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死也不能对他叙述刚才的梦境,否则立马r。
「怎不说话?我倒挺好奇妳究竟是做了什么梦,竟能有如此惊人的梦呓,也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他刻意以话相逼,不想她用道歉求饶敷衍过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无须追问也能得知她连梦中都厌恶的对象自然是他。
他想听的,是她会用什么方式解释?
那似曾相识的轻蔑,让她将双眉紧绞成一团。
梦里杀她现实吓她还不够,附赠冷嘲热讽是哪招?这位老爷平日对她爱理不理,今晚是吃错药了吗?这么多话!
「没办法,就当这是西门家的家教不好。」全部推给娘家就好,反正他们也是不经同意就把她塞给靳玱阳。「若老爷不高兴,大可把我休了赶回去。」
「西门家?」不中听的挑衅,让他鼻间轻蔑地哼了声。「妳可知晓倘若我休了妳,西门家会陷入何等惨状?」
娥眉浑身一僵。「你该不会是借钱给西门家了吧?」原来,她是抵押品……情势似乎比她想象得更不利啊!
他笑而不答,墨眸却在她无法察觉间紧缩了一瞬。
「欸,老爷……刚刚的梦话……其实是误会一场……」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可是她该怎么解释啊?天啊!
「梦话姑且不提,脏了床铺,妳打算如何处理?」他好心地替她转移了话题,眸里却藏着另一种情绪。
「等等!这不关我事!」她表情一怔,急忙抗辩,她明明睡在花园里,谁知怎么会回到了日啸楼。「弄脏了床,应该要找把我放在这张床上的人负责!」
很好,快找个替死鬼来背黑锅!
「也是。」靳玱阳语表同意。「那么妳便去找出该负责的人。」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更没计较弄错狡辩重点的她。
整座府邸还有谁敢将她抱至床上?
「当然是要那个人……」话还没说完,她却惊慌的摀住嘴。
他挑眉了!她看见靳玱阳挑眉了!
望着靳玱阳兴味盎然的脸色,刚才她是耍了白痴没错,她是他妻子,若不是他还会有谁敢这么大胆触碰她的身体……
等等,他抱的!
刚睡醒的低血压瞬间飙升为高血压,猛然惊觉她耍的可不只是白痴而已!
记忆中那模糊的安全感来自于他!睡昏头的她隐约记得自己蹭在那舒服又温暖的怀里,而他就这么一路将她公主抱回日啸楼?
她、好、想、死!
11鸳鸯戏水乐趣多
「要那个人如何?」他还在等她回答。
「呃……没有……」能如何?赏他十丈红驱之别院吗?
娥眉低下头,不仅仅是挫败感,还有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是他抱的——就说难买了还早知道……讨厌啦!她不要再想了!
她脸上丰富的变化,他全收入眼底。
西门娥眉……
靳玱阳眸里浮现了一抹质疑,但转瞬间又消失无踪。
「还不回来?」
「我……」不想!「很脏……」她刻意露出嫌恶自己浑身上下的神情,藉以逃脱靳玱阳的征召。
可惜,他没搭理她的扭捏,冷冷一哼,朝外喊了声。「绿竹!」
「是!老爷!」外头绿竹迅速答话,彷佛随时待命中。
「准备好了吗?」
「一切都依老爷吩咐完成。」
准备?准备什么?刑具吗?
娥眉心生不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靳玱阳由床铺起身,朝她的方向走近,无视于她的惊恐,二话不说,强势地将她打横抱起。
「你!你做什么!」她大惊失色,一双瞳眸直视着他,明明知道危险了,却因为恐惧而不敢任意动弹。
「让妳好好想想如何要我负责。」靳玱阳俯视着她,语气之中带有一丝丝戏谑、一丝丝得意,他是胜利者,无论何时何地都是。
她、她不敢要他负责啦!
「让我下来……」浑身僵硬的她,视线斜斜朝上一瞟,只见俊美如雕琢的脸庞近在眼前,而他的体温直接传达至她狂跳不已的胸口。虽已有过肌肤之亲,但靳玱阳从来没有抱过她!而他今日竟然抱了两次!
「我身上都是污泥,不想弄脏老爷……」
「我瞧见了。」他只淡淡落下一句,便横抱着她走出内室,彷佛怀中人儿没有重量般,从容地朝绿竹命令道:「被褥全数换新。」
「是!老爷!」绿竹答应了声,接着替靳玱阳开门,同时用着一种恭喜老爷贺喜夫人的眼光看着娥眉。
恭喜什么啦!一路好走吗?
娥眉哀怨地被带离寝房,先前她睡了好一会儿,没有用膳,天色也早已漆黑。前头打着灯笼领路的是一名叫做黄雀的小丫头,晕黄灯火在夜色中摇曳,感觉就像是催命的鬼火,看着狭长的回廊,在此刻彷佛没有尽头般,不知延伸至何处……
她开始思索着是否该反抗逃命。
好,她先死命挣扎、等靳玱阳撑不住放手后跳下去,接着踹他要害、打落黄雀的灯笼,趁着黑暗以一百公尺十三秒的速度逃进庭院,再匍匐前进至后院,爬墙出日啸楼,在他们忙着于日啸楼中寻人时,躲到牡丹花园中待上一夜,然后……被抓到。
唉。
或许在这边跳井跟在西门家跳井有相同效果?
好,她先死命挣扎、等靳玱阳撑不住放手后跳下去,接着踹他要害、打落黄雀的灯笼,趁着黑暗以一百公尺十三秒的速度逃进庭院,再找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口井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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