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另一只手则探向他渐渐硬挺昂扬的男根,轻轻地按握套弄着。
他乾哑着嗓子问她:「你…哪里学来的?」
晴歌笑而不答。她那魅惑的眼神,微翘的朱唇,指间渐渐加强加快的力道,让他瞬间失去理智,吻了上去,并对她胸前那刚成熟的淡红莓果抓抚舔弄了起来。
少女晴歌发出勾人心神的呻吟,直叫人听了销魂。粗喘的气息抚在他的额上,听见她喃喃地说:「殿下,人家想要。」
他呆愣地问:「想要什麽?」
晴歌羞红着脸轻笑:「…人家想要你如同君王般临幸嫔妃…想要殿下干我…」
他还记得听了这句话後,失去自制力的他抬起了晴歌的玉臀跪在池畔,用他的肉茎磨蹭着,但不知道该如何进入。晴歌握着他坚硬发胀的肉茎,碰触她的mì_xué与贝唇,磨蹭着她的蒂豆,兴奋地呻吟。见晴歌那yín_luàn的表情,他什麽都顾不了,只想插入,挺腰一压一顶,就进入了一半。
好湿,好紧。
而晴歌在他身下一震,踢躂地叫痛。但他没有停止,一旦插入就像疯了一般,狂野地在她的身体chōu_chā着,像是骑乘驰聘着。听着晴歌的哀鸣转为兴奋的尖吟,他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胀大的ròu_bàng更硬,深深的插入又抽出,操干抚弄着晴歌的肉穴,直到射出浓稠的白液。一次又一次。
那天早上他累坏了,全身发热,沁着细细的汗,趴压在晴歌身上。浴池狼藉,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看着晴歌被他弄得青紫的白玉身躯因为高潮不断轻轻颤着。
等到高潮稍褪,晴歌拥着他的腰,神色凄楚,含情带泪对他说:「晴歌喜欢太子很久了。往後晴歌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了。晴歌不求名分,只求太子垂爱。」
养在深宫,少不更事的他,被触动了。
从来不曾有人这麽直接对他说,喜欢他。
连母后贤妃也不曾。所有人都期待他成器,严肃而有礼,冷漠而疏离。
只有她,只有晴歌不同。
抱着晴歌低声地说:「我会珍惜你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有一日,不知道是谁向母后贤妃通报。当母后来到他的殿门前,他正与晴歌正在欢爱。晴歌骑在他的身上,销魂的呻吟,传出了殿外。
贤妃大怒,命人闯进寝宫,揪着晴歌的长发由他身上拖下地板,一路拖出殿外,赤身露体。
他赶紧披起外袍,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冲了出去,紧紧的拥着晴歌,用外袍盖着晴歌暴露在众人面前的躯体。
乳母跪在地上,抱住贤妃的腿,被贤妃一脚踢开。乳母赤红着眼,满脸的怒与泪转而撕抓自己衣不蔽体的女儿晴歌,大吼:「你这浪荡贱蹄子,淫妇贱货,贱母狗,谁让你爬上殿下的床上去!丢尽了我的脸!看你把我害得!你怎不去死!」
他脸色铁青,那每一句贱,每一句的羞辱,不是在骂他也是公狗吗?她们是狗男女?
晴歌在他怀里尖叫躲藏着,乳母甚至抓花了她的脸也抓花他的手臂。他推开乳母,一声爆喝:「谁敢动晴歌,我就杀谁!」
贤妃尖声怒骂:「好啊!连你的母后也杀吗!?」
他怔住,低头不语。
贤妃怒目而视,冷声命令太监李成德道:「李成德,将这个勾引太子,秽乱后宫的贱奴拖下去杖毙!」
晴歌尖叫着,忙往他的怀里藏,哀哭求道:「殿下救我!殿下救我!」
他抱着她对李成德大吼:「你敢动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贤妃忽然冷笑了:「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是吧!?真是母后失德,生了你这个浪荡子!该死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我!」接着抚袖而去。
他愕然。
晴歌在他的怀里哭泣着,还是喃喃求着他:「殿下,我不想死,救我…」
而後,他抱着晴歌,在贤妃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直到惊动皇后与父皇。
他的母后,面如冷霜,但是还是替他瞒了父皇,气走萧皇后。
乳母被遣出宫,再也不得入宫。
虽然他保全了晴歌,但她在宫中的身分经过此事後更是低贱,既不是侍妾,也不是宫女,连倒夜香的下等宫人都不如,充其量只是娈婢。
这让他感到不服气。凭什麽他的女人要被歧视?只是因为她比他年长,主动勾引他?那些鄙视的眼神,看着晴歌被嫔妃们白眼或是出言讽刺,就如同一支支的箭射向他这个太子。晴哥只有在东宫里,才不受人歧视。
晴歌只剩下他一个人可以依靠啊。
是不是只有他登上大位,才能够洗刷她的低贱?
他发誓,他绝对不要再让任何人有羞辱自己或晴歌的机会。
他发誓,他要登上那大位!扶晴歌做他的皇后!
在此之前,他只能加倍宠溺晴歌,就是想补偿她等待的苦楚。
之後被默许的日子,两人过得更加放荡。不管在哪里,殿里,殿外的树丛遮蔽处,只要晴歌想要,他就任晴歌勾引他,也狠狠的要了晴歌。
现在他看着晴歌在他身下用小嘴努力吞吐着他的巨根,媚眼如斯,早已明白,晴歌眼中那异样的光芒是情慾的光芒。
现在的他,不是那麽确定当初晴歌说喜欢他,喜欢的原因是什麽?
情慾吗?还是喜欢他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皇子,是不是皇太子?
那自己呢?喜欢她哪里?
是喜欢她这个人?是怜惜她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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