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兰将夏莉留下了。
她抽出夏莉那份卷子问:“这道题是你自己做的吗?”
夏莉低头看了一眼,是道简答题——“预言是指什么?”
她脸红起来,答这题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安格斯那句“预言是占星术师的情诗”,所以直接把这话写上去了。
“这道题是我自己做的,但它……不是我独立思考得来的。”
夏莉也不知道阿道兰教授有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她很紧张,怕会判断为舞弊。
“你有得到过一些课外指点,这很好。”阿道兰的眼神很和蔼,同时,也很犀利,“不过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跟安格斯走太近。”
夏莉还以为事情曝光了,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
阿道兰合上了教案,收拾好卷子,离开前轻声暗示道:“因为安格斯和卡尔缪斯走得太近了,而卡尔缪斯是个政治家。”
夏莉很快理解到了比“安格斯是政治家的同伴”更深入的问题。那就是:如果卡尔缪斯是位贤能的臣子,那么安格斯依旧是学术地位崇高的院长;但如果卡尔缪斯是奸佞……安格斯就是与之同谋的豺狼。
判断忠奸对夏莉来说太困难了,毕竟她有时候连小卖铺找的零钱对不对数都判断不了。
阿道兰教授的话一直折磨着她,到下午安格斯上课时她都有点不想抬头。
新学期,有不少人是冲着安格斯的脸来的。比如最前面那几个争抢位置的女生,她们化了淡妆,剪短校服长裙,用天然香料浸透课本,努力坐直把胸挺起。
安格斯进来之后,前排稍微有些躁动,他目光扫过,那片地方很快安静下去。
“开学测试,两小时,满分一百五十分。”安格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直接开始发卷子,“最终得分将以五比一的比例计入期末总分。”
夏莉看见前面那些女生们交头接耳时的惊恐表情。
当她拿到卷子时,她也惊恐了。整整两个小时,在她脑子打转的只有:“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考完之后前排就走了一大半人,应该是急着去退课的。夏莉把卷子交上去,精神萎靡地趴在桌上。
“后面的同学可以坐上来一点。”
安格斯看着夏莉,试图提醒她到前面来,但是她没有动弹。安格斯有点郁闷,心想下回至少要把那个破窗帘固定住,否则风一吹就把夏莉挡住了。
这节课结束,安格斯留到最后,夏莉也有意磨蹭,这样他们就有一点独处时间。
夏莉犹豫了很久才问:“我能提前知道我的考试分数吗?”
“我不改试卷,也不统计分数。”这些都是由他的学徒在做。
两人前后脚离开教室,最后又都在月光森林附近的房子里相遇。安格斯桌前除了书还有一张卷子,是夏莉的,他看见夏莉回来就问:“试卷改好了,你要看看吗?”
夏莉怕自己看完会睡不着觉。
安格斯安慰她:“其实没什么大问题,讲过的差不多都会,这就够了。”
“我好像有个大题没做。”
安格斯点头:“最后一题,医疗占星术中天文星系所对应的部位与功能。这学期我们会讲到的。”
夏莉懊恼地叹了口气,她交卷子的时候看见不少人都写了这题,他们肯定已经在假期预习过了。早知道她就该多看看天文学,多背点东西。
“夏莉?”安格斯叫了她一声。
她以为安格斯是让她过去看卷子,所以连忙走到了沙发边上。
安格斯忽然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夏莉一下跨坐在他身上,脸“唰”地红了。她还没来得及把包放下:“现在不行,我还没吃晚餐,还有一整天的作业要做……”
“很快的。”
夏莉知道他又在睁眼说瞎话了。
他把手按在夏莉胸口,感受到她飞快的心跳,然后微笑道:“太阳,对应心脏,代指生命力。”
“什、什么?”
安格斯的手缓缓往上,绕到她颈后,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她的脖颈很纤细,让人不敢用力去碰。他压着夏莉的后颈,让她低下头,然后亲吻了她。
“金牛座,第二宫,喉与颈。”
“谢谢,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您想讲最后那题?先把我放下——”
“错了,我一点也不想讲题。”安格斯笑了笑,“对我来说主次关系并不是这样的。”
他将夏莉那身严实到让他反感的校服长袍脱下来,然后伸手褪去她的小皮靴和大腿袜。他的手在她的脚部到大腿一块肆意徘徊,抚摸着长袜留下的勒痕,驱散白天的疲惫。他继续道:“木星,对应大腿、脚部,意味着发育成长。”
夏莉发出一声呜咽,因为安格斯在她脚心挠了挠,自从他发现夏莉怕痒之后就特别喜欢折腾她。他在夏莉脸上落下轻柔的吻,从眼睛到鼻尖,再到紧抿的嘴唇。他动作太轻了,夏莉觉得触动她的仿佛不是安格斯的皮肤,而是他皮肤掀起的热度。
“牡羊座,第一宫,头部,脸部,眼睛,大脑。”
“就、就到这里了,安格斯。”夏莉知道肯定还有某些星座对应更敏感的部位。
“还早着呢。”安格斯隔着薄薄的毛衣,在她形状姣好的rǔ_fáng上揉搓了一下,“巨蟹座,第四宫,胸部与消化道。”
夏莉脸红得不能再红,她感觉到了安格斯的勃起就抵在她的私密处。安格斯注意到她的视线,直接将性器从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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