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同意儿子胡闹,也已然这样了,首长自然也会关心红旗的成长,只可惜,首长这一辈子就造孽在这再再头上了,————再再根本不让他老头儿沾红旗的边儿!“这是我闺女,我想怎么教就怎么教,你别管!”好,把个首长气的————不管就不管!看你能教出个什么好东西!
咳,这真要让首长只气到点子上咯!你说,再再这号儿的,是能“教育”出什么好东西?不过,也要实话实说,宠红旗这东西再不好也着着实实是个宝贝!
在鲁水良看来,宠红旗这朵奇葩也实在难得!真的很招人喜欢!
这孩子确实很爱笑,好像天生长个笑模样。长的真的很漂亮,是那种很讨人喜欢的漂亮,而且是那种很讨男人喜欢的漂亮,一种“肉嘟嘟”的漂亮。怎么说,童颜+肉感。男人对这种类型的都没多大抵抗力,你瞧小日本的av女优这类型的,最红!
当然,你绝对不能把宠红旗跟那些女优去比,她们没红旗的个性!
红旗是个小乖乖。她真的很乖,一般你说什么,她做什么。她很聪明,你教她什么,她一学就会,当然,感兴趣的,她记长点,不感兴趣的,转眼就忘。
红旗是个小可人儿。她从不记仇,说白了,就是没疼性,再说白了,就是没脸没皮,你再重的话儿,伤不了她,这,还真不知道是再再“培养”的好,还是天生的!
红旗是个小没良心的。就是死脸皮,实心眼儿,那瞎话谎话张嘴就来,可偏偏就给人一种憨纯憨纯的感觉,好像她说鬼话就该是她应该的!
当然,红旗话并不多,当她用那双笑弯弯的眼睛看着你时,你还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要你去猜,你好好去猜,好好去猜,只会越猜越迷,越迷越猜————
首长有时候就骂啊,宠红旗那个小傻子,有时候,又骂,宠红旗那个小精怪!————是呀,她是个傻子还是个精怪,你还真搞不懂!
咳,鲁水良这样跟宠红旗算打交道比较多的了解到的还就这多,其实,还都是皮毛。这世上,最了解宠红旗的,现在睡在棺材里,是的,除了宠再再,还有谁更接近她?
再再有本锁着的笔记本,据说里面锁着的满满一本全是“宠红旗”,每天的宠红旗,每个细节的宠红旗————说是要陪葬的,可是好像被小成清去了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没人知道,宠红旗是个数字白痴,她算术永远做不清楚,
没人知道,宠红旗视力不好,看东西爱眯着眼,再配合她那个表情,更像笑,
更没人知道,宠红旗确实有一手和av女优能拿得比的,她最拿手的是————床上功夫!
更更没人知道,宠红旗,还是不折不扣,chù_nǚ。
矛盾吧,宠红旗最拿手的就是在床上怎么让男人欲仙欲死,却确实还没被开过苞!咳,如此看来,外人有浮想联翩一点儿不为过嘛,再再就不是个好东西!
其实很简单,“床上功夫”是天生资本加后天刻意培养;没pò_chù,是再再的恶趣加心疼。再再原来就想啊,要是不让你进入就能让你死在床头,是何等尤物?他碰着一个,又着意更磨练了一番,更炉火纯青了。却,临了临了,还是总没舍得进去。再再总想找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得到他的红旗,一想,她十八岁那天吧,一定要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整天不出来!可惜————再再同志只能抱憾终生咯,红旗生日未到,他就命丧黄泉了,看来,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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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怎么还没有来,”首长又问了一道,底下人急了,鲁水良更是电话拿在手上没停过,“已经过来了,已经过来了,王茴说他们已经到门口了————”就在这时,门被匆匆推开,只见一个身着军装也是秘书模样的人撑住门让过一条路,他后面————“来了,”鲁水良像真放下一颗心一样轻叹了口气。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儿。所有人都看着她,————“清水出芙蓉”,一身简单的白色衣裙,这样个人品,此时确实只配这五个字。
“红旗,”
宠春诚此时看着她,心就揪着狠狠一疼,她是儿子唯一宝贝的,现如今,儿子走了————
“红旗,”眼眶再次湿润了,又喊了一声,
女孩儿却愣愣走进来,看也没看他,直走到棺材跟前,看着棺材里的再再,————手伸进去,好像是摸住了他的脸,想,在想什么————
“红旗,”
她这模样不是更让人难受?宠春诚都站起了身,想把她拉过来,这时,她却转过了头,
“我想和再再单独呆一会儿好不好,”
这孩子是不容易哭,她看见再再也没哭,可这扭过头来的乞求谁看了谁都伤心!
“你个小孩子一个人在这儿————”宠春诚习惯地就想训她,可,还是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轻叹,“走,走,————”真的就要出去了。鲁水良心想,咳,还是宠哇——
人都陆续出来,最后鲁水良合上的门,他看见红旗一直看着自己把门关上,好像要确定是否真没人看着她了。鲁水良又叹气,还是个孩子————
是啊,还是个孩子,把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一个人放在一具棺材边,棺材里还躺着她这个世上最依赖的人————怎么想都心酸。首长一出来又哭了起来,“再再,红旗,红旗,再再,————”抹着泪不停叨叨,底下人劝都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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