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行风没想到行歌竟也自请处分,责罚还来得更重,有点诧异,更是饶富兴味。
「臣妾教导无方,自然须负更大的责任。」行歌说得平静。心里已明白江行风想要她做什么。不就是要她当好一个称职的太子妃吗?她规避了太子妃的责任几个月,未能建立东宫规矩,的确该罚。
「殿…殿下饶命!」奉晴歌赶忙抱住江行风的大腿,深怕真的受杖责。她一身细皮嫩肉,怎堪得起打?这秦行歌好生恶毒,谁不知道杖责是看人而打。打在秦行歌身上自然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打在自己身上呢?怕是要打死她吧!心里更是怨恨秦行歌,却不好在这当下发作。
「奉侍姬,后宫由太子妃治理,她这判决挺公平。若你不愿受杖责,便求她去。」江行风嘴角噙着笑看着秦行歌。
「……」奉晴歌握紧双拳,咬紧牙,心想,求谁都好,就是不想求这女人!
「奉侍姬没意见了?那便这样吧。」江行风淡笑挑了眉。
行歌此时才淡淡地看了奉晴歌一眼。见她怨愤隐忍的表情,暗叹,这宠妾真把自己恨上了心。江行风,你真是个狡猾的男人。
「走吧。再不走,真的迟了。」江行风突然执起秦行歌的手。行歌一愣,竟想抽回。但已紧紧地被他握在手心中。
好冷的手。
江行风心里一震,浮起怜惜。
感觉行歌想抽回手的力道,江行风更是搂了行歌的腰,在她耳际轻声说道:「爱妃不陪本王演了这出戏,倒真的让人看破你与本王的不合。见缝插针也就来了。」
行歌听了,想起了江行风身上的伤痕,心中一软,便任由他牵了手。
江行风见行歌不知为何,没再挣扎,没有深究,满意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情意。行歌看着江行风的眼,喉中突然冒起了苦涩的感觉。
奉晴歌跪在地上看他们眉来眼去,亲密的窃窃私语,妒火中烧,对秦行歌的恨意越是加深,连江行风也一起恨上了。
秦行歌,你别得意,今晚就有你瞧的!
两人谈笑间,亭外隐在芭蕉叶间的江行风,眼神冷冽阴沉眯了起来,双拳握得死紧。
027郎君无情却似情更深,再度动心总在定心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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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乘软轿吗?时辰有些迟了。」行歌跟在他身边,轻声问道。她知道自己脚程慢,若不乘轿,铁定误了时辰,到时不知道该怎向圣上解释。
「喔?爱妃也会担心迟到受罚?方才不是重判奉侍姬和自己杖二十?我还以为你铁打的身子呢。一点都不怕打。」江行风侧头,带戏谑的双眸上下扫过行歌婀娜的身段,温热的大掌,仍旧紧紧牵着行歌的手,徐徐往前行。
「…如果殿下担心你的宠姬,我可以免去她的责罚。」行歌见江行风那如墨的眼神讽刺自己的模样,想来是在担心奉侍姬,就不开心。
「我的宠姬?」江行风笑了,怎他的爱妃讲到这四个字带点醋味。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向行歌,浅笑问道:「不杖责奉晴歌,是否也不杖责秦行歌?太子妃现在是在替秦行歌开脱?」
江行风特意将两个女人的头衔拿掉,直呼名称,就是要显示自己的公平,对任何人都没偏袒。如同事不关己,只是与自己的太子妃讨论如何处罚两个女人。
可是行歌不明白,看着江行风俊朗的眉宇与轻浅如流云般的笑,心想,原来他把自己想的如此滑溜狡诈。黛眉轻轻蹙起,带着一丝不甚欢快的情绪,缓缓地说:「可以不罚奉侍姬,但臣妾的责罚不需免除。」
「不,我两个都要罚。」江行风见眼前看似温柔似水,美貌潋灩如天池般静谧的女子,却有有着暴洪般倔强漫了整个城池也不肯退缩一点的臭脾气,挑了眉,朗声回了她。
「只是,你,我要亲自罚。」江行风语气坚定,但瞧着行歌的眼神带着一丝玩味。
「……谨遵殿下旨意。」行歌与行风对视,深呼吸後轻吐一口气,不再多说。
东宫里的杖责往往由太监李春堂执行。或许江行风是惦念她毕竟身为太子妃,即使领责罚也不能有太监执行。也或许他认为对於杖责,她不会秉公处理,会重重责打奉侍姬,却不会对自己相同程度的惩罚。
也罢,自始至此,他都不信任她不是吗?要打便打吧。
江行风没忽略秦行歌的呼吸吐纳,就像是叹气般。心中莞尔。接着江行风突然一手拉住行歌,将她带到自己怀中。
「啊!」行歌惊的轻呼,一瞬间那薄荷混着男人的体香冲入脑中。已经被江行风紧紧地揽入了怀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伟岸的胸膛。
「啊,你在干什麽。」行歌低声娇斥,双颊顿时绯红如霞光,丽色照人。因为江行风藉着广袖遮挡,居然在众目睽睽下,伸出手捏握行歌的臀瓣,轻佻地揉弄着!
「我在摸爱妃的身子是不是铁打的。」江行风轻笑,他的额抵住了行歌的额,说话时,气息抚在行歌的鼻尖与唇瓣上。行歌只要吐纳都是他的味儿,清香淡雅而摄人。挑逗似的,诱惑似的,行风的手捏了一把後,往前摸,直探行歌的花谷。
「嗯。」行歌怒瞪江行风,紧紧地咬住唇瓣,却来不及阻止自己受了惊吓发出的一声轻吟。
李春堂跟在後头,见太子搂住太子妃,太子妃脸上莫名的红云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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