着的jī_bā塞回去,拉好裤链,就以公主抱的姿势将离音抱起来,向公园门口那边走去。
离音一边侧脸紧贴着男人胸膛,在他的心跳声和皮鞋落在地面的清脆声响中悄然入梦。
一个月假期悄然过去,离音都不记得自己还用上学这档子事,指导员的电话隔天就打到柳玉丽那里,柳玉丽在指导员那里得知离音言而无信,并没有如答应她那般去学校上课,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失望,逮住离音就在她面前默默垂泪。
她生得本就好看,离音的相貌有一半随了她父亲,有一半随了她母亲,是艳丽逼人的那种,而柳玉丽则是携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这一哭可不得了,离音瞅得心都化了,连忙手忙脚乱抽纸巾帮她擦眼泪,一边保证自己一定去学校之类的话。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五,离音起了个大早,与鹤胥一同吃了早餐,就由司机送她去学校。
予城理工大学虽然是一所普通的平民学校,但因为是主城,在这所学校就读的学生高达三万人。学生们有的住校的,有的不住,离音住的地方在郊区,离学校较远,鹤胥早早就为了她上学做打算,买下的别墅离学校不远,十来分钟后离音就看到了标志着学校的建筑物。
离校门有一段距离离音就让司机停车,鹤胥车库里随便开车一辆就是豪车,离音挑了辆最便宜的,但也要几百万,在一堆踩着自行车或是搭乘着几十万小轿车的学生里简直就是独树一帜,她敢肯定,要是她就这样让司机停在门口,绝对会传出她被人包养的流言蜚语。
离音不怕别人说,但她讨厌麻烦,qiáng_jiān犯女儿的名头已经够响亮了,她不需要再在头顶上这个金光闪闪的名头上再添上一笔。
可是有时候,不是她想避开就避开的,离音下车的时候恰好就有她同班的一个喜好说人八卦的女同学看到。迎着各种打量的,鄙夷的,不屑的,嫉妒的目光,离音安然走到自己的教室。
看到消失了一个月的人突然出现,教室里静了一下,又开始闹哄哄了起来,没有任何人上来搭话,也没有任何人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经历过各种位面,离音身上的气质非一般人能比拟,但因为她能收放自如,此时的气质就像原主一样,孤僻阴沉,大家自然是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同之处。
班上的同学都有同桌,唯独离音,这次她回来学校发现她的课桌被搬到最后一排,曾经的同桌也与别的同学组成一桌,离音乐得清静,不理会旁边的窃窃私语取出课本,就趴上去睡觉。
她一趴上去,班级里那些目光就刷刷的落到她身上,窃窃私语声音变大,就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她怎么还有脸来学校,换我我都不敢出门。”
“那是因为你脸皮没有人家的厚。”
两个女生用尖锐的声音说道,仅因为离音长相出众,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因心生嫉妒,就用恶毒刻薄的言语中伤她,丝毫不懂得顾及这些话会不会就此在她心里落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也不曾想过她会不会因为忍受不住流言蜚语而选择终结生命。
嘴张别人身上,离音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装模作样在心里哀叹一声,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呢。
“跟你们说,刚才我在校门看到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那辆车最少值这个数。”女生伸出一个手掌,再比了三个零。
“啊!真的啊!这是被人包养了吧!我早就说过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们还不信,我看她啊,早就被男人玩烂了,说不定身上还被染上了病呢,咱们可得注意点,她碰过的东西都不要碰。”
说她有病不就说说她爱人吗!这点离音就不能容忍了!她忽然直起身,环抱双手往后靠,下巴微仰着,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上流贵族独有的贵气,“按你这说法,家里有人坐牢的人就该闭门不出,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这所学校里,家里有人坐牢的学生不少,不过是所犯下的罪行与李响不同罢了,这女生要是真敢应下,就是上赶着给人喷。
那女生气愤道:“你不要强词夺理!”
离音话题一转:“我被包养和你有关系吗?你是我妈妈,还是我姐姐?我父亲坐牢和你有关吗?我qiáng_jiān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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