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葱似的纤指捉住了行风的手腕,阻止他再向下抚摸。
「我问过沈大夫了…」行风侧头tiǎn_shǔn着行歌的耳际,低喃着:「她说,可以…秦小姐,江公子饿了很久,肯不肯让他吃一回?」
行歌让他这麽吻着,身子都酥了,双颊红晕更盛,羞赧地问:「你拿这事去问她?羞不羞啊…」
「是有点。」行风没有停止动作,贝齿咬住了行歌的耳垂,简洁地答了话。
岂止有点?他一回宫立即悄悄至南香榭,脚步无声,也吓了沈琼玉一跳。行风不让沈琼玉施礼,腆着脸拐弯抹角地问:『一般女子养身大约多久才能…嗯…与夫君…嗯…嗯…』
沈琼玉掌着医书,愣愣地瞧着行风,等他把话说完,但他怎也说不出口。沈琼玉瞧着他,直到他的脸发红了,对沈琼玉说了句,没事,转身要逃,沈琼玉才忽然明白太子的意思,正经八百地回他一句:『葵水正常来潮後即可。』
『嗯…这个…那…葵水...』行风还要再问,沈琼玉阖上医书,站起身。
沈琼玉神情认真严肃地说:『娘娘近日心情好多了,葵水也正常了。』
『是…是吗?』行风俊脸更热,结结巴巴慰劳了沈琼玉几句:『多亏沈大夫照顾,本王会再赏赐你!本王这就不打扰了…』语毕,就想快点离去,避开这羞窘的情况。
沈琼玉也没拦他,瞧他走远,才捧腹大笑。行风耳力极好,听见这隐约的笑声,耳根都红了,心中腹诽沈琼玉放肆,却又因为她的医术极佳,行歌还有赖沈琼玉照看,即使恼羞想罚她也只能作罢。
但这些细节,怎可能跟行歌说呢?要求欢还得问过大夫?像个急色鬼似的,不是折辱了他男人尊严?
「真的?嗯…」行歌嘤咛一声,娇媚蚀骨,还要再三确认,微微地喘气问:「你该不会诓我吧?」
行歌那声媚啼早让行风失去理智,双臂一抬,一把拂下了绣桌上的针线竹蓝,将行歌按倒在绣桌上,急急地将行歌织锦繁复的浅绿色罗裙推至她的腰侧,难耐情欲地低吼:「我诓你做什麽?」
行歌夹紧的腿让他分了开来,雪白的亵裤之间沾湿一块。行风瞧着喉间咕噜一紧,伸手就要扯去亵裤。
「等等…等等啊…」行歌羞得按住行风的手,怯怯地说道:「别在绣房…要是宫人们进来,怎麽是好?」
行风看着行歌停了动作,忽而邪笑道:「爱妃待会叫大声些,他们就不会进来;若胆敢进来,那便让他们看。」
「不要!」行歌惊叫不依,但怎抵挡得住慾火正旺的男人呢。瞬间亵裤应声而裂,又撕坏了一条上好丝绸亵裤。
行风曲起行歌的腿,她重心不稳,往後一仰,手肘撑着绣桌,羞着要踢踏他。行风哪会让她称心,扣住她的脚踝,笑着说:「这麽不听话,到时可别怪我肏得你求饶。」
「你…你…总是那麽孟浪…」行歌羞着埋怨,偏他就爱这麽做,而她自己虽然不说,却悄悄地爱极了行风这麽狂浪邪佞的举止。总会勾得她想要尖声大喊还要,快些干我…但…她怎麽也羞於说出口。说不出口也就罢了,反正行风瞧着她湿漉漉带情欲索讨暗示的眸子,总会明白她的意思,肏得她欲仙欲死才会罢休。
果不其然,行风笑得灿如夏花,饶富兴味地说:「行歌…嘴巴叫着不要,但你这儿都湿答答了…还要嘴硬吗?呐,给我,好不?」行风眸光一暗,蹲跪在行歌身前,盯着行歌湿润的mì_xué,伸出长指,按上贝唇,将之分开。密径展现在他的眼前,不住地蠕动收缩,沁出晶莹水汁,诱人品嚐。
「别说了…」行歌羞红着脸,想要夹起腿,不让他再看,可是轻轻点了头。
「不说就是…默许…」行风突然凑近了行歌的花穴,未竟话语,隐没在花丛中,代之而起的是行歌的娇呼呻吟。
「嗯…别…别舔啊…」行风的唇瓣抿住了小巧的贝唇无声地舔弄,这些日子两人虽然未曾真正敦伦交合,但行风在床笫间的性子霸道又任性,哪里容得她拒绝,不过两三个月,花穴便让他调教狭玩得极为敏感,光是含住贝唇就像是在她身上点火,滚烫出一bō_bō酥麻快感。
「小妖精…总…是…口是心非…」行风嘴角漾着笑,张口抿住行歌的花蒂,在行歌娇啼同时一股蜜汁喷出,溅湿了他的下颚与脖颈。
「还没开始就泄了身?」行风邪魅地抬起头,抹去了下颚的汁水,站起身来,双臂支在绣桌上,凝视着行歌晕陶陶眯着眼喘着气,真觉得她清纯娇嫩的容颜下,实则藏着艳若牡丹,举世无双的媚惑。而这媚惑也只有他能看得见。他笑意在心湖中泛成了一圈圈翠玉似得涟漪,倾身吻了行歌。
「行歌…江公子爱你…」他呢喃着,满是情意的眸子瞅着行歌。
行歌微微地笑了开来,如同盛绽的牡丹,声如贯珠扣玉,轻问:「那楚魏太子江行风呢?他爱我不?」
「还用问吗?」行风俯吻着行歌纤弱白皙的颈项,轻松地拉开了行歌的腰带,让那袭单薄的夏衣顺着行歌浑圆白玉似的肩膀滑下,坦露那两团软绵绵开在高峰上,令人遐想不已的并蒂兰花。
「自然是爱的…」行风低头含住了娇嫩的酥乳,贪婪地舔弄吸吮,以舌尖卷起了挺立的rǔ_jiān,惹得行歌不住地发颤。
「啊…有多爱…嗯…」行歌的头微仰,半闭着杏眸,长扇睫毛盖住了满城的桃花,每一声叹息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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