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颜映出一派死气沉沉,眸中丝毫无光。
【我要你的屋子,还有永生不死的安戮。】
【当然可以,只要她亲口答应留在那里,我的孩子。】
他会让她亲口答应的。
简苍转身钻进了墙壁之中,在浓厚的粉尘气中穿梭前行,急切地奔行向安戮存在的那个虚空奔行,麻木的心灵因这在暗夜中绽放的终焉之花而震颤,无光的眼底焚起野火。
阿戮,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了。
你高兴吗?
……呵。
我这是怎么了呢,竟然想询问这样的问题,真是愚蠢。
你肯定是高兴的吧。
这一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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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兔祸(上)
对于动物性压倒人性这件事,安洁其实是对之表示充分理解的,所以她不介意在床笫之事上比正常人多些,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因为对于动物性压倒人性这件事的充分理解和宽广的圣母心,她同样不介意另一半无色的眼眸饱含热泪,年糕一样无时无刻不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和几近于跟踪狂的行径,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可这个,真心不能忍。
“童畑,你离我远点!”
临年节前的清早7点24分,安洁在晨光中顶着散光500度的死鱼眼摆出一副死蠢的迪迦奥特曼防御姿势,一边抖着手摸床头柜上的眼镜。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啊!
明明算算就知道这两天就该到姨妈日了,她偏偷懒没管还在他这留宿,这下可麻烦了…
刚关了店门回来的童畑一扑没成功不甘心的撇撇嘴,干脆就着那个俯趴在床上的姿势翻身仰面,头垂在床沿一只手徒劳的去够安洁沾染深红的睡裙,另一手快速地解着身上笔挺的深棕色马甲摘掉领结,打乱扎在脑后的小辫子,圆镜后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从床旁蹭到屋角的安洁。
“小洁,你好凶。”
话音刚落随着噗噗两声,童畑头上冒出两个绒毛纤长的大耳,浅薄的部分在晨曦的照耀下透出一片晕红,粉色的内壁连血管都能够清晰的看到,顶端柔顺的纤毛随着重力垂下,在他轻颤的动作中反复飘荡,折射着金色的正阳。
糟、糟糕…好可爱…
戴上眼镜的安洁清晰地目睹了每一个细节,原本缩在屋角的动作也放松了不少。
“小洁。”童畑又翻过去趴下来,阳光打在他光裸着的上身和穿着裁身西装裤的下半身,黑白色泽反差明显的腰线在光晕中折射出些许惑人的光晕。他微微抬起上身,单手撑着头朝她眯起眼微笑,另一只手前伸,可怜兮兮的垂在安洁面前不远处的床沿,微哑的声音在房间中低低回响。
“我工作了一晚上,清晨起来连拥抱自己妻子的资格都没有么?”
“其实每过二十分钟我就会到后面来看一眼你的睡颜,不然我怎么可能撑过一晚上见不到你的焦渴。”
“小洁,你为什么要躲我?你知不知道我没有你根本没法生活。”
……=l=
“小洁,你怎么不说话?”童畑向前蹭了蹭,虽然脸上的微笑一如既往,可头上的双耳自然的颤动了几下,粉红色的内廓面向安洁,毫不犹豫的暴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安。
他们在一起都近一年了,这家伙花言巧语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啊。安洁原本有些松动的内心因为他一句句恶俗甜腻的情话再次坚/挺起来,瘫着一张脸站在壁角等他讲完,推推眼镜挑起眉。
“说完了?”
“…呃…嗯…”童畑迟疑了一下,偏头懵懂含糊的应答,身上刚才那股温雅而惑人的媚意瞬间消散。
“行那你睡吧,我回家了,祝你好梦。”她挥挥手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提包,毫不避讳的走到转角厕所门口脱掉了沾血的睡裙,刚打算翻出里面应急用的姨妈巾收拾收拾自己,就在一阵仓皇失措的脚步声和一连串【别走】声中被人从背后抱住,钝痛的小腹捂上了一只温热的爪…手,身旁的墙壁在剧烈的拍击声中发出清亮的一声脆响。
这算什么,强行壁咚么。
“小洁你今天不是不上班的么怎么可以这么就走了我可是盼了一整晚搂着你一起睡的你去哪好歹跟我说一声啊…”童畑的声音因为过于急迫而拔高,垂下的额头蹭着安洁脑后的发丝,灰白与乌黑夹杂,可他话语中之前那股令人心颤的黯哑仍旧没有消失。
“不是说了店里能不用你出面的事就不要去么,累成这样。”安洁叹口气避过了他话中所有的问题,一仰头轻吻了下他的下颌,空着的手附上他的喉咙。“我知道了。”他急急点头,将几近全/裸的安洁转过来完全搂在怀里,忽视了她因为感受到自己下半身明显反应而瞬间又黑下去的脸。
“可、可是只是发情而已,你没必要走的啊,我可以帮你解——”
【砰——】
厕所的门狠狠在他眼前甩上,前一秒还温热柔软的怀中空空如也,童畑捂着脆弱的鼻尖泪汪汪的蹲下身,瓮声瓮气的朝厕所中打理自己的安洁锲而不舍的劝说。“小洁,发情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人类女性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我真的可以帮你解决,没关系的,你留下来嘛。”
……
戴好姨妈巾正在穿衣的安洁此刻的心情真是难以言表,基本总和的话差不多就是揪着他脆弱的兔子耳朵狠狠把这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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