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呢喃,还张开双臂,打算待会儿把连奕拥进怀里抱一抱。
连奕的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可以说是一毫米一毫米的靠近,管子难耐的想要主动向前。
“不许动!”连奕含糊的制止。
于是管子就听话不懂了,幸福来的太漫长,这个吻好不容易千山万水的点在他的唇上时,他好高兴,收紧手臂。
连奕轻笑着,加深了这个吻。
由浅至深,慢慢勾搔着,两人的嘴里都有清汤粉的味道,这是管子从小吃到到的味道,很香,很滑,他在大早上的气息不稳,被连奕扣住后颈狠狠吸住
☆、管小天要名分
连奕吃完了粉就又躺在了床上,家里开着摇滚乐,她点着脚尖打拍子,慢慢掀起衣角看肋骨上的伤口,小小一点圆,被抹上了白白的牙膏,已经不是很疼了,呼吸的时候有些微微的扯到,丝丝的不舒服。
这一点,会慢慢结痂,小水泡会慢慢干涸,然后就是一个疤。
门铃很快的响起,连奕边走边说:“怎么这么快?”
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展千基。
房间里的音乐开的很大,展千基的嘴巴动了动,然后把连奕抱在怀中。
在她的耳边,他说:“你是故意气我的么?我讨厌那小子一直缠着你。”
撞的太狠了,连奕的肋骨疼起来。
她挣扎,展千基就抱得更紧。
“你们……”
连奕一转头,看到一只红了眼睛的小白兔。
管小白兔说:“小奕,刚刚小蝴蝶打电话给我说要买菜过来做饭,所以……我半路回来了,你们……在干吗?”
就是看过太多的这种场面,所以管子才会在眼睁睁看到的情况下问这么傻的问题,他不想误会,只要连奕说一句,真话,不要骗他,他就不生气。
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算真实。
连奕还被抱着,她轻声对展千基说:“把我放开。”
那么冷,没有温度。
展千基手一松,连奕马上就站开两步,她的肋骨处有湿湿的液体滑下来,顺着皮肤的机理点在了裤腰上。
管子就站在电梯出来的地方,他离得比展千基远,他在等。
虽然总是一副无法无天眉开眼笑的样子,但管子也会有认真,一个人一旦认真了,就会受伤。
音乐震天响,连奕朝管子走去,她说:“小水泡破了,你要不要带我去医院上个药?”
展千基被留在原地,刚刚怀里的人,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管子小声说:“小蝴蝶还要过来呢!”
连奕牵起他的手,“走吧,去上药。”
这样,管子就说好,抬起头来,对展千基说:“你,把门关好,今天没时间招待你,以后也不会有时间招待你,恩,你在这个地盘上的任何一家店里买醉我都会收你双倍价钱的,你不要跟我客气,尽管喝吧。”
连奕捏捏手里的大手,管子顺着牵住她的小指头。
展千基被留了下来,连奕的家门就朝着他大开,但,里面没有等着他的人,这个家的主人,刚刚坐电梯下楼了。
他默默把门关好,走了,他本来就是从上班路上赶来的,既然连奕没事,那他就要去上班了,顺便帮她补一张假条。
连奕上了车,管子就马上担心的要掀她的衣服看。
连奕也不拦着,反正车上的窗户贴了膜外面看不进来。
“完蛋了。”
“恩?”
“疤会很深的。”
“哦,没事。”
连奕根本不在乎,只是,现在的问题是,这只小白兔跟她说话的语气,淡淡的,不怎么讨喜。
管子说:“那我带你去医院。”
连奕伸手撸一把管子的头发,管子没有露出预计的傻笑,他甚至没有转头过来看连奕,非常专心的开车走了。
连奕坐在车上一直盯着管子的侧脸,她要怎么说?要解释么?现在连奕最吃惊的是,她居然会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解释??!这太不可思议了!什么时候,她会在意别人的感受了?
连奕有一时的迷茫,她虽然是个女人,虽然行为举止很不一样,但,她从没有正正经经的谈过一次恋爱,爱情是什么?她只从童小蝶身上见到过。
没有身临其境,怎么能够知晓?
于是,她不会问,也不会说,就算有想解释的念头,也就是想想罢了,她都带着他出来了,小家伙还想怎么样?
管子的那张脸,平淡的只剩下平淡了,把车开到医院,一个电话让院长安排了烫伤科和皮肤科的主任,连奕被围住,在场的连个护士都没有,主任医师亲自给消毒上药包扎。
有小护士带着管子去药房拿药,他出去的时候把身上的厚外套披在了连奕的身上,那么爱漂亮的孩子,脱了一件后就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衫,还是昨天的,一个晚上睡地板了衣服都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这样的管子?没有,从没有过。
连奕抓着管子的外套闻闻,有淡淡的烟味,恩,是她留下的。
管子拿药回来对连奕说:“伤口有点深了,以后我带你来磨个皮好了,看不出来的。”
“不要,我要纹个东西上去。”连奕说完,钻进了车里。
管子也进去,把暖气打开,看着连奕还抱着他的外套不放,心情突然好一点。
连奕说:“去买衣服吧!最近刚上的新货,我手机收到过短信。”
l市最新的大百货商场,里面东西比较齐全,以后买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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